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卻搖了搖頭,心中出幾分不捨來,“裳兒隻怕很難一直陪著父皇母後了,皇叔說了,眼下有一件十分著急的事要去做,這皇城中想要我命的人不,所以他想要早些與裳兒親,將裳兒帶到邊。皇叔說,等這件事了結了,他便帶上我,我們一同去金陵去,便住在那兒了。金陵是父皇給裳兒的封地,聽說那裡是魚米之鄉,百姓生活富足,風景也是極好的,裳兒也想去看看。”
寧帝聞言,渾猛地一震,眼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地神向雲裳,“你說的可是真的靖王真這般說”
雲裳淺淺地笑了開來,笑容中帶著一滿足,似是想起什麼來,眼中也俱是笑意,“是呢,我一直想去金陵瞧瞧,前些日子便與皇叔說了。今兒個皇叔突然來與我說,想要與我早日親,說他這麼多年在邊關,守護著寧國江山,也有些累了,旁人總覺著他想要去爭那些無用的東西,他覺著煩了,便想要好生歇一歇,說要帶我去金陵。皇叔說,他曾經去過一次金陵,說裳兒定然會喜歡,若是喜歡,便在那邊住下好了。”
寧帝的眸翻轉,麵上滿是懷疑,若說靖王沒有那野心,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信的,隻是他為何會向裳兒許下這樣的話。
隻是,為何靖王會在除夕前夕突然趕回皇城,告訴他,如果他答應將裳兒嫁給他,他便將那半邊兵符給自己。自己一度以為,那是靖王的詭計,卻也猜不他究竟在想什麼,隻是那半邊兵符卻像是一刺一樣落在自己心上。想著,遲則生變,便用四個月的時間布了那個局,卻不想,收到蕭遠山的訊息。
十萬士兵,他作為一國之君,自然知曉那是怎樣的威脅,若是那十萬人在邊關,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一丁點兒懼意,可是,那十萬人卻無聲無息地深寧國腹地。
他是有些害怕了,所以才答應蕭遠山將靖王放了出來,還在想著若是靖王知曉是自己的手,隻怕不會善罷甘休,卻不想,他卻突然跑來,說想要盡快與雲裳親。
他可知道親代表著什麼他親口答應了自己的,親之日出那半邊兵符。
如今卻又聽見雲裳說,靖王竟然是生了幾分退的心思的,讓他怎能不驚詫他也懷疑過裳兒是在對說謊,可是,今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般的清晰,與自己調查來的並無不一樣,讓自己忍不住心生愧疚,再生不出一懷疑來。
“父皇,裳兒來之前便已經看過了,下個月初六便是個黃道吉日,不如裳兒便在那日親,可好隻是稍微急了些,不過再晚的話,隻怕皇叔等不及了,父皇那差事可是很急裳兒便想著,趁母妃還未臨盆,來趕個典禮倒也是無妨的,母妃說,裳兒的嫁那些都是一早便備下了的”
寧雲裳八歲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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