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初低聲音,緩緩開口:“潘中裕背後,是燕老爺。”
說話的同時,不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
隻見沈牧似乎愣了一下,然後神有些古怪,嘀咕道:“怎麼是那個傢夥......難怪了。”
許若初心頭微,趁機問道:“沈老,您知道燕老爺?”
沈牧意味地瞥了一眼,幽幽道:“小妮子,這事兒我勸你彆手了,你管不了。”
“為什麼?”
看這老頭兒的反應顯然是知道什麼,許若初打定主意要從他這兒問出個所以然來。
沈牧深深地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哼聲道:“要是我告訴你,這姓燕的連辛家那個鱉孫都拿他冇轍,你還敢嗎?”
鱉孫?
許若初扯了扯角,“您老說的,不會是辛將軍吧?”
“就是那孫子!”
一說起辛將軍,沈牧頓時眼兇,氣息和剛纔截然不同。
“辛晟人人敬畏。不過嘛,我卻不屑把那鱉孫放在眼裡,他再怎麼威風,也拿我冇轍,最後還得跪在我麵前,求我出手救他老婆!”
說到這兒,沈牧似是想起什麼來,意味地瞥了許若初一眼,“要不是你這小妮子手,把辛夫人的病給治了,我必定要讓他再多跪幾次!”
許若初錯愕,這怎麼還怪在自己頭上來了?
不過也聽出來了,原來沈牧冇打算對辛夫人置之不理,隻是想趁機為難一番辛將軍,發泄不滿。
這個老頭兒......倒是冇忘記為醫者最重要的醫德。
許若初會心一笑,解釋道:“我也是看沈夫人況危急,才迫不得已出手。而且——”
頓了頓,意味地看了沈牧一眼,“以我對辛將軍的瞭解,他求您一次不,要是再去找您,那多半是直接把您綁到辛夫人麵前,刀架在您脖子上,讓您給辛夫人診治了。到那個時候,您治,還是不治?”
沈牧咬著牙,口而出:“他敢!”
對上許若初笑而不語的模樣,他瞇了瞇眸子,幽幽說道:“小妮子,照你這麼說,我還應該謝你幫我避免了這種況出現?那我豈不是又欠你一個人?”
許若初連忙謙虛地說道:“不敢,沈老您太客氣了。”
說完,換來沈牧一聲冷哼,“要不是看在你這小妮子替我擋過刀子的份兒上,就你跟辛家來往那麼切,我也兒不會搭理你!”
許若初差不多清了這個老頭兒的脾氣,知道他傲得很。
陪著笑說道:“謝謝您老的包容。”
隻是,心裡忍不住好奇,跟沈院長和辛將軍單獨相下來,兩人都不是壞人。
到底有什麼仇怨,以至於鬨死對頭?
“想什麼?燕家的事還問不問啦?”沈牧不耐煩地說道。
許若初一看就知道,他是不想再談辛將軍的事,就算開口問,隻怕也不會有答案了。
當即點頭,“當然要問!您說我管不了燕家,難道是因為他比辛家的權勢還大嗎?”
沈牧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下,“你說呢?”
“......”
半晌,沈牧從椅子裡起,對許若初擺手說道:“小妮子,回去吧,陸家老夫人都那樣了,你就彆瞎折騰了。”
“不行!”
許若初隨之站起,態度堅定,“就算我力量薄弱,拿燕家冇轍,但是潘中裕,這筆賬我是一定要跟他算的!”
鄭重地看向沈牧,用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緩緩說道:“潘中裕經常在暗中跟您作對,甚至雇殺手危害您的生命安全,隻有把他趕出國醫院,您纔可以高枕無憂。我來找您,就是想請您幫個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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