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夜帶著殺神和花凰,行了兩天兩夜,終於趕回了西徑。
由於之前花千夜和花凰都不在西徑,良王便已帶兵了皇宮,等花千夜和花凰回來的時候良王已經穿了袍要登基為帝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孤為先祖嫡,祖有明訓:『朝無正臣,有惡,王得興師討之。』孤遵奉條章,舉兵以清君側之惡,蓋出於不得已也。諸王大臣謂孤太祖之嫡,應天順人,天位不可以久虛,神不可以無主,上章勸進。孤拒之再三,爰乃俯徇輿,已今日即皇帝位……」
良王穿著袍,坐著椅,正等著下麵高呼萬歲的時候,忽聞外麵傳來一道高唱。
「皇陛下駕到!太殿下到!南楚攝政王到!」
良王聽到那三聲高唱,驚得猛地從椅上站了起來。
群臣也都齊刷刷地朝門口看去。
花凰已經換上了袍,花千夜也是換上太正裝,兩人帶著殺神一起進了西徑大殿。
「是皇陛下和太殿下!」
「陛下和太終於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良王不是說陛下和太都薨了嗎?」
……
花千夜聽著這些人的議論聲,臉頓時就黑了。
他們才薨了呢,一群無腦的傢夥。
良王也是震驚地看著花凰和花千夜:「你們竟然還沒死?」
明明就派了很多人去暗殺他們,那些人早就傳訊息過來說人已經死了,為什麼他們還活著。
不等花凰說話,花千夜便毫不客氣地嗆聲道:「不把你先弄死,我們怎麼能安心上路?」
這個不要臉的竟然還敢派人來暗殺他們,就那幾個三腳貓,別說他家殺神分分鐘秒殺他們,就是他的水平,殺他們也跟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花凰看著良王,嘆息著搖了搖頭:「皇妹,孤素來待你不薄啊,常日得個有趣的人都會跟你分,你說說你,竟然謀反!」
……花千夜一臉嫌棄地瞄了眼自家母皇,突然不想跟站在一起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能不提人的事嗎?
而且這是在朝堂上,合適嗎?
良王也像是了奇恥大辱一般,憤怒地瞪著花凰:「你還敢說這種話,哪次不是本王先得了人,隻要是人你都能看得上,隻要你看上的你都有臉要。」
都已經數不清有多人被給搶走了,每次用得厭了,便丟還給,竟然還有臉說跟分人的事。
……花千夜一頭黑線,有種聽不下去的覺。
這兩個是在幹嘛?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倆絕對是親姐妹!
對於良王說的,花凰也不否認,「所以,你就是因為人造反的?」
……良王頓時像是被餵了隻蒼蠅一樣噁心,瞪著花凰便怒道:「花凰,你如此昏庸無道,本不配當皇了,今日本王便要替天行道反了你。」
花凰也不生氣,踱著步子慢悠悠地上了那玉階,「謀反就是謀反,找什麼理由?」
見到這個時候還是這幅死樣子,良王真是氣得不行:「花凰你真的是……」
沒等說完,花凰便直接一屁將下了椅,然後自己坐了上去:「要說昏庸無道,皇妹你也不遑多讓啊。」
良王聞言頓時便怒了:「放屁,本王怎麼可能跟你一樣。」
花凰一臉無辜地眨眨眼:「哪裡不一樣,要真說起來,你可比孤有過之而無不及。你說孤的哪個人不是你獻給孤的,你用的人可隻比孤多,不比孤。」
聽著花凰這麼不要臉的話,良王更是七竅生煙:「你還有臉跟我提人,你腦子裡除了人,還有什麼,你心中全部江山社稷和百姓,你本不配做皇。」
「孤不配,誰配?比孤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你嗎?」比起激的良王,花凰這心裡素質簡直好太多了。
良王頓時又瞪大了眼睛:「本王纔跟你不一樣,若是本王繼位,本王一定會心繫社稷,心繫百姓,擴大我西徑領土,纔不會像你這樣庸碌無能。」
花凰聞言直接嗤笑起來:「孤是庸碌無能,卻能保西徑一世太平,至孤在其位,西徑從無戰,百姓安居樂業。你厲害!你牛!你卻弄得西徑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孤看你就是太厲害,我西徑才無寧日。你但凡跟孤一樣平庸,今日我西徑戰禍也就不會起了。」
花凰這話算是一下擊中了滿朝文武的心了。
的確,他們的皇庸碌平平,毫不出,而且有時候還重男,荒唐是荒唐了一點,不過卻有一點兒是好的,那就是心裡有數。
這輩子雖然沒有什麼傑出政績,不過像說的,卻是從無戰禍,百姓也一直能安居樂業,沒有苛捐雜稅,沒有飢荒天災,沒有民不聊生,這不就是一個好皇帝了嗎?
