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大梁皇宮,書房皇帝依然頂著燈火,翻閱這些天耽誤的奏摺。
一名號令兵衝宮:“報!敵襲!敵襲!”
“陛下!北冥賊心不死,捲土重來,果然又要攻城了!”
皇帝握著硃筆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老三的傷好了?”
號令兵搖頭否定:“稟陛下,這次帶兵的人不像是顧辭文。看麵相是個北冥人!但他卻穿著咱們大梁的服!”
皇帝猛然抬起頭,勾了勾手指,一旁伺候的掌印太監立即跪下靠了過去。
一番耳語,掌印太監滿臉驚恐,慌慌張張跑了出去。
皇帝的臉上重新恢複了那一往如常的波瀾不驚,一邊低頭批閱著奏摺,一邊語氣沉著地命令道:“傳令百裡烈,死守城池,援軍下午便到!”
號令兵走後,皇帝放下硃筆,蒼老的臉漸漸沉下去。
前夜一戰,上京守軍十去其七,餘下的老弱病殘,難以支撐北冥的第二次攻擊。
距離上京最近的駐軍就是李梁所部,可虎牢關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軍奏已經斷了整整四天……
眼下,唯一能拖延時間的籌碼,就是關在冷宮中的那個北冥質子。
不消多時,書房門外便響起一陣雜的腳步聲。
撲通一聲,門被撞開。
驚慌失措的老太監一頭紮在地上,跪著爬到皇帝跟前,滿臉驚懼。
“陛下!陛下!晉奕辰……他跑了!”
皇帝的臉,沉的可怕……
“老奴到的時候,負責看守的衛軍,一個個像是著了魔一樣一不。老奴跑到房中,晉奕辰房,已經空無一人,隻有遍地的紙片……”
聽著老太監的彙報,皇帝一言不發……
看來,號令兵說的北冥新統帥,就是晉奕辰!
晉奕辰在北冥軍中的威,不下於北冥帝王。
皇帝的眉頭,皺了起來。
許久,纔想起什麼,語氣冰冷至極地開口問道:“老八夫婦在乾什麼?”
老太監這纔想起顧辭宴的事,據眼線傳來的訊息,尖著嗓子彙報:“回陛下的話,八王爺和王妃每日閉門不出。不過王妃剛夜的時候好像病了,王爺親自伺候,都不讓宮近。”
“哦?”
皇帝雙眼微瞇,微微皺眉。
“傳令,著太醫院去給王妃看病,務必要讓王妃早日康複。”
“遵旨……”
夜芷言走之前便在床上放了假機人,顧辭宴是之前就見識過的,親眼見變出來仍舊到吃驚。
有了機人,就算是皇帝親自來了,也不怕會餡。
而此刻,顧辭宴早從夜芷言先前留在書房的監控中看到了剛纔的一切。
他給機人蓋好被子,睡在一旁。
等了片刻,門外傳來小太監的聲音。
“王爺,王爺?”
顧辭宴起坐到床邊,將窗幔拉了一些,假意問道:“何事?”
“王爺,陛下聽聞王妃病了,派了太醫過來給王妃瞧病,正在門外候著呢。”
顧辭宴雙目一凜,頓了一下,沉聲說道:“讓他進來。”
她是個啞女,龐大的身世背後,隱藏的是驚天的秘密。十九歲就被繼母和姐姐出賣嫁給了他,浮華的婚姻下面,隱藏的又是一個驚天的陰謀,四年的夫妻,卻從未得到過他的認可。作為國內首富的他,為了利益選擇了商業聯姻,本是步步為營,奈何變成了步步淪陷!他閱女無數,卻迷上了一個滿心傷痕的她,是執迷不悟,還是萬劫不復?
她一直都知道,她跟他之間的婚姻,只是交易。他需要妻子,她需要錢,所以他們結婚。她也知道,在他的心里,恨她入骨。婚后三年,她受盡冷暖折辱,尊嚴盡失,也因為愛他而百般隱忍。終于,她看開一切,一紙離婚書,罷手而去。可糾纏不休的那個人,卻還是他……
【京圈神秘偏執瘋批權貴太子爺vs純欲冷靜江山再起落魄千金】那年她出身富貴,世間少有的媚,名媛圈無往不利。他是她的保鏢,陪她長大護她周全,俊顏寡語,她從不知他從何來。再見麵時,他是權貴,是她未婚夫的小叔,也是背靠京圈隻手遮天令人敬而遠之的太子爺。為救弟弟,她手捏酒杯輕聲細語,“宴少,這杯我敬您。”男人一支煙在修長的手指間把玩,漫不經心問她,“虞小姐,身價多少?”人人都說他無情無欲,豐神俊朗,卻是不近女色無情無欲的冷麵佛子了。可在她眼裏他偏執甚至病態占有般的極度掌控,將她困於他的掌心之中日日承歡。後來她重振家業,以父之名大殺商界四方,談笑間與男人爭天地,唯獨遠離他的世界。權貴名流雲集的商宴,她手挽未婚夫的臂彎而來,旗袍於身窈窕媚骨。向來不喜公眾露麵的男人卻意外出現,寡淡眉眼裏藏著欲,將她圈在懷中低語,“取消婚約,否則他未必能夠善終,你隻能是我的。”她撤離他的氣息範圍,微微一笑,“江年宴,我的人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