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笑了,解釋道:「就是初出茅廬,還什麼都不太懂的新手。」
老爺子聽完嗬嗬直樂:「這對我這把老骨頭來說可算是誇獎了!」
「什麼老骨頭,外祖可還年輕著呢。」雲初涼笑瞇瞇地說著,將自己的黑棋圍堵到唯一的缺口上,「外祖,您可輸嘍!」
老爺子一看棋盤上被堵死的路,頓時又大笑起來:「老嘍老嘍,玩不過你們年輕人嘍。」
「咱們不下棋了,咱去喝茶去。」老爺子將棋子往棋盒裡一丟,拉著雲初涼就往書房後麵去了。
原來這書房後麵還有和小院,小院裡種的不是花草,竟然全是蔬菜瓜果,小院中間有個葡萄架,葡萄架下麵擺了個石桌,看著十分愜意,有種歲月靜好的覺。
「敢外祖這裡還藏了這麼個好地方呢?」雲初涼環顧這小院,怎麼看怎麼喜歡。
這可有點在現代那個小院的覺了,以前的院子也從來不種花草,種的全是自己喜歡的蔬菜瓜果,沒辦法一個人生活,總要為了生計忙活,花花草草不頂飽,倒不如蔬菜瓜果來的實在。
「你喜歡這裡?」老爺子奇怪地看著,滿臉的疑。
「當然喜歡了。」雲初涼興地跑到那一叢四季豆前蹲下:「這四季豆長得太好了,可以做乾煸四季豆絕對超級好吃。這扁豆也長得好,還有這小菜……」
老爺子看著雲初涼那興的聲音,幽深的眸子晃了晃:「你到底是誰?」
渾厚的質疑聲傳到耳裡,雲初涼子猛地一僵。
好一會兒,雲初涼才調整好緒,轉看著老爺子笑道:「外祖,您怎麼了,我是您的外孫雲初涼啊。」
「你不是雲初涼,至……」老爺子說著看一眼雲初涼手腕上的紅痣,「裡麵不是。」
……雲初涼瞬間呆了,這就被看穿了。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
雲初涼癟著小,不開心道:「什麼裡麵外麵,我聽不懂,我隻知道我就是雲初涼,我從小就是。」
老爺子皺眉,再次質疑道:「涼兒小時候我帶來過這個小院,並不喜歡這個院子,當時把我種的菜全都拔了。」
……雲初涼頓時一頭黑線,這倒黴孩子,原來還有這麼一出。
「咳咳……」雲初涼輕咳一聲道,「您也知道以前的事我記不清了,不過我真是雲初涼,千真萬確,真真實實,我就是雲初涼。」
見還不承認,老爺子的眸子深了深:「涼兒不可能認識這些菜,而且也不會醫,更沒有你這樣的心機,寒兒的毒是你給他解的吧,你的臉也早就好了,今天的神醫也是你找人假扮的,你本不是雲初涼。」
……這天沒法聊了,這都明明白白的了。
雲初涼生吞了下口水,無奈道:「是,我的臉早就好了,寒兒的毒也是我解的,我是懂醫,可這也不代表我就不是雲初涼啊。」
老爺子也不跟爭,好整以暇地看著:「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是怎麼會這些的?聽說你不僅會醫,會化妝,會畫設計圖,會譜曲編舞,還會做菜。」
……雲初涼眼角不停地搐著,慕瀾瑾那個大,不僅說了,還給全說了,真是一點兒不啊。
「外祖,咱能坐下來說嗎?」雲初涼地看著老爺子。
老爺子撇撇,自己先走到那石桌前坐下。
雲初涼連忙地跟過去坐了。
老爺子瞥了雲初涼一眼,還是給倒了杯茶。
「謝謝外祖。」雲初涼接過茶盞,對著老爺子出一個甜甜的微笑,不得不說這微笑是很有殺傷力的,老爺子嚴肅的表差點就綳不住了。
「咳咳……」老爺子輕咳一聲,再次下自己剛剛化的心,「別給我嬉皮笑臉的,給我老實代。」
雲初涼眨著大眼,想了想道:「這是有點負責,還有點匪夷所思,您聽了可千萬別覺得我是在瞎說。」
老爺子又氣得瞪眼了:「快說。」
雲初涼捧著茶盞,彷彿陷了回憶:「當初我被張氏母害死,他們把我的臉劃花,把我抬到虛山上想要埋了我。可是我卻突然醒了,那幾個人嚇跑了,我發現我失憶了,不僅如此,我發現自己腦海裡多了一個空間。」
空間?
又是一個新鮮的詞,老爺子眉頭皺,卻沒有打斷。
雲初涼瞄了眼老爺子的表,繼續道,「那個空間裡有很多奇怪的,我見都沒見過的東西,而且裡麵還有很多書,我的醫、化妝、譜曲、編舞都是從裡麵的書上學的,而且我學得特別快,沒一會兒我就會了。」
……老爺子皺眉盯著,現在他的想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覺得在瞎說。
一看老爺子這表,雲初涼就不高興了:「您看您,我這跟您說真話吧,您還不信我,您要是不信啊,我帶您去我那個空間看看。」
老爺子眸子亮了亮:「真有這麼神奇的空間?」
「我都說了沒騙您了。」雲初涼一臉無奈地樣子,抓上老爺子的手,「我現在就帶您去看看,您閉上眼。」
老爺子又狐疑地看了他一會兒,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
雲初涼其實並沒有帶過去去的天醫空間,不過這次也是沒辦法,隻能試一試了。
意念一,兩人瞬間從小院消失。
雲初涼睜開眼,看到旁邊的老爺子時,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多帶一個人明顯要耗費很多神力,不過好在功了。
「外祖,您可以睜開眼了。」
老爺子睜開眼睛,看著這奇怪的場景,頓時驚得不輕,「嗖」都轉,卻是再看不到什麼小院,什麼齊國公府了。
「這是什麼地方?」老爺子環顧著四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空間啊。」雲初涼悠閑地坐到自己的搖椅上,隨手拿了一罐椰子丟給老爺子,「我嘗過了,這玩意味道還不錯,您嘗嘗。」
老爺子獃獃地看著手裡的椰,哪有心思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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