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穿越時空 妃常難寵,王妃不好追 第298章 裴玄隻是一顆棋子

《妃常難寵,王妃不好追》 第298章 裴玄隻是一顆棋子

第298章裴玄隻是一顆棋子唐夕月拿起小桌上的地契看了看,「錢府右邊那個宅院的地契?」

「你用什麼方法買下來的?」

能挨著錢府住的人,非富即貴,這些人是不可能賣宅院的。

一是因為這條街住著的人不是朝臣便是貴族子弟,有錢也很難買到這裡的宅院,住在這裡代表著有機會和權貴結,為自己鋪路。

二是因為很多人在這裡的宅院都是祖宅,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都是不會賣的。

三是因為有些宅院是皇帝賞賜的,不能賣。

「我說我想買宅院。」白澤說道。

唐夕月瞭然,「難怪你能買到旁邊的宅院。單憑你攝政王的份,別說是買宅院,便是霸佔了宅院,人家也不敢說什麼。」

以白澤的份,就算是皇帝賞賜的宅院,他也能用銀子買下來。

有權就是這點好,自己想要什麼可以輕易得到。

「沒有算計我什麼?」揮了揮手裡的地契。

白澤搖了搖頭,「沒有,白送給你。」

「那我就收下了。」白澤送的東西,不收下他也有辦法讓收下,不浪費力氣的好,「不過,你可別事後或者過了一段時間和我說,藉此算計了我什麼。」

「我說話算話。」

唐夕月輕嗤了一聲,眼含譏諷,「你要是真說話算話,我這會兒早已是他人的未婚妻。」

白澤,「……「

他的信用在夕月這兒,是不怎麼好。

夕月和夏楠的婚事,他是答應手什麼的。然而,他在暗地裡設計了一係列的事,讓夕月和夏楠的事黃了。

「今個兒要在宮裡待很久。」他轉移了話題,「我會送你回錢府的。」

唐夕月哪裡沒猜到白澤的心思,卻沒有多說什麼,「這次能收拾了裴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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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嗯了一聲,「裴玄並非主謀。」

「你這話的意思是……有人在利用裴玄,做了這一係列的事?會是誰?是不是裴玄後那人?」

「裴玄後那人是一個,還有一個。」

「還有誰?」唐夕月有幾分疑,誰還在利用裴玄?

白澤靠近唐夕月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我也是剛查到,他最近的作很大。」

一陣麻麻的覺,令注意力有些許不集中。

往後仰了一些,避開和白澤的這種算得上是很親的接

「之前一直沒查到?」唐夕月看起來表麵沒有任何的異常,真是沒想到,他會是在利用裴玄。

細想一番,也不覺得奇怪。

很多事,現在想起來都著古怪。

「他用自己野心來掩蓋自己真正的野心,再利用裴玄來掩護自己。」白澤並未發現唐夕月的異常,「裴玄這顆棋差不多算是廢了,他最近的況很糟糕。」

「裴玄的能好纔怪。」唐夕月冷笑一聲,「以毒攻毒這種方法,從某種角度來說,是一個好方法,但事後得清理乾淨餘毒。」

「像裴玄這種,用以毒攻毒讓自己為一個……」

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

「夕月是想到什麼了嗎?」

「毒人!」

「毒人?」白澤說道,「夕月的意思是,裴玄會為毒人?」

「到底是不是這樣,我並不確定。」也是剛剛一剎那想到的,「你看,裴玄因為以毒攻毒的原因,自帶毒不說,還會將裡的毒傳給他人,對嗎?」

白澤點了下頭,「是這樣的。」

「之前我們都沒想到,毒人是用很多種毒草練出來的。」唐夕月說道,「毒人和蠱人一樣,全帶毒,過的人都會死。但相比較起來,毒人比蠱人還是要差一些,卻也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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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這種東西,沒誰得了,更別提是用多種毒草把一個普通人變為毒人,其中的痛苦和折磨是想就能想象得到,所以八以上都會失敗。裴玄原本被我下毒,在有的人看來是一顆為毒人很好的棋子。用以毒攻毒這種方法,慢慢的把裴玄變為毒人。」

「如果以毒攻毒失敗,那也沒什麼,對此人來說,不過是損失了一個棋子罷了。反正,裴玄因為這些事,已是沒多大的利用價值了。」

白澤仔細想了一番唐夕月的話,「夕月說的很有道理。」

「從種種跡象來看,裴玄後的人和那人是早已聯手在一起,利用裴玄來達自己的目的。不過,因為你的一番舉,導致裴玄失去最大的利用價值,那兩人便打算榨乾他最後一滴剩餘價值。」

「確定他不會跑了嗎?」

「不好說。」

「嗯?」唐夕月很是奇怪,「以你的能耐,要在莊子上抓住一個人並不難,為何……」

「莊子應該有道。」白澤說道,「且暗衛從昨日起,就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他對裴玄說的是,要去準備準備。」

唐夕月這下明白了,右手握拳輕捶了一下左手掌心,「他的能耐不小啊,提前得知你的作。」

「看來,你的手下裡有他的探子。」

「暗衛不可能背叛我,隻有一種可能。」白澤說道。

唐夕月自然清楚是什麼可能,「蠱蟲!」

利用蠱蟲控製暗衛,也不會有誰發現異常,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訊息。

暗衛再是經過特殊的訓練,麵對蠱蟲也是無能為力的。

「什麼時候的事?」

「應該就是這幾日。」白澤說道,「在一起的暗衛發現其中一個暗衛消失不見,仔細尋找一番沒有找到,後來無意中想起暗衛的一些看起來沒什麼,實際有問題的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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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夕月點了點頭,「早知他是關鍵,我定會抓了他。」

「他也不一定是跑了。」

「你是說……」

白澤嗯了一聲,「我還沒有向暗衛,要抓人的事,隻說要盯,以防人逃跑。」

「或許是,其他方麵被他所察覺。」

「希他還沒有跑。」但從況來看,至的可能,他是已經跑了。

「我會抓到他的。」

唐夕月端起茶杯啜了口茶,「現在我們有兩個線索,一個是他,一個是那個婢。不管誰出現,隻要我們抓到其中一個,對我們都會有很大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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