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家終於見到您了!」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心蓮就猛地撲到風喆翊懷裡。
風喆翊瞬間懵了,愣愣地看著懷裡的人,持續懵著。
看到心蓮突然跑出來,雲詩嫻立刻瞪向雲初涼。
是,又是搞得鬼。
雲初涼一臉無害地朝笑了笑,就是搞得鬼又怎麼樣,能怎麼辦?咬嗎?
一看雲初涼的表,雲詩嫻就更氣了。
這邊心蓮見太子沒反應,有些急了,抬起頭可憐地看著他,「公子不記得奴家了嗎?奴家是日日夜夜在這涼亭裡陪您的人啊。」
心蓮的話瞬間讓周圍的人都皺起眉頭。
這又是什麼況?什麼日日夜夜在涼亭裡陪他,這人到底是誰啊?
雲詩嫻額角的青筋凸了凸,恨不得上前撕爛心蓮這個爛人。
經雲詩嫻這麼一提醒,風喆翊終於知道是哪位了?隻是他看著那黑漆漆的臉,實在不敢認啊。
之前那個比雲初涼差那麼一點兒的大人哪去了,這人是會變戲法嗎?
見風喆翊一直盯著的臉,心蓮也終於臉紅起來,知道自己現在肯定不好看,畢竟誰被關了幾天能好看呢。
「公子,那日您離開之後,奴家就別二小姐給抓了,把奴家關在了柴房,日日折辱奴家,公子可要替奴家做主啊。」心蓮蹭著風喆翊的口,哭訴道。
不得不說,心蓮很知道風喆翊的點在哪裡,隨便一蹭,風喆翊離開就起了反應。
他強下衝,輕拍著心蓮的肩膀,瞪向雲詩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把關起來?」
「我把關起來,你怎麼不問問雲初涼,是誰的人?」雲詩嫻不承認也不否認,反而把矛頭指向了雲初涼。
風喆翊看了眼雲初涼,又皺眉瞪向雲詩嫻:「這跟初涼妹妹有什麼關係,你別東扯西扯。」
雲初涼笑了笑,也不瞞:「不好意思,這位是我的侍心蓮,今天我回來發現不見了,剛剛在閑庭院的柴房找到的。」
雲初涼的話瞬間讓在場的人都瞪大眼睛,他們不是震驚心蓮被關在閑庭院的柴房,而是震驚這個人竟然是心蓮。
雲勁鬆和老太太,張氏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看向心蓮,終於看出了些蛛馬跡,不得不說,被關了幾天,蒙頭垢麵,衫襤褸的,還確實不太好認。
張丞相和張夫人震驚的是,雲初涼的侍竟然跟太子殿下有首尾,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道是雲初涼對太子還不死心?可是在大殿之上不是親口選擇小王爺了嗎?不應該還著太子啊?
就連風喆翊也是震驚地無以復加:「你說是你的侍?」
風喆翊說著便像是紮手一樣推開心蓮,然後懺悔地看著雲初涼,語無倫次道:「本宮……我,我不知道是你的侍,如果本宮知道,絕不會的。」
是的,如果早知道是雲初涼的侍,他絕不可能,再怎麼樣也會等到他們親之後,再收了這個人。
風喆翊的話瞬間讓在場三個人都表怪異,雲初涼眼角狂的一臉管我屁事的表,雲詩嫻則是嘲諷加嫉妒,心蓮也是一臉微酸。
好半晌,雲初涼才控製住自己的表,沖著風喆翊笑了笑:「太子說笑了,太子能寵幸心蓮,是心蓮的榮幸,若是太子想把心蓮收房,我也可以給心蓮準備一份嫁妝。」
沒想到雲初涼會說出這麼一番話,風喆翊不知道此刻心裡那微酸微痛的覺是什麼,總之他很不痛快,他想如果現在雲初涼對他發火,跟他撒潑,他會很開心吧。
倒是心蓮,聽到雲初涼要給準備嫁妝,又起來。
看風喆翊還沒弄清楚狀況,雲詩嫻忍不住嘲諷道:「你倒現在還不知道事的真相嗎?是們合起夥來算計你呢,如果不是知道你的份,要不然你以為這個人真的會沒名沒分地跟著你啊,還日日夜夜地在這涼亭等你幽會。」
風喆翊震驚地瞪大眼睛,看著雲初涼和心蓮。
們合起夥來算計他!!
心蓮有些急了,惱恨地瞪著雲詩嫻,也不客氣了:「到底是誰算計公子,你故意把我關起來,不就是想假裝我的樣子在涼亭等公子嗎?現在公子真的上當了,你得意了!」
心蓮這麼一說,頓時把雲詩嫻那最後一塊遮布給拉了下來。
大家紛紛看向上披的那件紅,果然跟著侍上穿的紅一模一樣呢。
難怪大半夜的要穿著紅等在涼亭呢,原來是這樣的打算。
風喆翊也終於弄明白了:「雲詩嫻,你果然好算計!」
他就說著涼亭裡的人怎麼就變雲詩嫻了,原來真的是的計謀!
風喆翊那樣嫌惡的眼神,瞬間刺激了雲詩嫻:「我沒有,是們合起夥來設計你的,你還不明白嗎?如果沒有雲初涼的命令,這個人怎麼可能來勾引你?」
這些日子心蓮穿的服,用的首飾,那樣都不是自己能承的,還有每天讓那人給化的妝,請那人化妝說也得三千兩一次,如果不是雲初涼支援,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多的錢。
風喆翊又看向雲初涼,是故意讓心蓮來勾引他的?可是為什麼呢?如果說在意他,為什麼找個侍勾引他,自己來不是更好嗎?如果說不在意他,為什麼又讓人來勾引他,這怎麼都說不通啊?
雲初涼冷笑一聲,看向風喆翊:「我想太子應該是個明白了,我沒有這麼做的理由,而且我並不知道原來太子殿下這麼喜歡我的侍。」
一句話,又說的風喆翊難堪起來,他招惹誰不好,怎麼就招惹了雲初涼的侍呢。
這邊心蓮眸子轉了轉,也像是找到了對策,深吸了口氣道:「不是大小姐,是二小姐讓我這麼做的,都是讓我勾引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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