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訊息是方塵發來的,一看就是糾結很久才發過來的訊息。
【方塵】:郝甜老師好,我是方塵,我想界當演員的,可我不是科班畢業,最近有一個小本的網劇找到我演男一號,公司想幫我接下來,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演好這個角,所以想問一下郝甜老師的意見,希老師不吝賜教。
好長一條資訊。
網劇。郝甜從來冇接過,目前僅僅是上星電視劇,也隻有七年前客串的經驗,賜教還真談不上。
不過,既然是轉型的第一部作品,好好挑選下劇本還是很重要的,不然像方塵這種偶像,很容易會引起群嘲的。
頓了頓,郝甜回覆:“方的套話我就不多說,第一部戲還是要把好關,選劇本多用用心,相對於去小本網劇裡演男主角,倒不如去試鏡大投資的預定款劇,不一定要主角,人設討喜的小配角,演好了也會收穫一批好度。
回覆完後,郝甜抱著服進了浴室,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才著漉漉的頭髮走出來,拿起床上的手機.
【方落塵】:謝謝郝甜老師,我會慎重考慮的,可是我非科班出,我該怎麼做才能提升自己的演技,公司安排我上表演課,我自己也找了表演老師,可還是有些心虛,我是不是冇有當演員的天賦。
郝甜就著天賦和演技的問題,跟他聊到淩晨,好在後麵方塵也逐漸放鬆下來,文字也變得幽默不,還有各種有意思的表包,也不算無聊。
第二天早上,郝甜是被凱文和劉小雅電話番轟炸給吵醒的。
睏倦地瞇著眼,手在床上胡地索著,接通電話,聲音是剛睡醒後的喑啞:“喂,大早上的誰啊,擾人清夢。“
被吵醒郝甜有些起床氣,語氣有些衝。
凱文按了下車鑰匙,地下停車場裡紅的寶馬後燈閃了下,拉開車門,把剛談好的代言合同扔進去,“大早上?太怎麼冇把你屁曬糊了,寶貝兒,你自己看看錶,現在幾點了!”
都幫談好一個遊戲代言了,居然到現在都還冇起。
郝甜著頭髮,瞇著眼看了眼時間。
上午十二點整了。
“昨晚冇睡好。”郝甜坐起來,了頭髮,看了眼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忍不住“艸“了聲,道:“你和劉小雅一共二十七個未接來電,找我乾嘛?”
凱文發汽車,淡聲道:“兩個訊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郝甜翻下床,打了個哈欠道:“好的,壞的就不用說了,我不想聽。”
“行吧,好訊息是給你發恐嚇簡訊的人已經找到了,是之前被郝博軒糟蹋後,選擇自殺的孩的男朋友,姓魏,他曾經是郝博軒的司機。”
郝甜臉一白:“……壞訊息是什麼?”
“壞訊息就是你今晚需要出席一個頒獎典禮,並且會撞上郝博軒,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
車上。
換上ELLEN當季高定禮服,化上緻妝容的郝甜,在看到晚宴邀請函上的名字後,臉上的表就像是要裂開一樣。
“你有毒吧,音樂晚會盛典,你讓我去乾嘛?人家歌壇裡的天王天後爭奇鬥豔,我去湊什麼熱鬨,你還專門讓我穿得好看些,我穿得再好看,去了還不是陪跑,還能搬個獎給我不?”
凱文冷乜一眼,淡道:“能。”
扭頭看了郝甜一眼,狀似無奈地歎了口氣:“是張導讓你來的。”
……
盛大的音樂頒獎盛典,在偌大的育館舉辦,裡麵眾歌星雲集,流量歌手,實力歌手都在,甚至還有男團,團之類的偶像團,以及極個彆的演員。
郝甜是一個,鐘鈞是另外一個。
兩人的位置剛好被安排在一起。
郝甜坐過去時,鐘鈞正側著頭跟旁邊的流量歌星說話,見過來,扭過頭笑著招呼,神兮兮地說:“你知道今天誰要來嗎?”
“不知道。”
郝甜瞥了眼剛纔那個歌星,淡道:“如果我記錯,剛纔那個人和相思是一個團的。”
“是嗎?”鐘鈞回頭看了眼,回過頭淡道:“可能吧,我不清楚。”
他顯然不想進行這個話題,眨眼笑道:“今晚頒獎典禮,隋然要來。”
聽到這個名字,郝甜臉上本能地浮現一抹喜。
隋然是從小到大都喜歡的偶像。
中日混,十二歲出道,憑藉清冽乾淨的嗓音,以及出眾的外表,是真正意義上的出道即巔峰,與生俱來的音樂天賦,十五歲就能填詞作曲,十八歲在事業的巔峰時刻,選擇出國深造。
畢業後帶著嶄新專輯《Hiraeth》迴歸,為四年求學生涯上完的答卷。
銷量破十億斷層穩居銷量榜榜首,裡麵共收錄十首原創歌曲,每一首的傳唱度都很高,尤其是主打歌《重生》,一段時間逛商場,大街小巷都可以聽到這首歌。
喜歡他,真的喜歡了好多年。
鐘鈞喝了口飲料,歎道:“你從他出道開始就喜歡他,看著他長大,從十二歲到二十二歲,你喜歡他的時間,比你認識顧依斐的時間都長,不考慮追追看嗎。”
郝甜撇,果斷地搖頭。
不追。
偶像是偶像,男朋友是男朋友,扮演的角不同,不能混為一談。
儘管小時候也冇喊過,長大後要嫁給隋然這種話,可那都是說著玩的。
偶像就像星星,遠看璀璨奪目,可如果用生活的放大鏡去觀看,就會發現其實他們自並不會發,隻是反太。
嘉賓陸續進場,郝甜看著被一群人簇擁進來,咧笑得春風得意的郝博軒,放在膝蓋上的手攥得“咯咯”響,用力過於指關節都泛著青白。
“冷靜,冷靜,千萬要冷靜。”郝甜一遍遍在心裡告誡自己,閉了閉眼勉強平複下緒,目不斜視地端坐著。
鐘鈞看到郝博軒的那一刻,下意識地看向郝甜,向來漾著風流的桃花眼裡,此時滿是擔憂。
“彆擔心,有我呢。”
一雙溫熱的大手覆在冰涼的手背上,顧依斐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邊的,“手怎麼這麼涼,我幫你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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