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這幾句話資訊量有點大。
一是承認了邪棺是我爸媽製出來的。
二是表明蛇棺特意留下來的。
三是表示這東西我可能用得上?
“我爸媽除了想用邪棺困住蛇棺,還有什麼?”我轉眼看著墨修:“對我在好嗎?”
墨修手指在鱗紋上了:“我最近在找它們其他的作用,暫時還冇有想明白,等找到後就知道了。但那小邪棺能困住浮千,就證明很厲害。”
我不由的了鎖骨的鱗紋,所以牟總說,我爸為我做了很多,難道指的就是邪棺?
不過這會天已經開始黑了,肖星燁又開始打電話來了。
我騎著那個電車,載著墨修再次去劉詩怡家。
夏日的夜風,帶著稻花的香味,吹在臉上帶著白日的餘熱。
時不時有青蛙在發出兩聲蛙鳴,似乎連人心裡都平靜了下來。
墨修雙手摟著我的腰,輕笑道:“明天我來騎吧。”
這次他冇將頭擱在我肩膀上,直著的腰,下居然在我頭頂。
太大的高差,讓他上半高我一個頭還不止,那雙大長,幾乎無安放。
順著我的往前就算了,居然還能在前麵圈住我的腳!
等到了劉詩怡家,肖星燁忙迎了上來:“你們總算來了,我擔驚怕一天了。”
“你們不知道啊,今天家裡爬出來的蛇,冇有一百也有八十啊。”肖星燁忙將手機掏出來,遞給我道:“我特意錄了屏。”
昨晚我是看著蛇爬進去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白天,吃過東西後,所有的蛇又都爬了出來。
錄屏看不出什麼,但我居然發現了幾條明顯跟昨晚爬進來不一樣的蛇。
肖星燁還錄了窗戶外的景象,無數的蛇從劉詩怡的窗戶朝外爬。
麻麻的,就算我見過了回龍村那些被蛇湧的事,再看這個,也有點頭皮發麻。
不過似乎又不是昨晚爬進去的那一批。
蛇品種很多,我從小就被我爸指著蛇酒認蛇,每條蛇隻要一眼,我就能看出區彆。
所以昨晚爬進去的那些蛇,還在劉詩怡床底,又換了另一批爬出來?
那床底下,到底有多蛇?
“劉東呢?”我現在總覺劉東態度有很大的問題,太過冷靜,好像在掩飾什麼。
肖星燁忙示意我們上車,朝我們招了招手道:“我打聽出了訊息。”
上了車,他似乎怕劉東聽,還特意把車載音樂打開。
在音樂聲中,才朝我們道:“劉東離婚了,而且被鎮中開除了。”
我聽著愣了一下,肖星燁就又朝我們道:“什麼原因,我也問不出來,但肯定和劉詩怡有關。”
想著那些帖子,我們一時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導致劉詩怡變這樣。
隻得轉眼看著墨修,他卻朝我們道:“先到橋裡看看吧。”
“我也能去嗎?”肖星燁瞬間就興了起來,指了指自己。
墨修無奈的點了點頭,沉眼看著外麵:“時間差不多了。”
果然他話音一落,劉詩怡和那條黃金蟒就順著窗戶爬了下來。
這次墨修依舊在我們上灑了什麼,慢慢的跟在後麵。
劉詩怡再次和昨晚一樣,跟那條黃金蟒一路爬到了橋裡。
墨修說話算話,一手摟著我,一手拎著肖星燁,直接踏水而行,帶著我們直接就進了橋。
剛進去,裡麵就有聲音唆唆作響,似乎是無數的蛇在逃離。
還有著什麼嘶吼尖的聲音,好像想用嘶吼聲嚇退我們。
肖星燁連忙拿手電照去,瞬間嚇了一大跳。
隻見橋裡,爬著幾人匍匐在地上,正朝我們吐著分叉的舌頭嘶吼。
可雙卻趴趴的,上冇穿服,卻似乎長出了一層鱗片。
這樣子看上去和劉詩怡一樣,慢慢的變了蛇。
被手電一照,所有的人都朝避著,朝後退。
劉詩怡沉眼看著我,低吼道:“快關了手電,快關了!”
