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帝師府,雲初涼就是去找了雲勁鬆。
「你要去家廟?」雲勁鬆有些驚訝地看向雲初涼。
雲初涼沖著雲勁鬆一笑:「這不是要出嫁了嗎?我想去看看娘親,把我要出嫁的訊息告訴。」
這對雲勁鬆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雲勁鬆愣了下,默默點了點頭:「確實是應該去跟你娘親說一聲的。」
「那爹是答應了,太好了謝謝爹!」不給雲勁鬆任何反悔的機會,雲初涼激道。
看這麼開心,雲勁鬆也笑了:「我讓雲汀帶人護送你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爹放心,我會的。」雲初涼無比乖巧地點頭,「我明天就出發,我現在就回去收拾東西去。」
雲初涼說著興地跑了出去。
雲勁鬆看著雲初涼的背影,又開始思念亡妻了。
這邊還沒等雲初涼收拾好東西,雲末寒就來了。
「你要去家廟看娘親?」一進屋就是這麼一句。
雲初涼戲謔地看了雲末寒一眼:「哎呦,訊息靈通嘛,怎麼雲勁鬆那裡你有眼線啊!」
雲末寒瞪了一眼:「問你呢,是不是要去家廟看娘親?」
雲初涼聳了聳肩道:「你眼線應該告訴你了啊,我明天就走。」
「我也要去。」雲末寒連忙道。
雲初涼收東西的手頓了下,抬眸看著自家寶貝弟弟輕嘆道:「雲末寒,你現在真的很像個小孩子誒。」
這不就是喜歡屁顛顛跟大人出門的小孩子嗎?
雲末寒臉一黑,他都十六了,都能娶媳婦兒了,還什麼小孩子啊!
「我知道你不僅僅是單純為了拜祭娘親,所以我也要跟去,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看著雲末寒十分堅定的眼神,雲初涼又嘆了口氣,妥協了:「那行吧,我可以帶你一起去,不過雲勁鬆那裡你得自己搞定。」
「沒問題。」雲末寒的語氣頓時況起來,屁顛顛又出去。
很快,雲勁鬆那裡又迎來了第二位客人:「你也要去?」
「不是,你的子才剛好一點兒,家廟可是有不路程,這舟車勞頓,你能吃得消嗎?」雲勁鬆擔心地看著雲末寒,倒不是他不願意讓他去,他實在是擔心他的呢。
「我現在好很多了,再說姐姐會照顧我。」有雲初涼在,雲末寒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會不了。
雲勁鬆皺眉,還是不太願意讓雲末寒出遠門。這萬一路上出點什麼意外,這可怎麼辦啊!
「我一定要去。」知道他在想什麼,雲末寒再次嚴肅認真地表態。
見他態度這麼堅決,雲勁鬆隻好鬆口:「你要去也行,那爹陪你一起去。」
雲末寒一頭黑線,他陪他們去,那他們還怎麼調查啊,而且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拿他當小孩子,出個門還要爹跟著。
「不用,你實在不放心,就讓府醫跟著好了。」雲末寒再次態度堅決地拒絕。
「那好吧。」見他不高興了,雲勁鬆隻好諂諂答應。
一得到雲勁鬆的同意,雲末寒轉就走了。
翌日一大早,雲勁鬆就出來送雲初涼和雲末寒了。
「你們可一定要小心啊!」雲勁鬆看著兩人,依舊不放心。
「爹您就放心吧,雲汀和府醫都在呢,不會有事的。」看雲勁鬆急這樣,雲初涼安道。
「籲!」這邊雲初涼話音剛落,前麵風肆野就騎馬出現在眾人麵前。
「你怎麼來了?」雲初涼震驚地看著風肆野,不是都跟他說了嗎?這幾天要出城,他怎麼還來找。
雲勁鬆和雲末寒也齊刷刷地朝風肆野看去。
「我送你們去。」風肆野看著雲初涼道。
雲初涼心莫名一,沒想到這傢夥還真呢。
雲初涼地看著雲勁鬆,等著他的同意。
雲勁鬆原本還擔心他們路上會出事呢,這會兒看到風肆野,倒像是看到了主心骨:「有弈王殿下陪著去,那就再好不過了。」
聽到這話,風肆野纔像是剛看到雲勁鬆一樣,朝他點了點頭。
雲初涼上了馬車,雲勁鬆將雲末寒拉到一旁:「雖然有弈王殿下護送你們,但是你們也不要掉以輕心啊。尤其你姐姐,你可千萬注意不要讓他們兩個單獨相。」
這還有一個月要親了,真要鬧出點什麼笑話,這還不得讓人笑死啊!
「羅嗦!」雲末寒不耐煩地瞄了眼馬上的風肆野,也跟著鑽進了馬車。
他當然不會讓他跟姐姐單獨相的。
一行人很快就上路了,雲勁鬆在外麵站了很久,直到馬車徹底看不到了,纔回了府。
南苑,張氏得到訊息的時候,雲初涼他們已經走了半天了:「你說他們去了家廟?」
春桃連忙躬:「是的,聽說大小姐因為要出嫁了,所以想去家廟祭拜前夫人,二公子也跟著一起去了。」
張氏瞇了瞇眼,這時候去家廟,雲初涼到底想幹什麼?
張氏越想心裡就越不安,不管怎麼樣,他們出了聖京,對來說就是一個機會。
「去,把這封信送去給我爹。」張氏很快寫了一封信給春桃。
「是。」春桃接了信便出府了。
不過沒多久,又回來了,還帶回張丞相的一封回信。
張氏看到信上的容,瞬間氣炸。
原本是想讓張丞相幫著找殺手伏擊雲初涼和雲末寒的,可是爹卻讓別再作了。
張氏想自己請殺手,可是卻沒有錢。最關鍵的是風肆野竟然也跟著去了,聽說風肆野武功非常高,估計也不是一兩個殺手能得了他的。
沒錢請殺手,張氏又擔心什麼,隻能寫了封信去警告家廟裡的某人。
寫完信還不夠,又剪了自己的一小頭髮放進信封,才讓春桃去寄了信。
千裡之外的雲家家廟。
一個婦人看完信,呆坐在禪房沉默了許久,才起去了佛堂。
看著香案上那張栩栩如生的畫像,婦人一臉愧疚地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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