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在我眼中,你便是珍寶
明亮的房間中,景長風小心的領著蘇魚坐下。
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蘇魚忍不住揚笑起來,做著口型:「我不過是嚨傷,又不是手腳殘廢,何須如此小心翼翼?」
其實能很清楚的覺到,自從上次傷後,長風對就像是對易碎的花瓶似的,做什麼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哪裡磕著著了。
這份默默無言的溫細緻,令蘇魚心中不已。
景長風反手抱住,一雙桃花眸正認真的看:「在我眼中,你就是需要小心翼翼去嗬護的珍寶。」
嗬護,他甘之如飴。
千萬縷纏繞心中,帶來甜的覺,蘇魚的臉蹭的紅起來,抿了抿,沒有再說話。
不過,景長風倒是想起來剛才的事了,他十分不滿:「魚兒,剛剛那個彈琴的宮儀萬,一看就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白臉,你若是想聽琴,我便派人去尋通琴藝的大家,何必要留下他?」
提起這個,景長風心裡那個悔啊!他後知後覺,纔想到那宮儀萬不是奔他來的,而是奔著魚兒來的。
蘇魚瞥了一眼他,角噙笑,素指點在他那張幾乎可以掛油瓶的薄上,無聲的道:「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酸味,被我給聞見了。我留下他,自有打算。至於他有沒有別的目的,那也沒有太多乾係……」
景長風頓時就被這手指給吸引住了,的指腹在他的上,散著幽香……
蘇魚說著說著,冷不丁瞧見男人嗷的張開,含住了的素指,濡溫的,俊奪目的容,空氣中瀰漫的曖昧氣息,讓一下子忘了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他……他……他他怎麼能吃的手指呢?
立馬把食指給出來,結果下一刻,男人準確的擒住了的紅,逐漸攻城略地。
微涼的帶著薄繭的手指不知不覺來到了的腰間,帶輕輕一扯…
房門外的長廊,勄翠正捧著幾道吃食過來,結果還沒走近房門呢,就被白砂給攔住了。
白砂拉著走出了一段距離。
勄翠被拉扯得一頭霧水的:「白砂姐姐,你幹嘛呢?主子等著我送這幾樣小菜過去呢。」
白砂臉頰微紅,努力想要恢復平日裡的沉穩:「不用送了,你自己去找個地方吃吧。」
「不用送了?主子傷口有了氣,大夫也說不用吃流食了,正命我準備這幾樣清爽小菜開開胃,怎麼就不用送了呢?」勄翠更加一頭霧水,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莽勁,反拽住白砂的袍。
白砂輕咳一聲:「就是……那個,主子大約沒有空暇吃這些小菜了。」
兩個主子婚已久卻遲遲沒有房,看著都心焦,今日卻不同了,好事將,可得把好風不許任何人靠近。
可對著勄翠這個小丫頭,絞盡腦也想不出來該怎麼對勄翠說。
勄翠眼珠子轉了轉,似是明白了什麼,湊近白砂小聲的道:「白砂姐姐,難道是圓房了?」
白砂忍住了想點頭的衝,瞪了勄翠一眼:「你才十三歲,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詞兒?」
勄翠嘿嘿一笑,「都是聽外麵那些講八卦的嬸子講的,他們什麼事兒都講,白砂姐姐放心,我這就走啦,等明日,再重新準備小菜給主子嘗!」
一臉猾的笑,腳底生風十分迅速的離開了。
白砂看著的背影,忍不住搖頭失笑。
這個古靈怪的小丫頭,看似老實,骨子裡比誰都。
*
翌日午時。
蘇魚悠然轉醒,眸一睜開,便看見坐在一邊人榻上的景長風。
張開,還沒發出點聲音來,景長風就發現了的靜,放下手中的書急忙走過來。
「魚兒,你一定了,我這就讓人來傳午膳。」景長風討好的說道,心裡虛得慌。
蘇魚瞪了他一眼,「你這個……」
帶著些煙嗓的聲響起,才說了三個字,就愕然的停了下來,一臉新奇的了嚨。
能說話了?
而且好像不是很難聽!
景長風也被驚到了,隨之而來的,是滿臉燦爛的笑容,歪頭朝外喚道:「來人,端水傳膳!」
蘇魚恍然回神,腰肢痠痛不已,一就忍不住低低氣。
素手一出錦被,原本手腕上白的都被某人啃得紅紅青青的印子遍佈,氣得擰了一把景長風的:「都怪你!我……我起不來!」
蘇魚是真的氣惱極了。
沒想到,練武十幾年的,居然會被折騰得起不來床!
而且折騰的這個人,起得早不說了,還生龍活虎的,簡直人比人氣死人!
景長風訕訕的了鼻子,將連帶著被褥一塊抱起,梳洗用膳。
等用好了膳,景長風才道:「我已派林栩幾人率兵去接管城池,等你休息幾日,我們便啟程回京,班師回朝。」
阿依族求和的訊息,早就在第一時間傳回了安國。
蘇魚臉頰上的紅暈還未消散,還在為力的事而氣惱,沖他翻了個白眼:「說起來,我們出來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也該回去了。」
「不如我們比大軍先行一程,可以去遊山玩水,等玩得盡興了,再追上大軍一塊走。」景長風提議。
這提議,讓蘇魚心中一。
從來沒有放下過一切遊山玩水過,肩上時時刻刻都背負著責任,時時刻刻打起神去麵對不懷好意的豺狼虎豹,倒不如趁此機會,好好放鬆一下心。
想著,就點點頭,贊同景長風的提議。
兩日後,一行人悄無聲息的踏著日出的輝,離開了虎嘯關。
這次跟景長風蘇魚一塊先行的,除了數名暗衛,還有趙一曼和白砂兩個。
趙一曼駕著馬趕上蘇魚,有些猶猶豫豫的問:「王妃娘娘,那個宮儀萬簽了賣契,您準備讓他去做什麼呀?」
蘇魚歪過頭去回答:「他琴彈得好,我原先想讓他們到了京城,再開一間樂坊,這樣,也能盡其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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