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風卿瑜獃獃地看著雲初涼,不明白為什麼要突然多收他一萬兩,「雲初涼……」
風卿瑜突然大聲喊了一句,雲初涼立刻瞪他一眼,「你再這麼喊下去,不過多久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雲初涼就是楚先生。」
風卿瑜聞言心虛地左右看了看,然後低聲音,憤怒道,「我說你這可就不厚道了啊,咱們可是說好的,一萬兩,你怎麼說漲價就漲價啊。」
雲初涼白他一眼:「當初咱們怎麼說的,是不是你請我幫太後化妝,然後酬勞是一萬兩銀子。」
「是啊。」風卿瑜十分認同地點頭,「銀票我已經給你了啊,你自己點點,肯定有一萬兩。」
雲初涼角微揚,邪笑起來:「你確實給了一萬兩,不過那隻是化妝的錢,我剛剛可是還給太後變了戲法。」
……風卿瑜呆若木地看著雲初涼,「不是,你用得著分得這麼清楚嗎?不就是變個戲法嗎?又不用你費什麼力……」
「停!」風卿瑜還沒說完,雲初涼便朝他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我剛剛就說了,我是生意人,咱們都是明碼標價,絕不會多收你一分錢。我剛剛可是還為了你,拒絕了好幾錠大金元寶呢,你總不能現在賴賬吧。」
雲初涼說著又朝他了眼:「一會兒太後指定會賞你好東西的,你用得著在這裡跟我糾結這一萬兩銀子嗎?再說你們王府不是別的沒有,銀子最多嗎?肯定不會在乎這點小錢啦!」
……風卿瑜被說得啞口無言,這口才,這邏輯,他是真服了。
風卿瑜什麼話也沒有再多說,直接從袖兜裡又出一萬兩銀票拍到雲初涼懷裡。
雲初涼喜滋滋地收了銀票,「謝了啊。」
這才進宮半個時辰不到,可就收三、四萬兩銀子了。剛剛雲勁鬆那一疊可是比一萬兩銀票厚了不,說也得有靠兩萬兩銀票呢。
「以後咱們再合作,記住我收費很便宜的,每次一萬兩銀子。」雲初涼將銀票塞到懷裡,笑瞇瞇地看著風卿瑜。
風卿瑜真的懶得理了,這個人以後一定會賺個金山銀山回去的,以後四哥可就福了,娶了這個人完全可以吃飯了。
「走吧,快回去換服,免得一會兒外祖他們找我。」雲初涼收了銀子,心很好地往風卿瑜的宮殿走去。
兩人剛走到一半,便遇到了一個轎攆。
看著那轎攆上坐的宮裝子,再看一眼前前後後這些個服侍的人馬,雲初涼不用想也知道這人來頭不小,絕對在妃位以上。
「這是賢妃。」風卿瑜低聲說了一句,便想拉著雲初涼換條路子。
「站住!」不輕不重地喝聲傳來,兩人瞬間停下腳步。
風卿瑜拉著雲初涼轉朝賢妃行禮,「賢妃娘娘金安萬福。」
「原來是小瑜兒。」看到風卿瑜,賢妃的臉明顯緩和下來。
顯然風卿瑜不僅在太後那裡得寵,這後宮的嬪妃也是給麵子的。
「這位是?」賢妃問出這話的時候,已經將雲初涼從頭到腳掃了幾遍了。
「姓楚,楚雲之,是我的朋友。」風卿瑜連忙介紹道。
「姓楚?」賢妃倏地瞇起眼,「這位該不會就是醉紅的老闆楚先生吧。」
……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暴了。
雲初涼氣得在風卿瑜的手臂上暗擰了下,風卿瑜吃痛立刻瞪了眼雲初涼。
「這人擰他做什麼?自己搶人家的生意倒還怪起他了。」
「就是他,他就是楚雲之,醉紅的老闆。」一生氣,風卿瑜徹底把雲初涼給出賣了。
雲初涼眼角,卻不得不麵對這個被自己搶了生意的人:「草民楚雲之,參見賢妃娘娘。」
賢妃涼涼地看了眼雲初涼,冷嗤道:「楚先生真是好手段,這整個聖京的胭脂生意怕不是被楚先生一個人給壟斷了吧。」
雲初涼笑了笑,不卑不地抬起臉:「娘娘說笑了,草民初來聖京,還要像娘娘多多討教纔是。」
賢妃聽到這句,更是氣得哼出了聲音:「人啊,還是要知趣一點兒,免得到時候自討苦吃。」
雲初涼眼眸晃了晃,不不慢地笑道:「自討苦吃是不怕,隻要不是自尋死路就好。」
「你……」賢妃臉倏地一沉,瞪著雲初涼便大喝一聲,「來人,這人衝撞本宮,把他給本宮拿下。」
賢妃後的太監立刻沖著雲初涼圍了過來。
風卿瑜見狀連忙上前擋在了雲初涼麵前,冷臉看著賢妃,「賢妃娘娘,楚先生是皇祖母邀請的貴客,今天是皇祖母的壽辰,您這樣對著皇祖母的貴客喊抓喊拿的,不合適吧。」
「他是太後的貴客?」賢妃眼微瞇,不太相信風卿瑜說的話。
「楚先生今天可是特意進宮為皇祖母化妝的,皇祖母十分滿意的化妝,您說是不是皇祖母的貴客?」風卿瑜下高抬,笑著反問。
聽到這人是進宮給太後化妝的,賢妃眸閃了閃,盯了雲初涼好一會兒,終於哼了一聲:「我們走。」
見賢妃要走,雲初涼一個健步踏到邊,低聲音開口道:「娘娘,不是所有的對手都一定要變敵人的,有時候對手也能一起合作,若是娘娘想賺錢的話,歡迎到醉紅找草民。」
賢妃詫異地看著雲初涼,像是沒想到會對說這樣的話。
「走!」賢妃深深看了雲初涼一眼,便被抬著走了。
賢妃走遠,風卿瑜才拍著雲初涼的肩膀道,「你跟說什麼?」
雲初涼挑眉邪笑:「放心吧,以後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我們隻會是朋友。」
對來說,除了雲家那幾個人,其他任何人都能變便宜。
「朋友?」雲初涼這樣說,風卿瑜倒是更好奇跟賢妃說的話了。
可真是個奇怪的人,好像什麼困難到這裡都能迎刃而解。
「走吧,換服去。」見他一直盯著,雲初涼笑了笑,便往他的宮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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