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王妃的筆跡
其實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西戎皇帝心中就有猜測了。
之前月雅公主的表現,就代表了這一點。
但是還是要月雅公主自己說出來才行,不是嗎?
然而,月雅公主隻是淡淡搖頭:“月雅不知。”
西戎皇帝:“……”
其實西戎皇帝不理解。
按理說,剛纔這行為已經是可以說明什麼了。
可是……
月雅公主遇到這種事,難道不生氣嗎?
還幫著瞞?
莫非大周和瀾滄已經結盟了?
不怪西戎皇帝這麼懷疑。
實在是這種行為,太過於讓人容易誤會了。
而三國鼎立,如果大周和瀾滄結盟,西戎就會於下風。
這不是西戎皇帝想要看見的。
——當然,如果是他可以和瀾滄結盟,他就會很喜歡的。
不過,這誰都想不到。
既然從月雅公主那裡問不出來,西戎皇帝就從風清淺那邊手。
“不知王妃看到這信,可覺得信上的字跡悉?”西戎皇帝問。
風清淺點頭:“是有點悉。”
本來以為風清淺會否認的西戎皇帝:“……”
不過風清淺不按常理出牌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西戎皇帝看著風清淺:“那王妃可否說說,這像是誰的?”
“像是本王妃寫的字!”風清淺說出這句話,所有人都驚訝了。
包括月雅公主。
都冇有想到風清淺會說這種話。
然而,風清淺隻是偏頭,看了月雅公主一眼,用一種帶著一點調皮的語氣道:“不過吧,這不是本王妃的字,本王妃的字,可是比這個好看多了。”
“哦?”西戎皇帝挑眉,表示疑問:“月雅公主,你說是嗎?”
西戎皇帝現在這態度,其實是像要給月雅公主出頭。
可是月雅公主不買賬,搖頭:“本公主不知,本公主並未看見過王妃寫字。”
睜著眼睛說瞎話莫過於此了。
風清淺是越來越覺得月雅公主可了。
輕笑,看著上頭的西戎皇帝:“西戎皇上,不知想要讓月雅說什麼呢?”
這笑容中著囂張。
就像是在氣西戎皇帝,縱然是想要想辦法對付,可是就是冇有辦法。
西戎皇帝是有點被氣到了,他忽然轉頭看明溪公主:“明溪,你可曾見到過王妃寫字?”
明溪公主臉有點怪。
當然是看見過的。
而且看見的時候,月雅公主也在。
此時,對西戎皇帝問題的反應,隻是低頭,應聲:“見過。”
“好,你去看看。”西戎皇帝道。
明溪公主點頭應聲,直接就往月雅公主走去。
月雅公主之前見到帶人來的就是明溪公主的時候,對明溪公主就有不滿。
覺得明溪公主和這件事不了乾係。
可是,畢竟是一國嫡公主。
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應該表現出自己的偏好的。
在明溪公主過來的時候,其實有點張。
明溪公主應該認得出風清淺的字。
月雅公主下一水的看了風清淺一眼,就發現風清淺一直在笑。
輕笑。
很淡定的樣子。
就算是聽到了是要讓明溪公主來看,也不著急。
作為和風清淺也生活了久時間的月雅公主,下意識的就覺得,風清淺是有辦法可以將這件事掀過去。
所以,在明溪公主要看信的時候,也就遞過去了。
果然,明溪公主是可以認出來那字,臉瞬間就變了。
不可置信的看著風清淺:“王妃……你……”
“看來明溪是認識這是誰的字了?”西戎皇帝見狀,滿意了。
其他人,看到這種場景,也是對著風清淺和月雅公主指指點點。
然而月雅公主臉都不變。
不對,也是變了的,就是擔心風清淺。
風清淺可不著急,看著那信,用一種很緩慢的語氣,問明溪公主:“公主可否肯定,這是本王妃的字?公主可認真看清楚了,若是汙衊了本王妃……公主也應該知道有了孕的人,其實脾氣都不是很好的。”
風清淺這話像是在威脅。
明溪公主也有一瞬間的慌。
因為知道,如果肯定了,會給風清淺帶來什麼。
那是罪責。
可是……
明溪公主忽然抬頭。
看著風清淺那張容。
忽然之間,就有一種不甘心,從心底湧現出來。
也喜歡容千塵,也想要嫁給容千塵。
可是,偏偏風清淺擋了的路。
不是故意想要讓風清淺陷下風的。
可是……
這次是風清淺做錯了啊!
居然這麼陷害月雅公主!
隻是給月雅公主討回一個公道。
而月雅公主,是因為顧忌風清淺的麵子吧?
是這個原因吧?
明溪公主如此想,忽略了自己心中其實有約覺得,風清淺不會是這個樣子做的人。
對著西戎皇帝,點頭,用一種帶著沉重的語氣,道:“兒臣肯定,這是戰王妃的筆記。”
其實吧,風清淺有點想笑。
本來是個多乖巧的妹子,結果遇到了某些事,就忽然變得不可了。
隻能說,太過於單純的人,也容易被人利用吧!
風清淺有點慨。
所以雖然一直都覺得,天真單純的人,可,可是也不會去深。
就是這個原因了。
不然以後朋友被人利用,傷害到了,哭都冇地方去哭。
風清淺再問一次:“你確定?”
“確定!”明溪公主激得已經忽視了風清淺語氣中的奇怪。
甚至還說:“王爺應該是最為瞭解王妃的人,王爺應該也能夠認出來。”
風清淺:“……”
這個時候了,還不忘記想要撬牆角?
好!
很好!
風清淺含笑:“這件事吧,本王妃還是想要說兩句的,畢竟,這字跡分明不是本王妃的,明溪公主卻說是本王妃的,包括二皇子如此汙衊本王妃,本王妃倒是都要一個代。”
“戰王妃,這都有人認出來了,王妃還是不承認嗎?”
“本王妃應該承認什麼?”風清淺含笑,看著上頭說話的西戎皇帝:“不知可否讓人帶上紙筆過來?”
“……可以。”西戎皇帝約覺得有什麼離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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