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你覺得怎麼樣?”蘇楠前腳剛走,所長後腳就立馬給兩位婦人跟前的茶杯續上熱水。
“嗬嗬嗬,好的,好的。”短發的婦人眉開眼笑:“芬姐,你覺得呢?”
芬姐也點頭說道:“我也覺得好的,神一孩子。”
所長連忙說道:“這幾天忙的都沒睡覺,有點頹廢,不然更神!哎呀,蘇楠在我這好幾年了,我是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踏實,負責,認真!比現在的年輕人出多了!”
“確實,不用比別人,是比我們錦程都不知道強多倍,錦程還真有點配不上。”
“師母,話不能這麼說,錦程年齡還小,以後總會迷途知返的!”
芬姐也道:“錦程也算是開竅了,了那麼多的朋友,終於有個靠譜的了!對了,這孩子家庭如何?”
被所長做師母的人卻搖頭說道:“錦程既然跟談了,欣賞的也是的為人,以後也是和結婚,並不是和的家庭。”
“但也不能讓人有詬病的話柄才行,畢竟方先生……”
所長連忙說道:“放心,放心,師母放心。蘇楠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但是十年前因為去外地講學而中途失蹤,搜尋無果卻也沒有向法院申請宣告死亡,畢竟是自己的父母,失蹤這兩個字比死亡更容易接吧。”
“隻要人沒死,總歸是有盼頭的。”
“師母說的是,做警察也是父母的影響,可能還想調查父母的失蹤案,但因為年月冗長已經沒那麼好查了。”
“是啊,不過有這份十年如一日的堅定信念也是難能可貴。好了,我們也該走了,今天上班時間還來打擾你,多有過意不去。”
“師母言重了,我現在工作忙,也很去看你和老師,能以這樣的方式再見見您,也覺得非常高興。”
“嗬嗬,那我們先走了。”
“好的,師母慢走。”
送別兩位氣質斐然的中老年婦離開,所長也是春風滿麪人清氣爽了許多。
路過治安大隊的辦公室門口,蘇楠一群人的腦袋迅速了回去。
“小蘇啊!”
“啊?!所長!到!”
“沒事早點下班吧,中的人不用對自己這麼苛刻!更何況呢,這段時間你辛苦了!調休幾天也沒問題!”
太打西邊出來了?蘇楠有點捉不所長的意思。
“所長,我沒談,而且這個案子我會負責到底的!”
“好,好好乾!”言罷在蘇楠的肩頭拍了拍,哼著小曲回辦公室去了。
前腳剛走,後腳蘇楠就被眾人包圍。
“蘇隊!蘇隊!所長怎麼知道你相親去了?”
蘇楠聳肩:“我三天兩頭就去相親,誰不知道。”
“我說蘇隊,剛才所長你乾嘛呢?那兩個人又是乾嘛的?所長的親戚?”
“我聽所長師母來著!”大周耳朵尖:“現在退休的中老年婦除了廣場舞外,另外一大業餘好就是給人說!”
小張連忙點頭:“那是,謝錢不要太多啊!”
大周道“你說咱所長的師母不是要給蘇隊說來了吧?畢竟蘇隊是咱所裡的老大難啊!”
蘇楠對著大周的腦袋就來了個栗:“誰是老大難?誰是老大難?皮了是不是?手上工作都做完了嗎!姑還沒到三十好不好!”
“好好好,我是老大難,我是老大難,老大息怒,我這就往看守所去一趟,老大息怒!”
大周溜的倒是快,剩下一群人一對上蘇楠帶著殺氣的目立馬自覺的假裝在看風景。
蘇楠嘆了口氣,是沒到三十,不過眼瞅著也快了,歲月不饒人啊,這要是真奔三了,正好可以把自己的單原則貫徹到底了!
得,這輩子就一個人倔強且要強的活著吧!姑樂意!自在!
也是高強度工作讓實在撐不住了,到點準時下班,代了值班同事要注意的地方就趕撤退。
都想好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吃,吃飽了好舒舒服服睡一覺。
剛走出派出所門口,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險些沒堵臉上。
剩嫁不晚:獵小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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