如此明顯的提示,眾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雲瑤萱和楚雨璿指的是什麼事。
雖說這是放假剛開始的時候發生的事,但眾人還不至於,才過了半個月就忘了。
楚墨和晉王大鬨西市,後麵楚墨還跟晉王起了手來,最後打傷了晉王的寶貝妖雷霆。
楚墨也因為這件事被趕出了楚家。
雲瑤萱是因為這次了重罰,看不慣雲寒哲在一旁逍遙自在,所以決定要將他也拉下水。
這是典型的我日子不好過,你也彆想有好日子過。
楚雨璿也是一樣的。
雲瑤萱看不順眼的是雲寒哲,楚雨璿看不順眼自然就是楚墨了。
了那麼重的懲罰,又怎麼能容忍楚墨在一邊看的笑話。
兩人一拍即合,於是決定們即使是罰,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所以纔會在大殿上一起向雲寒哲和楚墨發難。
大殿上所有人的目都投向了楚墨和雲寒哲。
楚墨被這麼多人看著,相當的不自在。
他臉有些發白。
因為這一陣跟雲寒哲走的很近,他幾乎都要忘了兩人還有這麼一段恩怨,甚至於也忘了他們倆在西市的行為,同樣犯了學院的校規。
這件事要真的被楚雨璿揪著不放的話,他是主手的一方,加上上一次他在學院裡打了魏長樂的事冇過去多久,上一次他被直接罰到了黃班,這一次估計就要被趕出學院了。
他可冇有人幫著他周旋,四疏通關係。
楚墨即將要到重罰,而事件的另一個當事人雲寒哲倒是不會有太大的事,畢竟當天主手的人不是他,加上他晉王殿下的份,學院本就不會把他怎麼樣。
尋釁滋事可冇有違反學院令那麼嚴重,學院對雲寒哲可能罰都不會罰,最多教訓幾句了事。
麻煩的還是楚墨,他已經是短期第二次罰同樣的事了,這次學院一定不會再輕饒了他。
楚墨隻希楚雨璿不要把事做的太絕。
但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雲校長,都說我們學院事公正,賞罰分明。”楚雨璿對雲德輝說道,“我們幾個這次犯下了大錯,已經全部都在好好反省了,可有的人屢教不改,學院不止一次的給了他機會,上次是打了魏長樂,這次又是跟晉王起手來,下次可就不知道會是誰了!”
楚雨璿義正言辭的要求雲德輝要一視同仁,公正的理所有的違反校規的事。
“不錯,雲校長!”雲瑤萱馬上附和道,“學生可是聽說了某人因為自己的坐騎被打傷,當天便帶著府裡的十幾個侍衛去跟對方算賬,這件事的質如此的嚴重,差一點點就鬨出了人命,我希學院不要坐視不理,助長了這樣的歪風邪氣。”
兩人的側著各有不同,但隻表達了一個觀點,學院要是不理了這件事,就無法跟整個學院的學生代。
楚墨臉發白,覺得已經被學院判了死刑,站在大殿上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雲寒哲可冇那麼好的脾氣,他還不等雲德輝開口向他們倆問明況,就跟臺上的雲瑤萱掐了起來。
“雲瑤萱你胡說八道些什麼!”雲寒哲對著雲瑤萱大聲罵道,“本王一向在學院安分守己,什麼時候犯過你所說的那些事了!”
“雲寒哲,你還想狡辯嗎?”雲瑤萱馬上就怒了,“當天的事在西市那麼多雙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本就容不得你抵賴!”
“看得一清二楚?”雲寒哲冷笑,“本王倒想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西市的人又怎麼看得一清二楚了?”
“晉王殿下,你跟楚墨在西市當街打了起來,王都裡那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你不會是想裝傻不承認吧!”楚雨璿也加了戰局。
“胡說!”雲寒哲的聲音忽然拔高了不,“楚墨跟本王的關係可好了,我們又怎麼會當街打了起了來!”
雲寒哲話音剛落,大殿頓時一片嘩然。
眾人雖然不清楚當天究竟是誰庇護了楚墨,也不知道最後那件事是如何解決的,但雲寒哲如此理直氣壯的在大殿當著所有人麵說他跟楚墨的關係好,眾人隻覺得這雲寒哲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說謊都不帶臉紅的。
“究竟是我們胡說還是你在胡說,是非的黑白可容不得你混淆!”雲瑤萱怒道。
事實究竟是怎麼樣的,雲瑤萱相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學院也不可能聽信雲寒哲的一麵之詞,就對他免於懲罰。
“阿墨!”雲寒哲不再理雲瑤萱,他朝著大殿的後端的楚墨招了招手,“你快過來!”
大殿眾人站的位置是據班級來的。
雲寒哲屬於天班,又有晉王的封號,所以他站在了大殿隊伍的第一排正中間。
楚墨蘇渃所在的黃班,加起來一共也就三個人,黃班在眾班級中是最差的,他們自然是站在了大殿的末尾,靠近門口的位置。
楚墨一聽雲寒哲點了他的名字,也知道他不可能一直在後麵躲著,所以一聽到雲寒哲他,他便馬上往前走去。
“彆說話!”蘇渃在楚墨走之前小聲提醒道,“你隻要順著雲寒哲的意思說就行了,你不會有事的!”
果不其然,楚墨剛走到雲寒哲邊,就聽到雲寒哲對他說道,“阿墨,你告訴校長,我們關係是不是很好,本就冇做過雲瑤萱所指證的那些事。”
“雲校長,我和寒……晉王殿下是好朋友,我們倆之間從冇發生過任何矛盾,更加不可能發生當街打起來的事。”楚墨連忙說道。
“校長,請您明察!”雲瑤萱道,“雲寒哲和楚墨為了逃避責罰,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慌!犯了錯誤並不可怕,可怕是知錯不改,還企圖用謊言來掩飾自己的錯誤。校長,對於這樣事一定要嚴懲不貸!”
雲寒哲和楚墨是好朋友?
這種話就是拿去騙鬼,鬼都不會相信!
雲瑤萱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便是,兩人為了逃避責罰而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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