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您跟遲花旦私底下玩兒趣,增進夫妻啊!
這種潛臺詞,就算對方沒說出來,但大家都是年人了,怎麼可能聽不明白?賀正庭原本就存了想搞一套讓戴給他看的想法,對方這樣說,更是順了他的心意,莫名都讓他看對方順眼了不,隻不過還是淡淡的,沒什麼表的,他看似很無所謂
的點了點頭:「可以。」
「啊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對方是真的驚喜了,他原本隻不過是建議一下,心裡都是打怵的,生怕賀先生會因此而生氣,覺得冒犯了他們兩口子,沒想到人不僅沒生氣,甚至還和善嘛?
看來外界傳言也不一定可信啊!對方笑的簡直花枝的,越發熱了:「我們的產品能得到賀先生的肯定,也算是我們公司的一種功了,那我立刻就去著人準備一套全新的,爭取在半小時之就送過
來,賀先生您覺得如何?」
賀先生當然沒意見了!
事實上,他不僅沒意見,甚至還提出:「能否再準備其他款式?」
「嘎?」
對方愣住了:「什麼意思?」
「噢噢噢噢,賀先生您的意思是說,不要僅限於狗狗的款式?想說像貓咪呀,兔子這一類的是嗎?」
另一位員工倒是很上道,幾乎是秒懂!
那貓咪、兔子的字眼落賀正庭的耳中,隻覺無比舒暢!
對,對,就是貓咪和兔子!
他的寶貝既有兔子的溫順,又有貓咪的野,最是適合這兩種了。
賀正庭相信,扮演起這兩種角起來,一定會格外合適的。
至於他,當然全程都是的主人了。
恩,主人……—
是這樣想著,賀正庭就覺得心神在漾。
不過人前他還是很能裝的,一點表的變化都沒有,給予了對方一個肯定的眼神,他便摟著遲歡走了。
遲歡全程沒開口,臉蛋卻是紅了個底朝天,畢竟賀正庭那意思,還是很明顯的,又那麼瞭解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真是個壞男人啊,明明那麼可萌的道,怎麼到了他眼中,就直接變滿腦子都是帶的?
黃黃黃!!
壞壞壞!!—
當然,遲歡也覺得自己壞的了,不僅秒懂他的意思不說,甚至都已經在開始腦補了。
這不好。
這很不好!!
然而就是控製不住,各種浮想聯翩,甚至都開始蠢蠢了。
等到賀正庭把遲歡帶到更間,臉上的熱度不僅沒有退卻,甚至還更加深刻了。
那一抹賀正庭最鍾的嫣然紅,直讓他的心窩子都在發熱。
眼中滿是迷,他忍不住去親了親。
熨帖著那一抹熱度,賀正庭隻覺得心臟都要被熔化了,低語若呢喃:「你真是能要了我的命。」
「嗯?」
遲歡怔了一下,旋即就笑了,特別甜的嗔道:「那你不還是一樣,隨便一下都能要了我的命,咱們半斤八兩,你也別來怪我。」
「隨便一下?」
挑起眉梢,賀正庭特別意有所指的看了遲歡一眼,語氣卻特別無辜:「怎樣的一下,恩?」
「呸!你耍流氓!」
遲歡是真懶得理他了,滿腦子的料,太不好了。
這樣一個舉世無雙的好人,都要被他給帶壞了,太不對了。
未免他再說出點什麼,遲歡擰了賀正庭一把之後,就從他的懷裡走了出來,轉過去,想換服。
當然,首先要換掉的,就是腦袋上那一對白耳朵和屁後麵的大尾!
隻是這玩意兒難弄的,至遲歡一個人是不可能取的下來的。
但是安娜和工作人員都沒有進來,滿屋子除了自己就隻有一隻野狼,遲歡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真讓他幫忙的話,肯定是越幫越忙!
最後保管會被他按在化妝桌山,被各種折騰欺負的!
纔不要給他這個機會!
所以乾脆就不開口,悶頭繼續一個人去鬥。
然而越鬥越艱難,手都酸了,還是沒解下來,為那麼疼老婆的親親好老公,賀正庭當然不可能允許這一份罪。
當仁不讓的走上前去,從後擁住遲歡,他一邊親吻著的後頸,一邊說:「我幫你,恩?」
好似徵求的語氣,實則無比強勢。
因為這話音還沒有落下,他的魔爪就已經探出來了。
這下遲歡連口都不用開,站在那,任由他去解那一對耳朵。—
想也知道賀正庭不可能真的歡分分,這不,那魔爪子要多壞就有多壞,各種造次,各種放肆。
明明十分鐘就可以完的事,他差不多花了快四十分鐘。
而且尾和耳朵還在!
對,還在。
但其他的服,就全不見了……
從鏡子裡麵看,這樣的,更像是一隻小妖了。
隻不過小妖一點都不厲害,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毫無殺傷力,就這麼綿綿的被後的魔王鉗製住,按在化妝桌上,各種狂放胡來!
耳朵和尾也隨著緒的變化而變,時而撲棱撲棱,時而搖來擺去,總之就是各種靈活各種。
要多淘氣就有多淘氣,偏偏他依舊冠整齊,西裝革履的。
那麼穀欠的臉龐,卻在做著那般……那般……不穀欠的事。
過鏡子無比明顯的倒映在遲歡的眼中,這種對比越明顯,遲歡就覺得顯的越……放,盪。
是真的不好意思了,卻偏偏命門都被賀正庭拿的死死的,無力反抗。
最後隻能臊著去承。—
好在賀正庭還知道顧忌場合,隻要了一回就算完事了。
然後也很仁慈心的幫把尾和耳朵都解開了,順便幫了,穿上服,就連子和鞋子都沒有拉下,倒是全程服務的很到位!
這樣的場景在外人看來會特別震驚!
畢竟幫人穿鞋和子的一般男士都很見,更別提這人還是賀正庭了。
然而賀正庭並不覺得這有什麼。
遲歡是他老婆,他願意為彎腰的。而且為男人,能為自己人做一切寵的事,哪怕是穿鞋穿子,都是一種爺們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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