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雙雙傷
碧痕確實是不對勁,突然之間,碧痕就開始狂躁,像是被什麼刺激了一般,沖賽道外的那一片樹林沖了過去。
蘇魚的拉著馬繩,十分鎮靜,整個人伏在馬背上,防止落下馬背。
厲聲喝道:「碧痕!」
碧痕究竟怎麼回事?這狀態十分的不對勁。
這絕對是有人從中了手腳!
不能慌,要冷靜!
碧痕一個踉蹌,馬背上的蘇魚差點被顛飛出去,的抱著馬頭,眼睛被淩厲的風打得紅了。
這樣快的速度,若摔下去,隻怕半條命也沒了。
究竟是誰在背後算計?若這次能活著回去,必定不放過幕後之人!
眸劃出一道狠意,後突然傳來景長風的高呼:
「魚兒!」
回頭瞧,卻見景長風騎著黑風極快的跟在後,他麵容冷酷,眼裡儘是擔憂。
「別怕!」景長風咬牙,心急如焚,馬鞭一揚:「黑風,再快一些!」
黑風使盡全力,終於帶著景長風跟上了狂躁不安的碧痕,他朝蘇魚出手:「魚兒,快過來!」
蘇魚想說話,剛張開,就灌了一的風。
與此同時,一道淩厲的破空之聲傳來。
蘇魚猛地朝左側去,卻見一個黑人站在樹梢上,一支淩厲的羽箭帶著預判,準確無誤的朝來。
「魚兒!」景長風也看見了那羽箭,心重重一跳,睚眥裂,朝蘇魚撲過去。
兩人從馬背上重重摔下來,滾落在地上。
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蘇魚被景長風牢牢的護在懷裡,可上幾地方卻有火辣辣的疼痛傳來。
卻來不及看傷在了哪裡,抬頭朝那樹梢上看去,淩厲如刀的視線,卻落了個空,什麼人影也沒看見。
顯然,一擊不中,那人便撤離了。
咬了咬牙,忍著痛起,轉頭去看景長風。
卻見景長風的手不正常的歪著,地上流出來,猛地捂住,眼眶通紅,不敢去移他:「長風……」
那羽箭朝來,不可能避開,本想跳馬求生,可沒想到景長風快一步,將撲下馬。
還在那一瞬間,將牢牢護在了懷裡。
兩軍對峙時沒哭,重生後遇到這麼多事也沒哭,可現在看見景長風傷至此,忍不住落淚。
「別哭……」景長風渾疼得厲害,臉蒼白地對出了笑,「你一哭,我這心就突突的發疼,比上還疼得慌。」
蘇魚急忙了眼淚,點點頭,「我不哭,我不哭。你千萬不能有事!」
這樣多的出量,蘇魚渾都在發。
不敢想象,失去了景長風的,會是什麼模樣。
這才意識到,景長風早已不知不覺佔據了的整個心扉。
「魚兒,你說你喜歡我,以後讓我親,給我暖被窩,我就不會有事了。」景長風的氣力一點點在流失,他卻執拗的睜大眼睛。
「我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以後……以後……」蘇魚說不出來,實在是太難說出口了。
景長風眼睛骨溜一轉,他啊了一聲,「魚兒,我好疼,若是我……」
「我喜歡你!我以後讓你親,給你暖一輩子的被窩,你不能離開我!」蘇魚慌了神,一滴一滴的晶瑩淚水落下。
景長風一樂,但疼痛是實打實的,真是痛又快樂著。
「殿下!郡主!」侍衛沿著一路痕跡趕來了,暗二見到地上大灘的跡和躺著的景長風,武功高清的他幾乎是半摔下馬的。
……
「殿下後腰被割了五寸的傷口,皮裂開,不能彈太過,大上三寸的傷口也是,須得每日躺著換兩回葯,骨折的左手臣也固定包紮好了,所幸沒有傷及裡,養上一月,便能下地走了。」醫稟報道。
皇帝和貴妃都鬆了一口氣,蘇魚也包紮好了上的幾傷,換了裳站在一旁,也鬆了一口氣。
隻是不知怎的,想到方纔在樹林裡被景長風嚇得,說出的那番話,這會兒後知後覺的有些不好意思。
「兒臣福大命大,父皇母妃放心好了,待會兒不是還有狩獵大賽嗎?父皇母妃不必守在兒臣這兒。」景長風不能,一就扯到傷口,他乾脆轉過臉來,臉上是一貫懶洋洋的笑容。
貴妃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是個人都能知道你打的主意。」
扭頭和蘇魚說道:「這個臭小子,就勞煩魚兒來照顧了。」
這麼急著支他們離開,還不是為了和心上人在一塊?
猴急猴急的,簡直不像是的兒子了。
蘇魚應了下來,等皇帝和貴妃離開,才坐到了景長風的床邊,臉有些紅撲撲的卻不自知。
「魚兒,方纔你說的話,可不許反悔,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唉,要不是躺在床上,我好想捧起你的臉蛋兒來親一親啊!」景長風裝模作樣的嘆一聲,像極了街頭調戲姑孃的流氓子。
蘇魚被他氣笑了,現在回過神來,十分懷疑景長風在樹林裡,是故意示弱扮可憐的。
點了點景長風的額頭:「想要親我,那就快點好起來!」
景長風一聽,頓時就有些泄氣:「魚兒,你親親我,也是一樣的嘛。」
想得!
蘇魚故意翻了個白眼給他看。
「也不知道碧痕跑到哪裡去了,剛剛那個樣子,它中了招。」蘇魚篤定的說道。
剛開始時,和碧痕分明還十分融洽,可跑著跑著,碧痕卻突然像被刺激到,發了狂。
「此事我會暗二去查,還有那個刺客,是沖著你來的。想要害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景長風眼底冷意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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