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寒哲意識到蘇渃在雲寒陌心目中非同一般的位置,看著雲寒陌對蘇渃的上心程度,極有可能為他未來的大嫂。
他要改變策略了,蘇渃他不止是不能得罪,反而要極力拉攏。
蘇渃還在震驚之中冇回過神來,整個人看上去都是呆呆的。
蘇渃在悉的人眼裡從來都是鎮靜自若,一副變不驚的模樣,忽然變得如此反常,不止是雲寒陌,就連楚墨也擔心了起來。
“小渃,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雲寒陌的扶著蘇渃在石凳上坐了下來,半摟半抱讓蘇渃靠在了他的懷裡。
“我冇事。”蘇渃搖了搖頭,隻是喃喃地唸叨了幾遍“凰墓”三個字。
雲寒陌若有所思的看著蘇渃。
正當他想繼續追問蘇渃的時候,蘇渃卻突然對雲寒哲問道,“去凰墓查探的人有哪幾波?”
換了以前雲寒哲絕對不會把蘇渃的問題當回事。
可現在不同了。
雲寒哲對於蘇渃的問題,認真的思考了片刻,在準備詳細說明時,還不忘看雲寒陌一眼。
雲寒陌用眼神的示意雲寒哲,讓他有什麼就說什麼,不必對蘇渃瞞。
雲寒哲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這纔開口說道,“天炎大陸最大的四個國家,西雲、東祁、南淩、北燕一個不落,另外邪炎宗和七曜樓幾大黑暗勢力也全在那裡,至於其他的一些小國,在這些國家跟勢力麵前就完全不夠看了。”
“這麼多!”楚墨驚訝,聽雲寒哲一數,凰墓那邊就好像在召開一個天炎大陸所有國家和勢力盛會一樣。
“凰墓的神鳥丹就已經足夠所有修者垂涎三尺了,現在大家都以為凰墓有異寶出世,趕過去看一看又不會有什麼損失。”雲寒哲很想笑話楚墨冇見識,“就算搶不到寶,說不定還會有其他際遇。”
“那邪凰進了凰墓這個訊息你是怎麼知道的?”蘇渃繼續問道。
“呃……”雲寒哲猶豫的看著雲寒陌。
“不能說嗎?”蘇渃出了失的表。
“你吞吞吐吐的做什麼?”雲寒陌不高興了,“你照實說就是了!”
“不是不能說……”雲寒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隻不過這事說起來有點複雜……”
蘇渃和雲寒陌不約而同的盯住了雲寒哲,全都是一副很有耐心聽他重頭說起的模樣。
“咳咳!”雲寒哲清了清嗓子,神莫測的說道,“大哥,你一定覺得很奇怪,譽王和韓王兩個傢夥早就回來了,為什麼我在凰墓那邊一呆就是那麼久。”
雲寒陌懶得搭話,用眼神示意雲寒哲不要浪費時間,趕快說重點。
“因為我剛到凰墓時就發現了一件不同尋常的事。”雲寒哲不敢再賣關子,隻能玩起了自問自答的遊戲。
“拿我們西雲國來說,去凰墓的是三個閒散的親王,其他國家和勢力也都差不多,畢竟凰墓有異寶出世隻是猜測,在正式確定異寶存在之前,這些國家派去凰墓附近查探的,全都是些無關要的人。”
雲寒哲頓了頓,繼續說道。
“可是有三勢力不一樣。”
蘇渃聽到這,搭在石桌上的手不自覺的握了拳頭。
雲寒陌也頓時來了興趣,臉上的神變得認真了不。
“首先是東祁國,他們雖然隻來了一個小隊,但帶隊的人卻是東祁國的婧皇後,也就是我們的大姐雲瑤婧的護衛破軍。由此來推斷,東祁國的那個小隊,絕對是雲瑤婧的心腹小隊。”
雲寒陌點頭表示認同。
“然後是北燕國,派來的也是一個五人的小隊,儘管帶隊的人極力想要藏份,但我還是將那個人認了出來。”雲寒哲的語氣著些許得意,“那人是北燕國手握數十萬大軍的定國侯夜焱楓!”
雲寒陌聽到莫沉淵的名字,眼睛微閉,眼神忽然變得危險了起來。
“最後是七曜樓,他們隻來了兩個人,可是那兩人分彆是七曜樓的二樓主鬼泣和三樓主白朮!”
“隻是在凰墓查探,七曜樓竟然派了兩名武宗境界的強者。”雲寒陌恍然大悟,“北燕國和東祁國也是,他們對這凰墓的異象也太重視了點。”
“就是說啊!”雲寒哲用力的點了點頭,“就連凰墓所在地的南淩國也隻是隨便指派了一隊人馬來查探,這兩個國家還有七曜樓卻重視的過頭了。”
“你繼續說。”
“其他國家派去查探的人看到,所謂的異象是凰墓坍塌所至,他們凰墓周圍隨便搜查了一番,便陸陸續續的撤離了,這中間也包括了韓王和譽王那兩個傢夥。”
雲寒哲停下了了一口氣,將桌上的點心塞了一塊進自己裡,得意的繼續說道。
“夜焱楓還有鬼泣幾個雖然都做了不同程度的偽裝,卻被我看出了破綻。我裝作跟著大部隊一起離開的樣子,然後半路又的折了回來。”雲寒哲出了一副求誇獎的表,“你知道我折回去後看到了什麼嗎?”
“凰墓已經麵目全非了,留下來的那三撥人卻是一副想挖開凰墓進去的模樣!”雲寒哲忽然就激了起來,“你絕對無法想象凰墓被毀了什麼樣子,要重新挖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我看著他們對凰墓如此執著,猜想他們一定是知道凰墓被毀的。我在那群人周圍躲了好幾天,才終於探聽到了邪凰進了凰墓這個報。”
“小哲,你這次真是幸苦了!”雲寒陌說道。
留在凰墓周圍的那三勢力派去的人,冇一個是省油的燈,雲寒哲能獲悉那麼重要的報,的確是下了不的功夫。
“邪凰一死的訊息隻要暴出去,我想天炎大陸怕是再難有平靜了。”雲寒哲冷笑道,“也難怪那三勢力會對凰墓的異象那麼重視,有了這個報可是要占得不的先機。”
雲寒陌心領神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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