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急忙回到雲裳麵前,“怎樣你可還好”
雲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周圍漆黑一片,靖王也瞧不見雲裳的作,半晌沒有聽見雲裳說話,靖王便拉住了雲裳的手,“可是傷到你了”
雲裳稍稍緩過了勁兒來,才輕聲道,“沒事,隻是方纔被追著跑了遠的,又這麼一鬧,有些累了。”
靖王聽雲裳隻是聲音稍稍弱了些,也似乎沒有其他事,便放下心來,雲裳沒有力,累也是有可原的。
“我們快些走吧,方纔我放了一把火,等會兒應當就會有人來救火了。我想到對付他們的法子了,我們放一把火,燒了這林子,然後派大軍守在山下,下來一個殺一個。”雲裳抑製住肩上的疼痛,咬了咬牙才又道,“方纔寧葉與夏侯靖商議,明兒個開始,便讓這山中的士兵潛進皇城,皇城裡麵定然有人被收買了,還不止一人,皇城的守備須得加強了。”
說了這麼多話,雲裳覺著渾都疼得厲害,卻又害怕邊的人察覺到異常,便咬牙著,不願拖了靖王的後。
冷汗淋漓連意識都有些朦朧的時候,靖王的聲音才從邊傳了過來,“嗯,如今我們也不怕那瘴氣了,我尋了一條好走的路,我們先下山吧。明兒個我便稟明瞭皇上,將皇城守備軍換我信任的人”
雲裳輕輕“嗯”了一聲,手便又被靖王抓住了,被抓的卻正好是方纔寧葉打了一掌的那一隻。雲裳痛得冷汗淋漓,差點兒便痛得暈了過去。
“你的手怎麼滿手汗”靖王的聲音傳來。
雲裳咬牙關微微笑了笑道,“許是因為之前甚這樣實戰過,第一次親自手,難免張了一些。”
靖王沒有再說話,拉著雲裳朝右手邊走去。
隻是,當兩人走到靖王所說的地方時,就在那林邊,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好些士兵在守著。
靖王皺了皺眉,若是隻有這些士兵,自己沖下去也不是困難的事,隻是,靖王害怕的,是這些士兵隻是個餌,若是自己與他們鋒,立刻便有許多人沖出來。
雲裳也明白這點,盡管子痛得厲害,也知曉自己恐怕很難在撐著從那瀑布之上再下去一次,卻也明白,如今夏侯靖知曉他們並不懼怕瘴氣之後,定然會在各設下埋伏。反而是先前那瀑布那裡最為安全。
“我們回去吧。”雲裳輕聲道,“讓人到那瀑佈下接應便好。我們莫要驚了那些人,若是我們的份曝,隻怕他們的計劃也會跟著改變,到時候我們想要抓到便是難了。他們敢於放過我們,不過是以為我們隻是普通江湖人,對他們夠不威脅。”
靖王應了一聲,拉著雲裳往回走。
雲裳放出了訊號讓人來接應,心中想著,希靖王不會發現傷的事吧,以他的子,若是知曉了,便恐怕會自責許久了。
兩人往回走去,走了一截路,卻又瞧見遠傳來火把的亮,靖王拉著雲裳繞過去,去聽見夏侯靖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激,“國公大人定然是在說笑的吧”
雲裳暗自嘆了口氣,今兒個是什麼日子啊,為何走哪兒都總是要聽見別人再說悄悄話呢。
雲裳正想著,卻被夏侯靖的下一句話驚得差點兒驚了起來,“靖王怎麼可能會是大皇兄,他可是寧國的靖王爺。”
雲裳察覺到邊的人子微微僵住,雲裳心中閃過一抹極其復雜的緒,竟有些心慌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知曉靖王是在很小的時候便被先帝帶回來收養的,卻從未想過,靖王竟然會有這樣的份。
華國公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嚴厲,“此事,七王爺便不必過問了,我自己兒生的孩子,我自然是認得的,老夫聽說此前七王爺數次想要刺殺他,所以才將此事告訴七王爺,希七王爺知曉,莫要手足相殘,皇上那兒,老夫已經傳了信回去,應當用不了多久,皇上便會親自來寧國了。”
說完這話,華國公便轉過了,朝著營地走去。
夏侯靖站在原,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才聽見他帶著幾分冷意的聲音傳來,“靖王嗬”
明明聲音十分輕,卻讓雲裳忍不住起了皮疙瘩。
過了好一會兒,夏侯靖才轉走回了營地,雲裳有些擔憂地輕聲喚了一聲,“皇叔”
靖王似是沒有聽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道,“我們的趕了,天一亮,便不好下山了。”
雲裳見他隻字不提方纔聽到的事,便也不說話。心中卻是十分地擔憂,若是華國公的話是真的,靖王如今知曉了他的世,以夏國和如今寧國戰爭一即發的勢頭,也不知曉靖王會支援那一方,若是靖王選擇了夏國,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雲裳越想越覺得心驚,想著,先讓靖王好生消化一下這個訊息,並盡快讓人查驗一下事的真實,若是此事屬實,那便要好生與靖王談一談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靖王為寧國的敵人。
靖王拉著雲裳回到了那片瀑布之上,雲裳皺了皺眉,如今那繩子也沒了,這般高的懸崖,想要下去,談何容易。
靖王似乎也在想這個問題,半晌,才道,“無妨,讓他們在下麵佈置好,我們直接往下跳便是了。”
雲裳聞言便沉默了下來,若是平時,自己定然是不會有毫懼怕的,隻是如今自己了傷,最重的傷在肩胛骨,若這麼一震,隻怕是整個手都會廢掉的吧。
隻是
“好。”許久之後,雲裳才聽見自己的聲音傳了出來。
雲裳苦笑一聲,夏侯靖的人馬明日便要開始進皇城了。若是自己再耽擱了時間,隻怕便會晚了。
靖王走到崖壁邊上,看著下麵佈置了好幾層漁網和被子,才點了點頭,轉過頭對著雲裳道,“我先下去,好接你。”
雲裳點了點頭,看著靖王跳了下去,便也跟著走了過去,心中暗自唸到,“我不會有事的。”便跳了下去。
寧雲裳八歲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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