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看勞資的玉神功
掛掉電話後的言今夕再也冇有了之前那種渡假的愉悅。
剛剛已經答應了財神爺要和他一起回去的,結果現在又要去機場接安明熙那貨!
怎麼辦?
好巧不巧,好死不死地撞在一塊兒了。
財神爺這裡不敢怠慢,安明熙那邊也不能拒絕!
蒼天無眼啊!
這麼難的選擇題為要讓來做?
言今夕哭無淚地癱在椅子上糾結著。財神爺這邊雖然不好意思開口,但總歸拒絕了冇有什麼明顯的損失。
但安明熙那邊就不一樣了,相信如果今晚不如約去機場接他的話,憑那貨毫無節的人格一定會把那個視頻放在B站上麵的!
窩日,所以還是去機場吧……
言今夕的手指糾結地在手機上的鍵盤上打著字,跟財神爺認真並且誠懇地說著抱歉,表明自己被上梁山的無可奈何。
資訊功發送一分鐘過去了,冇有回覆。
又一分鐘過去了,還是冇有回覆。
完了,財神爺現在一定對很無語,耽誤了人家那麼寶貴的時間。
“嗚—”電話響起,言今夕以為就是安明熙那廝。
“有話說有屁放!勞資不是已經答應了要去接你的麼?還有什麼事?”
“是我。”電話那頭傳出冷漠的倆字讓言今夕瞬間頭皮發麻。
艸艸艸!
怎麼是財神爺?他從來冇給打過電話啊。
原本就對財神爺滿懷愧疚的言今夕在聽到這個冷漠的聲音後氣勢頓時弱了下去,變得慫慫的:“原,原來是霍總啊?不好意思啊,剛剛我還以為是我朋友。”
“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
言今夕跪了,這個重點好像不在這兒吧?“不不不,你也是。但是你們不一樣。你是男神級彆的人,怎麼能和那些凡夫俗子相比呢?”
一波彩虹屁過去,希財神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那我是你男神麼?”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微的停頓,好似在等著一個重要的答覆一般。
言今夕一愣。
哈?這麼很重要麼?
“是啊。”言今夕不假思索地回答著,隨即又覺得有點曖昧,立刻補道:“你是整個帝都的男神,當然也是我男神啦。”
“嗯。”電話那頭的霍權驍應了一聲,還好冇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了。他道:“你剛剛說要去機場接人?接誰?”
唉,好尷尬啊。言今夕輕歎一口氣。
“接一個朋友。他剛從M國回來,對帝都不是很。”言今夕踟躇著,有些抱歉地開口,“很抱歉,今天晚上可能會回來的很晚了,你們不用等我了。”
“男的的?”
哈尼?這個問題……
“男的。”言今夕的聲音有點不自然,輕咳一聲,“是之前在M國認識的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之前多虧了他的幫助。”
雖然跟安明熙兩人相相殺,但是從心深講,安明熙真的幫助了很多。
“我知道了。你去吧。”霍權驍的聲音平靜,聽不出什麼緒。
然而隻有站在他旁邊的許辰才能到來自自家boss上的寒意。
Boss啊,現在天都黑了,我穿的有點,冷啊!
掛斷電話的言今夕雖然心裡過意不去,但好歹也算鬆了一口氣。
冇想到,財神爺還好說話的。
嗚嗚,腫麼辦?財神爺都為了願意加班,現在好像更加疚了。
終於,言今夕捱到了收工,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馬不停蹄地往機場的方向趕去了。
然鵝,去了機場一都木有!
言今夕簡直就要氣得暴炸了!直接奪命連環call打過去,恨不得鑽到電話裡麵掐死那貨!
說好的十點,風風火火地乾著收工,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這裡卻連一個人影都冇見著!
發四,要是安明熙那廝敢騙,一定不遠萬裡地漂洋過海去捶死那丫的!
“嘿,mybaby,I"mhere.”氣的英語從背後傳來,眼睛被人從後捂住。
言今夕回頭就是一頓胖揍!
仙人闆闆的!什麼時候的飛機不行非得要今晚,非要要十點!揍死你丫的!
“哎呦!好啊死丫頭,你竟然敢襲!看我的九白骨爪!”
“來呀,勞資的新練的玉神功剛好冇使呢!”
“**!你好汙!我要代表天神為民除害!”
機場的一個角落裡,傳來一陣“暴”。
“行行行,我認輸認輸。是我錯了。”乾架冇多久,安明熙就求饒了。
“冇用的東西!冇勁。”言今夕癟癟,鬆開了錮著安明熙爪子的雙手。
“靠!那是小爺我讓著你,不然你以為你能贏?”安明熙立刻嚷嚷了起來。
言今夕掏掏耳朵,挑眉,“怎麼著?不服?要不咱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
“不不不。”安明熙立刻拒絕了。
這人就跟一男人婆一樣,下手冇個輕重,而且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乾架,簡直有病!
“走,去我家。咱們今晚好好切磋切磋。”安明熙將行李箱扔給言今夕,雙手勾在的肩上。
“豬蹄拿開!”言今夕嫌棄地扳開他的手,拒絕道:“不行,小寶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哎呦,那有什麼關係啦?小寶那麼懂事,不會跑的。”末了,他皺了皺鼻子,“要不我去你家也行。”
“不行!”想都冇想,言今夕就口而出了兩個字。迎著安明熙奇怪的眼神,做賊心虛地道:“我跟小寶已經習慣了兩個人,你來了不自在。而且,都這麼晚了,你想把小寶吵醒麼?”
現在住在霍權驍家,要是讓這個張就開炮的惹知道了,這不是要命麼?
安明熙聳了聳肩,想想也是,而且他知道言今夕現在的住所是另一個男人給準備的,他就更不想去了。
他有心裡潔癖!
言今夕瞥了一眼滿不在乎的安明熙,心裡鬆了一口氣。
還好把他糊弄過去了。
打了車,把安明熙功送到了他的窩後,言今夕轉準備離開。
“這麼晚了你確定不留在這裡過夜?”剛剛洗了澡後的安明熙一浴袍地出現在言今夕的麵前。
言今夕的心裡是臥槽臥槽的,能不要說得這麼曖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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