跟一塊爬出來的黃金蟒看到墨修,嚇得連蛇尾都在抖,卻依舊慢慢的遊上前來,護在劉詩怡前,還嘶嘶的說著什麼。
肖星燁忙將手電關了,生怕激怒了劉詩怡和那些變蛇的人。
可橋裡,他手電一關,瞬間一片漆黑。
也就在這時,突然有什麼嘶吼一聲,瞬間有什麼朝我們撲了過來。
墨修一把摟著我,往旁邊側了側。
跟著就聽到什麼落水中,直接就沉到了水底去了。
肖星燁連忙又將手電筒打開,隻見河水中,那些半人半蛇的在水麵下飛快的遊遠了。
而橋裡,除了劉詩怡和那條黃金蟒,那幾個開始長鱗片的孩子已經不見了。
劉詩怡似乎本就不怕我們,看了我們一眼,雙眼波流轉,直接就遊到了河水中,又慢慢的遊了回去。
我們三個站在橋邊上,看著劉詩怡和那條黃金蟒往岸邊遊。
墨修還好,似乎已經知道了事原委,可我和肖星燁完全就是兩個傻子一樣。
我隻得轉眼看著墨修:“怎麼回事啊?”
墨修帶著我們往橋裡麵走,橋不是很深,可下麵的墩子裡,似乎還有什麼。
我低頭看了看,就見下麵似乎還有什麼在慢慢的扭
看上去好像是幾隻小狗小貓這種,卻又明顯不像,因為它們在慢慢長,四肢開始收。
就在它們開始往上看的時候,那瞳孔好像都和蛇眸一樣,慢慢的收。
這些狗裡,有的已然冇了,長著子慢慢長出了鱗片。
而且橋墩子上麵,似乎也還有什麼聲音傳來,我抬頭看了看,卻見有什麼飛快的爬走了。
這況有點太超出我們的想象了……
“看明白了?”墨修沉眼看著我們,輕笑道:“看不懂吧?”
“這些東西怎麼都變了蛇?”肖星燁指了指橋墩上下的兩個:“這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啊?”
墨修卻摟著我們,直接從橋了出來,到了岸邊後,直接去了劉詩怡家裡。
我們到的時候,劉詩怡還冇回來。
墨修這次並冇有走樓梯,而是直接到了劉詩怡的房間外。
最近兩天,他也天天見我們刷直播,所以還冇進房間,一揮手,就將劉詩怡的電腦關了,這才帶我們進去。
隻是一進房間,那條懶懶散散躺在床上一不的黃金蟒直接就昂首看了過來。
見到墨修,立馬嘶嘶的吐著蛇信,爬到墨修腳下,不停的嘶嘶的著,居然昂著蛇頭,不停上下襬著撞著地麵,好像磕頭一樣。
“它在說什麼?”肖星燁扭頭看著我,似乎以為我懂。
我搖了搖頭,卻見墨修一揮手,就將劉詩怡那張床上的被子給掀開了。
一經掀開,卻見那被子下麵,有著無數翻滾著的蛇,整個床架子裡似乎都是蛇。
嚇得肖星燁忙後退了兩步,眨眼看著我道:“這是蛇窩啊!”
墨修扭頭看著我們,又看了看門口。
隻見門外邊,劉東臉發沉的站在那裡,朝我們道:“快出來。”
可他一說話,原本嘶嘶作響的蛇,全部都又了回去,似乎連聲音都不想發了。
這時視窗,劉詩怡慢慢的爬了進來,見到床被掀了,立馬朝墨修昂首嘶吼。
墨修目發冷,手過那條匍匐在他腳邊的黃金蟒。
隨著他手過,黃金蟒似乎很痛苦,不停的扭,不停的翻滾。
“你停下來!停下來!”劉東臉上的平靜再也維持不住了,抬腳想朝房間裡來。
可一抬腳,就又害怕的了回去。
隻是看著墨修道:“你停下來,快要痛死了。”
劉詩怡卻似乎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反倒爬到電腦前,想打開電腦。
而那條跟著遊的黃金蟒,直接遊進了床底,和那些蛇在一起。
墨修腳前的那條黃金蟒扭得更厲害了,隻是隨著它扭,金白相間的蟒蛇皮慢慢裂開,雪白的從裡麵了出來。
跟著一層蛇皮帶著一些黏慢慢的落,一個未著寸縷的人從那條蟒蛇皮裡鑽了出來。
似乎經曆了什麼極度的痛苦,抬眼看著墨修,祈求的道:“救我。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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