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下了雨,很大的暴雨,街上全是水。
我也開了門,就坐在底樓發呆。
商璟煜早起時已經不見了。
我的心也比這天氣好不了多。
這時,門口來了一輛包的白保時捷,停車時水花還濺了我一,氣的我正要破口大罵時,突然車上下來一個人,風一樣的一個白影跑了進來。
等我看清楚是誰後,我忍不住狂角,真是流年不順!
白流年一幹淨的白西裝,此時已經沾了不的雨水,的地方還有一些泥水的汙漬。
他拿起桌上的紙巾了半天頭發,又了一會服,這才坐到了椅子上,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急忙甩開:“說話就說話,別手腳的!”
白流年放開我的手,也沒在抓,隻是睜著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安安,救我!”
“嗯?”
“你不救我我就真的要死了!”白流年說著就要哭了。
我皺了皺眉:“一個大男人,別不就哭好不好!”
“好!”白流年抹了一把沒掉下來的眼淚說:“安安,你一定要救我,我實在沒有辦法了!”
“我…”
“你不救我,我就不走了,我要和你睡在一起,我還要…”
“打住!”我連忙擺手,他住這,還不得被商璟煜了皮?
“倒是說說,你怎麽了?”我問。
白流年咽了咽口水,這才說:“那天,你給了我那幾張符還管用,我也沒有那麽倒黴了,出去玩在沒出過事,後來…”
白流年歎了口氣:“都怪我,管不住自己的下半!”
我了下角,覺得接下來的事,肯定會聽著牙疼。
果然,白流年說:“我參加了一個派對,就是那種的…你懂的吧?”
我搖頭,我不懂我很純潔的。
白流年沒解釋哪種派對,他繼續說:“我們那天玩瘋了,我帶了兩個孩子去酒店!”
“兩個?看不出你力還不錯!”我說。
白流年尷尬了一下繼續說:“到了酒店,本來一切都很順利,我開了房,因為來了一個電話,我就先接了,讓們拿著房卡先上去,可是沒想到,我電話還沒講完,就聽到一聲巨響,酒店一團,我跑過去,看到…”
白流年抓了抓頭發,顯然是回憶起不好的事了。
我給他倒了一杯水。
他大口的喝了半杯才說:“酒店電梯壞了,從20樓直接掉了下來,那兩個孩都摔死了…電梯裏全是…”
白流年這回真的哭了:“我從來沒見過那麽可怕的場景,太恐怖了!”
我也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不定就是個意外!”
白流年苦笑著說:“我當時也是這麽安自己的,可我回到家才發現你給我的符紙不見了,我想起來我在派對的時候曾經過服,一定是那個時候不見的,於是我回了派對,這時候大家基本都散場了,我正要找,可是吊燈忽然掉了下來,幸好我被椅子絆了一下,否則我就被砸死了…這時候我意識到不對了,我趕跑出門,我看見了…”
“看見什麽了?”我不解。
“我看見門口,一個男人被車撞飛了出去,頭都掉了,可他還在爬…”
白流年捂著臉頭:“我嚇壞了,可等我上了車,馬路上又是安安靜靜的,本沒有什麽被車撞飛的男人!”
白流年說完捂著頭,頹敗的坐著。
我聽的目瞪口呆。
那個被車撞飛的肯定是鬼,可是白流年為什麽能看見?
我想起說,時運低的人就容易看到鬼,我想,白流年應該就屬於這種。
而且,我從他的講述中,明白了一個事實,盯著他的那個東西沒有耐心了,它之前還隻是做些惡作劇,可是如今,它開始殺人了,而且它想要白流年的命。
想到這,我都忍不住打了個冷。
“安安,救我…”白流年不拿自己當外人般又朝我撲過來。
我一側躲開他。
“我隻是個婆,我抓不了鬼的!“我無奈的說。
我給了他兩張符,是他自己不檢點弄丟了,而且白流年這樣的紈絝公子,誰知道以前做過什麽事,被什麽東西纏上了,我隻是個小人,沒必要為了他搭上一條命。
想清楚之後,我又趕和他拉開了距離:“你去廟裏找找大師什麽的…”
我還沒說完,白流年就哭了。
沒錯,一個一米八幾大個的男人,就那麽梨花帶雨的哭了…
“安安,你不救我我死定了…”白流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那我不走了…”
我扯了扯角,見過賴皮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隨你便!”我說完自己上了二樓。
白流年也不客氣,見哭不管用,就在我店裏東翻翻西看看,最後直接跟著我上了二樓,還不客氣的打開了我的櫃…
“咦?”他倒是不哭了,開始整理那些商璟煜買給我的東西。
“安安,你發財了?怎麽買的起這麽多東西?”白流年詫異的問。
我沒理他。
白流年又看了半晌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龔月說你…”
他突然回頭瞇著眼睛看著我:“你還真和我表哥搞上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別胡說,我才沒有!”
“這些東西都是在中興路商場的買的,我經常帶人過去,那有什麽店我都知道!”
白流年坐在椅子上,很八卦的說:“那家商場是我表哥的,你這裏都沒一張發票,不是我表哥買的是誰?”
我正要說話,白流年又說:“而且龔月上次說你和我表哥搞在一起,我還不信,我表哥怎麽會真看上你,畢竟你不是很漂亮,也不大,屁也…”
他嗤笑了一下,看到我冷冰冰的眼神,白流年閉了。
我看著這朵奇葩,剛剛還要死要活的,現在居然這麽八卦?
“你是怎麽認識我表哥的?他那個人很沒趣的!”白流年又八卦的問。
“別我東西!“我終於忍不住跳起來把東西塞進櫃裏。還惡狠狠的瞪了白流年一眼。
白流年像是一點沒看到,他繼續打量屋子裏的一切,視線落在我的大床上。
“這張床和你這裏好不搭!”他走近一點,背著手看了半晌:“材質不錯,床墊也很高級,你肯定買不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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