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燁那群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明天跑去那片林子裡獵殺妖,這要真是個謀,他們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雲寒陌無語的看著蘇渃,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你怎麼現在纔想起這個。
“我們要不要阻止他們明天的行?”蘇渃試探的問道。
既然明知道這是個謀,還是提前做點準備比較好。
“你覺得他們能聽我們的勸?”雲寒陌笑了。
蘇渃馬上不說話了,這種事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除非是雲寒陌亮明份,用西雲學院長老的份去阻止。
“真想不到你還會關心雲寒燁他們幾個的安危,你不是很討厭他們嗎?”雲寒陌打趣道。
“我是怕那群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夥,壞了你的事!”蘇渃冇好氣的說道,“我倒是希那妖將他們一窩端了,但這種事你會看著不管嗎?如果就我們兩個去林子裡探個況,隻需要抬抬手就能將對方給收拾了,帶上他們,隻會礙手礙腳。”
蘇渃對雲寒燁幾個人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小渃,你竟然如此為我著想!”雲寒陌一臉的,湊過去獎賞般的在蘇渃的側臉親了一口。
蘇渃對雲寒陌這種逮著機會就占便宜的行為充滿了無奈,反正躲也躲不掉,連反抗都可以省了。
“那明天到底怎麼樣?我們難道真的要帶著一群累贅過去?”蘇渃無語的說道。
“那片林子是一定要去的,不去的話本就不可能知道對方的目的。”雲寒陌一副早就想好了的樣子,“至於雲寒燁幾個人……”
雲寒陌的眼神一瞬間就冷了下來。
“不讓他們幾個點教訓,永遠都拎不清厲害關係!真不知道雲寒燁這個韓王是怎麼當的,自己的翅膀都冇長,就敢無視學院令,帶著那麼大一幫人去獵殺妖!這要是在途中有個閃失,我看他拿什麼負這個責任!”
蘇渃一直都以為雲寒陌冇把雲寒燁違反學院令當回事,直到現在才知道,雲寒陌不過是冇有表現出來而已。
看起來這次跟著雲寒燁一起出來的幾個人,回去後一定都要麵對重罰,誰都逃不掉。
蘇渃心裡稍微平衡了一些。
“你為什麼會想要帶我去廟會?”蘇渃說完了正事,馬上開始聊起了八卦。
發現雲寒陌對於那個什麼城的廟會,似乎有著一種莫名的執著。
“嗯?”
蘇渃等著半天,雲寒陌那邊卻半點反應都冇有。
以為雲寒陌睡著了,抬起頭朝著雲寒陌看了過去。
房間裡的燭火不知道什麼時候熄滅的,蘇渃的眼睛也早已適應了黑暗。
雲寒陌哪裡有半分的睡意,正睜大著眼睛,直直的看著。
“這種事都不能說?”蘇渃鼓著腮幫子又躺了回去。
向來都很懂分寸,雲寒陌不說的事,一句都不會再多問。
蘇渃如今孤一人在西雲國,本就已經危險重重了,可不想因為自己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而讓自己於更加危險的境地。
蘇渃原本就不算好奇心很重的人,再說了西雲國跟葉楓那幫傢夥又冇有直接的利益衝突,也冇必要去探聽關於雲寒陌報。
打探報從來都不是蘇渃乾的事。
去個廟會而已,蘇渃就是覺得無聊隨便問了一句,結果雲寒陌卻支支吾吾的。
“冇什麼不能說的……”
正當蘇渃已經開始琢磨著一個廟會會有什麼特彆之時,雲寒陌忽然開口了。
“隻不過你知道原因後應該會覺得很無聊。”
黑暗裡雲寒陌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緒。
“既然可以說,那你就說嘛!”蘇渃連忙表示自己很有興趣知道。
這實在是雲寒陌看著實在是不像會對廟會興趣的人。
“那是我小時候的事了,這樣的起因說起來有點好笑,當時宮裡麵伺候某個人的一個小宮,的老家就在池州城,閒聊的時候有說起過老家的廟會有多熱鬨,然後就被某個人無意中聽到了,然後不知怎麼的某個人就惦記上了。”
雲寒陌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的挲著蘇渃的臉頰。
蘇渃聽得十分認真。
“池州城裡王都說近不近,說遠也算不上太遠。那個人被小宮說的,對池州城的廟會充滿的嚮往,所以心心念念想要去親自去看一次那裡的廟會,但是又很清楚,的份是絕對不會被允許去的。既然不能明正大的去,那就隻能想辦法溜過去了,所以就想到了我。”
“想讓你帶去?”蘇渃問道。
“不錯。”雲寒陌點了點頭,“知道要是一個人出門,肯定會非常的危險,如果有我跟著一起去,那麼不僅有人可以保護,倒是回去罰還能再拉個墊背的。”
“噗……”蘇渃冇忍住笑出來聲來,隨即問道,“那時候你多大啊?修為多高?”
“當年我還不到十歲,修為嘛!剛剛達到了武宗境界。”雲寒陌回答。
十歲!
武宗境界!
蘇渃在心裡默默地掂量了一下,雲寒陌的修煉進度倒是跟重生前差不多,說不定在同樣的年紀,雲寒陌的修為比還要更高一些。
“後來呢?”蘇渃追問著這個故事的結局。
“因為池州城的廟會兩年纔有一次,那個傢夥謀劃了許久,甚至都計劃好了去郊外的彆宮小住。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廟會的日子進了,那個傢夥卻被遠嫁到了彆的國家。”
蘇渃一直以為雲寒陌的心是冷的,這還是蘇渃第一次從雲寒陌的語氣中捕捉到了一異樣的緒。
“你說的那個傢夥是誰?”蘇渃問了一個其實不需要問的問題。
雲寒陌打小就認識,對方讓他保護他不會拒絕,最後又遠嫁他國的人,蘇渃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就是害得這個客棧老闆背井離鄉,差點就家破人亡的那個冷皇後。”雲寒陌的聲音又恢複了一開始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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