良王見倒打一耙,更是氣得不能自已:「西徑戰禍跟本王有什麼關係,還不是你們母惹出來的禍事,本王看你也就隻有這一張厲害了,庸碌無能都能被你說出花來,你還真是無所不能啊!」
花凰也不生氣,好笑地看了一眼:「孤庸碌,母皇將皇位傳給孤,你厲害,卻也隻能佔了脈的當個王爺。」
如果不是母皇脈,連個王爺都當不上。
良王再次被花凰給刺激到了,急赤白臉地吼道:「那是母皇偏心,你說你哪點比本王強,論文,你比不上本王,論武,你更是爛泥扶不上牆,論能力,你差本王十萬八千裡,就是論長相氣質,本王也……」
「誒!」良王激的話還沒說完,花凰便打斷的話:「這個你別胡說,孤長得可比你好看多了。」
這可是最值得驕傲的地方,可不能給抹滅了。家小璃兒就是隨了的長相,才會這麼俊的。
花凰說著還氣地了額前的頭髮。
花千夜無奈地扶額,他到底是有個什麼樣的母皇?
還有這兩個白癡,到底在搶皇位,還是搶什麼?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要打就打,要殺就殺,到底在廢什麼話?
良王再次被花凰氣得跳腳:「長得好看有什麼用,庸碌無能,你就是個草包!」
花凰眨眨眼,氣死人不償命地道,「長得好看當然有用,可以吸引人啊,你的所有人孤都睡過,他們都更喜歡孤,因為孤長得比你!」
「花凰!」良王終於被的炸了,尖著跳腳。
「別吵吵!」花凰不爽地瞪了一眼,不再理,而是轉向底下的文武百們:「孤絕對不是草包,不過呢,的確是庸碌了一點兒,理不好國事,所以孤打算退位讓賢,將皇位傳給太,太即日登基,替孤繼續憂國憂民,為西徑江山社稷鞠躬盡瘁吧。」
……花千夜一頭黑線地瞪著花凰。
他什麼時候說要繼位了?他同意了嗎?就退位!
眾人聽到花凰的話瞬間也都驚呆了。
「怎麼回事?皇竟然要退位了?」
「是啊,退位給太殿下,可皇明明還好著呢。」
「皇明明沒有那麼庸碌無能,幹嘛要退位啊!」
「誰知道呢,估計是太累了,想歇歇。」
……
那些話傳到花千夜耳裡,花千夜忍不住冷笑一聲。
什麼太累了?是睡人睡得太累了吧!
這時候退位讓賢,這是想要都睡在人堆裡是吧。
良王也沒想到突然就要退位讓賢,頓時便有些激:「就算你要退位,那你也該將皇位讓給本王,花祭璃他有什麼資格當皇?」
剛剛良王說自己的時候,花凰沒生氣,可這會兒說花千夜,生氣了:「璃兒是孤唯一的脈,他憑什麼不能繼承皇位?」
底下的文武百們也都竊竊私語起來。
「是啊,太殿下是皇唯一的脈,怎麼就沒資格繼任皇了。」
「之前太殿下就一直幫著皇理國事了,我看太殿下可比皇靠譜。」
「我也覺得太殿下不錯,這良王和皇可好太多了。」
聽著底下的議論聲,良王再次冷笑出來:「他是什麼份,難道還需要本王明說嗎?識相的,快把皇位讓給本王,本王還可以給你們留點麵。」
花凰不怒反笑:「他什麼份?他是孤的唯一脈,是孤親生的孩兒,親生的,你看他跟孤長得多像。」
這可是花凰最驕傲的地方了。
百們也是一頭霧水。
可不是嘛,太殿下明明長得跟皇陛下十分相像,這良王總不能說太殿下不是皇親生的吧。
就算不是後親生,那也絕對是皇親生的啊,更何況太殿下還是後所生,是嫡係,如何坐不得這皇之位了。
見到現在還在顧左右而言他,良王頓時不客氣道:「花祭璃是你親生的沒錯,可他依舊沒有資格當西徑的皇,因為他本就是男兒,是個男人,一個男人如何有資格當西徑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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