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鬼醫抬起頭詫異地揚了揚眉“有一個不一樣的什麼樣的”
雲裳抿了抿“我不是在巫族遇到的,是在臨近巫族的地方,那人,是巫族此前一位聖的丈夫。巫族聖世代傳承,在巫族之中,應該算巫極高之人。那位聖便是私奔出去與丈夫親的。”
“後來,丈夫死了之後,便將丈夫做了活死人。”
雲裳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跟著那老婦人到他們住的院子之後,丈夫的所有表現。
“在此之前,我就已經知曉了夏侯靖為活死人之事。隻是那位丈夫表現得,太過像是尋常人。因而,我最開始並未留意到,全然不曾猜想過那位丈夫會是活死人。”
“直到後來,丈夫為我們倒了水之後,我聞到那水中有一子靈芝味道,我才起了疑心。畢竟,住在山中的,看起來家境也並不算極好的人家,喝水的碗中卻都有靈芝味道,這就實在是太過奇怪了一些。”
鬼醫聽雲裳這麼一說,也跟著點了點頭“嗯,不錯,的確是有些奇怪。”
雲裳抿了抿,又接著道“我確定他是活死人,是因為後來他舉著燈火,那燈火的位置有些巧,火焰就正好位於他的鼻子前方不遠。”
“尋常人,若是那樣舉著燈火,因為會有呼吸的緣故,所以那燈火定然會有些搖曳。可是,那個老人家舉著燈火,那燈火卻是紋不。”
“而後,我就嘗試著用力知了一下屋中的人,卻全然覺不到他的呼吸。也因此,我纔在心中確認了他是活死人這件事。”
雲裳抿了抿“可是他言行舉止,卻全然不像是被人縱的模樣,與尋常人並無什麼區別。且第二日一早,那老婦人尚未起床,他便已經開始去了廚房開始燒火做飯。”
雲裳蹙了蹙眉“之前我也並未覺著這有什麼不對勁,隻是方纔聽你提起夏侯靖,我才發現,好似巫族中我遇見的那些活死人,數量雖然多,可是卻極有像那老人家那般,行那般自如,且那般像是活人的活死人。”
鬼醫聽雲裳這麼說,亦是覺著有些有趣,眼睛亮得有些嚇人“你覺著,夏侯靖以及你說的那個老頭兒,他們區別於巫族你遇見的那些活死人的原因是什麼”
雲裳微微蹙了蹙眉,沉了半晌“我亦是不清楚”
雲裳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敲“可能跟製與縱他們的巫師的本事有關”
雲裳沉了片刻“巫族那些活死人,雖然有巫族的靈滋養,所以並不需要每日裡餵食靈芝,可是他們大多是巫族那些尋常巫師在縱,且數量多了,一個巫師可能同時要縱好幾個,所以他們顯得不太有人氣,就像是個提線木偶一般。”
“而我見到的那位老人家,他一直與那巫族之前那位聖生活在一同,那位老婦人巫極高,且隻喂養了他這麼一個活死人。”
“而夏侯靖”雲裳瞇了瞇眼“夏侯靖在這一場紛爭之中,起到的作用十分關鍵,事實上,巫族能夠縱城中那些叛軍,隻是因為他們借著夏侯靖的名號之故,所以夏侯靖他們勢必得讓他看起來真一些。若是假了,被人發現了端倪,豈不壞了大事”
“之前我在銀州的時候,曾經抓過一個巫族人審問,那巫族人曾說起過,在武安城中的巫族巫師,他們大巫師。”
雲裳沉了片刻“能夠被大巫師的人,定然都不是什麼泛泛之輩,論起巫隻怕也並不比巫族聖低上多。若是他一人喂養這麼一個活死人,興許便能夠讓夏侯靖如同那老人家一般,人極其難以分辨。”
雲裳說著,卻在想,自己之前分辨那老丈人是活死人的法子,倒是可以公之於眾,到時候明明白白地告訴營中所有人,同時,也告訴營中那些細作,那些細作自會將那些話轉告給了武安城中那些叛軍,到時候
便有好戲看了。
鬼醫倒是不知雲裳在想什麼“那對付活死人,你可找到了什麼好的法子”
“沒有什麼方便的法子,不過暴簡單一些。那活死人做不過就是一,要麼直接將那給毀掉,要麼斷掉他的供養,靈芝什麼的,要麼,就除掉縱他的巫師。”
“”鬼醫有些無言以對,半晌才終於忍不住白了雲裳一眼“倒果真是簡單暴的厲害。”
雲裳忍不住笑了一聲“簡單暴有什麼好怕的,有效果就好了。”
鬼醫沉默了片刻“夏侯靖邊那麼多人,要毀掉那,不容易。靈芝什麼的,他們不知道囤積了多,也斷不了,好似也就除掉縱他的巫師簡單一些”
鬼醫想了想“可是,縱著他的巫師必然是做過偽裝的,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地就被你找出來除掉”
雲裳瞧他比誰都氣悶的模樣,實在是忍不住笑了一聲。
鬼醫立馬便轉過頭看向了,雲裳連忙忍住笑,輕咳了一聲,飛快地轉開了話茬子“對了,你先前說的,你在武安城中瞧見的那蠱蟲,我倒是也在營中發現了。”
“在營中發現了”鬼醫果然立馬就被轉移開了注意力。
雲裳點了點頭“且我今日傍晚還幫著幾人將蠱蟲給拔除了。”
雲裳素來不說胡話,聽雲裳這麼一說,鬼醫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眼中滿是興味“拔除了你用的什麼法子快,與我說說。我之前想了不的辦法,煙熏火燎灌鹽水都試過了,也都沒什麼用,你究竟是怎麼將那蠱蟲給弄出來的”
雲裳見他這般迫不及待,眼中笑意更濃,卻仍舊刻意賣了個關子“讓我告訴你我是如何拔除那蠱蟲的可以,不過你得要先告訴我一件事。”
“說”鬼醫不耐煩“有什麼你直接說就是了,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是誰教你的。”
雲裳又笑出了聲來“你是如何發現,那蠱蟲可以分化,讓親近之人中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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