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這個瓷,我給滿分「公主公主您快救救奴婢啊,這惡毒婦人不僅不將七歲小孩的命放在眼裡,現在還想殺了奴婢,奴婢好怕呀!嗚嗚嗚……」
彩月嗚嗚嗚直哭,明月趕上前把將軍夫人推開,護著彩月。
「公主,彩月流了,流了好多!」
沐雲初:「……」這個瓷,我給滿分。
「我……我……」將軍夫人都傻眼了。不過,看到彩月流的,很快眼裡充滿解氣的爽意:「誰你不管好自己的丫頭!」
「趕扶彩月去包紮!」沐雲初一臉驚慌,狠狠看著將軍夫人:「夫人,本公主的丫鬟本公主自然知道教訓。」
「你口口聲聲說本公主要死你,但這府裡的人一個個的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到底誰能迫你,你當別人眼睛都是瞎的嗎!」
除了丞相夫人一臉不屑,其餘兩位都尷尬的低下頭。其實們早就瞧出來了,確實是將軍夫人不對,隻是不好多說罷了。
「你就是想死我!」將軍夫人惡狠狠的,從前在顧爇霆麵前,隻要胡攪蠻纏,顧爇霆懶得搭理也就順著了,現在在沐雲初麵前依舊用這招。
這招雖然丟人,但是百試百靈。
沐雲初無奈的輕嘆口氣。
將軍夫人見這樣,頓時得意洋洋:「你害我,還要三司會審我,你還繳了我手上的財,哪個孝順兒媳會這麼乾。」
這是以為沐雲初妥協了,在提醒沐雲初做一個孝順兒媳呢。
但沐雲初隻是輕嘆口氣說道;「夫人這麼胡攪蠻纏,難怪爹要在外麵養外室。」
氣氛忽然安靜。
將軍夫人大睜著眸子看了沐雲初好半響,纔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
沐雲初從摺子中出一張地契讓安一遞過去:「就在這裡,是個艷溫的小婦人,已經為爹養育了兩一子,大姑娘已有十五歲,二哥兒也已經十三,小兒如今十一歲。」
轟隆!
將軍夫人瞬間覺自己的天都塌了,忙不迭拿過地契檢視。
一看見這座宅子,尋思了會兒,很快拚湊出蛛馬跡。
比如,撞見過自家夫君在那條街道出現過好幾次。
比如,看見過自家夫君出這裡,但問起,夫君隻說那是手裡部下的孀,他照拂一二罷了。
還比如,看見夫君買了些綢緞首飾,可是最後東西卻不知去了何。
信任的時候自然是沒有懷疑,如今一想心頭便能肯定沐雲初說的不是胡話。
鎮國大將軍不知從何走了出來,詫異的看著沐雲初手裡的摺子:「這……」
「老東西,你還敢出來!」將軍夫人現在哪裡還顧得上沐雲初,眼裡隻有鎮國大將軍這個負心漢,麵目猙獰的就朝他撲過去:
「你這個負心人!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現在居然背著我在外麵養人,野種都十多歲了,這十幾年你騙的我好苦啊!」
鎮國大將軍聽見將軍夫人那聲「野種」眼神驟然沉下來:「你鬧夠了沒有,還有客人在這裡,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說著對將軍夫人就是一推,將軍夫人當即楞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丈夫:
「好啊,你這個混蛋,你還推我!老孃跟你風裡雨裡走過來你怎麼不嫌我丟人,現在你開始嫌我丟人了?老孃跟你拚了!」
將軍夫人囂著就上去撕扯鎮國大將軍。
鎮國大將軍一臉的窘迫,他既不敢用力氣怕傷了自己夫人,可力氣小了將軍夫人又不依不饒。
見嗬斥沒用,他隻能趕吩咐兩個兒子和下人將夫人拉開。
原本是想讓沐雲初被人看笑話,這麼一鬧他們這對老夫妻更加丟人。
「幾位,家中有事,本將軍就不留各位吃飯了。」鎮國大將軍臉難看的對丞相夫人他們說道。
幾人自然不會為難,識趣的告辭。
此刻,鎮國大將軍才忍怒火看向沐雲初:「現在你滿意了?!」
很顯然,他這是埋怨沐雲初說出他養外室的事。
沐雲初冷笑:「父親既然要這麼說,兒媳也就直接言了。你既然早就來了,看到夫人在我這裡無故生事,你為何沒有阻攔?」
「哼!」鎮國大將軍不屑的冷哼,沐雲初給他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現在還有臉責怪他不幫?
沐雲初也不介意,繼續道:「夫人鬧了這麼久,說了那麼多辱兒媳的話,兒媳都不曾說出父親的私事。兒媳是給了父親時間的,如今父親還埋怨我?」
鎮國大將軍的臉僵住,頓時啞口無言。
他確實存心讓妻子給沐雲初難堪,他的妻子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婦人,即便那些難聽的話傳到皇上耳朵裡,皇上也不可能跟這樣一個婦人計較。
隻是他不知道,沐雲初手裡有他的把柄,並且人家握著他的把柄為沒有以此來要挾脅,甚至還給了他機會。
和沐雲初比起來,鎮國大將軍顯得太小肚腸。
鎮國大將軍扯著還在著他要說法的夫人離去,他在沐雲初這裡徹底的沒臉,腳步匆忙迅速,活像是有鬼追他似的。
沐雲初回屋去看彩月,明月往腦袋上包了幾圈繃帶。
「真傷到了?」
彩月嘿嘿一笑:「沒傷到,但是做戲要做全套嘛。奴婢在眾目睽睽摔的頭破流,要是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人前,不是要落人把柄嗎。」
沒事沐雲初就放心了,轉道:「過來給我肩膀,累死了。」
房間裡,顧爇霆捧著一本書籍悠閑的很:「累了還周旋那麼久。」
沐雲初趴在塌上,抬眸掃他一眼:「你懂什麼?」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父親心中該知道我對他不想趕盡殺絕,但他要使勁作,我也不會對他留,日後他便知道消停點。他消停了,我才能省點心。」
他死了不是更省心?
這是顧爇霆的第一反應,不過沒有說出來。
沐雲初的話他細細品,覺得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看著沐雲初閉目養神彩月按的模樣,竟是半點沒有埋怨他不去幫著應付,顧爇霆的眼神不由得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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