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璟一手支頤,欣賞著眼前這一幕,還猶不收斂地煽風點火:「我能指定哪件服嗎?」
「不能。」程瑜瑾用力瞪了他一眼,將銀紅上襖放在一邊,出裡麵妃的單衫來。程瑜瑾抿著,說:「再來。」
然而之後幾局,李承璟像是突然打通了奇經八脈一般,下棋如有神助。李承璟眼睛看向對麵,借著高度優勢往下覷了覷,清晰地數出來還剩幾件服。李承璟問:「太子妃,你今日穿的不夠多,還要再嗎?」
程瑜瑾用力著手裡的棋子,不甘心認輸,但是眼睛盯了很久,發現白子確實再無反擊之力。
李承璟含笑看著對麵的妻不不願,猶抱著最後一希意圖突圍。從他的角度,能看到人肩鎖平章,脖頸纖長,從領能看到約的鎖骨。端坐在棋案邊,一手夾著棋子,顰眉思索,不勝收。
雖然人上還剩一層薄薄的中,但是若若現,可比直接暴多了。
對於李承璟來說,結果如何完全不重要,是這個過程,就足夠了。
李承璟悠悠然地,似有所指地說:「其實,你可以來乾擾我。說不定我令智昏,就走錯了呢。」
自小秉承勝者為王的程瑜瑾當然看不上這樣的行徑,放下棋,咬牙打算認了。手指才到領,李承璟就說:「且慢。殿雖然燒了地龍,但畢竟還在正月,若是讓你出胳膊在外麵久待,我可不捨得。」
程瑜瑾抬頭,驚訝地擰眉。他就這樣放過了?這麼君子?
然後,的想法都沒落,就看到李承璟放下棋子,起朝走來:「所以,讓我來解吧。我說過喜歡看你一次,但是更喜歡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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