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寧淺已經是夏國皇帝邊的寵妃,而且,夏國皇城之中,我們的勢力已經漸漸滲了進去,連朝中也借著寧淺份之便安了一些人,雖然如今還不氣候,但是假以時日,也能夠為你的助力。”雲裳微微一笑,抬起眼來,目中帶上了幾分堅定。
“你若是想要,便不要猶豫,我總是會支援你的。”雲裳笑著道,聲音輕輕地,卻讓靖王無法忽視。靖王張了張,卻覺得自己有些說不出話來,雲裳的擔憂他一直知曉,之前害怕他奪了寧帝的皇位,後來知曉了他的世,又害怕他拋棄寧國的一切回到夏國,為寧國的對手。如今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靖王沉默了半晌,才猛地將雲裳攬懷中,心中竟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要抱著,吻著,想要將骨之中。
這個子啊
靖王眼中染上了幾分堅毅,俯下吻住雲裳的,瞧見雲裳猛地瞪大的眼,便抬起手遮住了的眼,輕笑著輾轉了半晌,才稍稍離開了一些,輕聲道,“好,我都記著了。”
說著便放開了雲裳,深深地凝了一眼,才轉朝外麵走去。
“輕言”雲裳突然喚了一聲。
靖王腳步微微頓了頓,便聽見雲裳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擔憂,“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莫要傷了。”
靖王點了點頭,“好。”
說完便抬起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營帳。
雲裳卻似是癡了一般,擁著被子坐在床上。許久之後,才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猛地躺到榻上,“啊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跟個怨婦一般扭扭的啊,又不是離開了就不回來了。”
許是聽到了聲音,淺音便從營帳外走了進來,一麵扭頭著外麵,一麵繞過屏風走了進來,“王爺心似乎很好啊,奴婢瞧著他在笑呢。”
淺音瞭躺在榻上的雲裳,又是一愣,“王妃這是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
雲裳聞言,心中一驚,連忙轉過哼了一聲,沒有理會。
淺音沉默了片刻,喃喃道,“這兩人今天怎麼了啊”頓了頓才又道,“王爺這是要去哪兒”
雲裳咬了咬牙,才道,“去涇了。”
“哦”淺音應了一聲,“那王妃要不要起床了啊已經巳時了,王妃不吃早飯嗎方纔奴婢過來的時候,王將軍便在問奴婢王妃起了沒有。”
雲裳這才緩過神來,腦中清醒了一些,還記得,昨日還給王充說了,今天早上去棲霞嶺瞧瞧去。
想到此,雲裳便又做了起道,“起。”
淺音便連忙拿了裳幫雲裳穿上,又道,“王爺方纔離開的時候還專程給奴婢吩咐了,天氣冷,給王妃多穿些裳,奴婢換了一件稍厚一些的棉,應當會暖和許多。若是王妃要離開營帳的話,奴婢便去將狐裘拿過來給王妃披上,這康雖然不下雪,卻也冷得厲害,覺風一吹就能吹進骨子裡一樣。”
淺音嘮嘮叨叨地說著,卻沒有發現,雲裳似乎又有些癡了。
寧雲裳八歲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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