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孫普聽完,直接了口:“去你~媽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其他刑警也都火了:“狗~日的好囂張!”“這幫孫子!”
提薩派去追人的士兵很快回來了,說趕到村口的時候,他們的車已經走遠了,不見蹤跡。
季白沉一會兒,對孫普說:“孫廳,我建議留下兩人,安證人、同時向證人獲得這一夥罪犯的畫像;再押送犯人先到仰,繼續審問;我們其他人立刻沿公路,進行追蹤抓捕。並請提薩校留下一隊人,暫時保護幾名證人。”
孫普思索片刻,點頭:“按你說的辦,事不宜遲,馬上上車。”目掃視一週,剛要分派人手,就聽季白淡淡說了句:“許詡跟著我。”許詡答:“是,師父。”
——
事態急,提薩的大部分人都留在後方,其他緬甸員,也一同押送犯人回仰;提薩親自帶了十來個人,跟著專案組。
本來提薩還對專案組的追蹤存有疑慮——因爲犯人已經離開有幾個小時了。但當他看到季白等人據車痕跡、腳印和地圖進行準定位後,不由得對中方刑偵能力,佩服得五投地。
卡車在山路上奔馳了半個晚上,天亮的時候,提薩找來幾輛小車。
季白一直沒休息,親自開一輛車,許詡和兩名士兵坐在後排。過了幾個小時,他跟一箇中年士兵換手,坐到許詡邊。
季白握著的手,問:“你怎麼看?”
許詡微微一笑:“是機會。”
季白也笑了。
許詡說:“這一夥人態度非常狂妄、言辭還有點不切實際,很可能是嚕哥的犯罪勢力在國被打擊後,新吸收的年輕員,所以行事纔會這麼衝大膽。嚕哥行事一向謹慎,我們對在緬甸的犯罪團伙員一無所知。這幫人捅出這麼個簍子,反而給了我們順藤瓜的機會。”
季白淡笑:“孫廳說得對,今天是真正的開門紅。”
又過了一陣,許詡輕聲問:“你昨晚是不是在我包廂外頭守了一整晚?其實沒必要。”
旁沒靜,轉頭一看,季白已經累得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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