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問的是梁先生啊。」雲初涼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梁先生我知道,是個說書先生,聽說梁先生新寫了個話本,故事彩的很呢,全城的人都去聽了,反響很不錯。」
一聽全城的人都去聽了,雲勁鬆的太不控製地突突起來,張氏的臉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沒等雲勁鬆開口訓斥,雲初涼又一臉無辜地朝他眨了眨眼。
雲勁鬆一口氣堵在口,瞪著雲初涼一句話也問不出,因為實在難以啟齒。
看著雲勁鬆氣得要死的樣子,雲初涼眸中閃過一抹狡黠,抬眸無辜道:「爹爹這樣生氣,該不會是代號座,將梁先生書裡的餘府當是咱們雲府了吧。」
雲勁鬆心口作痛,咬牙切齒地蹦出幾個字:「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雲初涼絕口否認,還道,「梁先生書裡的餘府當家人可是是非不分,不管兒死活,連自己的人人都不管的烏蛋,難道爹爹是這樣的人嗎?」
雲勁鬆的臉瞬間綠了,頂著一頭青草,死瞪著雲初涼恨不得把掐死。
雲初涼下眸中的笑意,又看向張氏:「梁先生書裡的當家主母可是個漢子,害嫡,毒嫡子的惡毒人,難道母親是嗎?」
「一派胡言!」張氏臉上閃過一抹慌,瞪著雲初涼的眼裡有了殺意。
雲初涼也不惱,反而順著的話道:「可不就是一派胡言嘛,既然爹爹和母親都不是這樣的人,又何必在意一個虛有的餘府呢。」
雲勁鬆鷙地盯著雲初涼,好一會兒才沉下心來:「你先回去吧。」
「兒的傷了,就先回去了。」雲初涼笑著朝兩人福了福,便帶著封嬤嬤出去了。
「啪!」
雲初涼一走,雲勁鬆就氣得抓起桌上的另一個茶盞,狠狠摔到地上。
張氏僵著一張臉,上前安道:「老爺別生氣,那說書的就是喜歡胡編造,那餘府或許就是那說書的瞎編的,跟我們雲府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什麼沒關係?」雲勁鬆瞬間炸,「現在全聖京的都把餘府當我們雲府,人人都在笑我慫包,罵你惡毒,你知道我今天這一路回來了多白眼,遭了多笑話嗎?」
張氏的臉有些難看,再說不出安的話。
雲勁鬆深吸了口氣,強下心中的怒火:「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最近你讓幾個兒都給我在府裡待著,尤其是雲初涼。」
「妾明白。」張氏哪敢不應。
雲勁鬆一甩袖子便出了正廳。
張氏看著雲勁鬆的背影,暗暗了手裡的帕子。
事比想象得要嚴重多了,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老爺就會懷疑了,必須儘快想辦法纔是。
牡丹苑。
「老奴去請醫師來。」封嬤嬤心疼地看著雲初涼那一片被燙紅的。
「不用了,隻是小傷而已,都已經不疼了。」雲初涼拉住封嬤嬤,「今天的事多謝封嬤嬤了,不過外祖母年紀大了,這點小事還是不要告訴了,免得擔心。」
「小姐放心,老奴知道該怎麼做。」封嬤嬤連忙表明立場。
既然老夫人已經將給了小姐,那以後小姐就是的主子,不管什麼事,沒有小姐的準許都不會往齊國公府傳的。
雲初涼讚許地點了點頭,齊國公府出來的人果然懂規矩,其實邊有跟著也好,至雲勁鬆不敢當著的麵對手。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也下去吧。」
「是。」封嬤嬤退出房間,地關上房門。
雲初涼從天醫空間拿出燙傷膏,往傷抹了抹。
雲勁鬆現在火燒眉,應該有段時間不會給找麻煩了。
雲初涼心甚好地掏出玉佩,細細地了上麵的龍形紋路。
沒想到這玉佩這麼值錢,五萬兩黃金可是相當於十萬兩銀子呢,那傢夥到底是什麼份。
雲初涼想著撇撇,不管那傢夥是什麼份,這玉佩到手裡就是的了,這麼值錢的東西可得藏好了。
雲初涼隨手一翻,將玉佩和那三百多兩銀子一起丟進了天醫空間。
……
聚仙閣。
「老爺,梁先生到了。」梁先生跟著雲汀進了一間包廂。
梁先生在聖京說書多年,聖京的達顯赫認識不,這一看到雲勁鬆便跪了下來:「草民見過太師大人,不知太師大人找草民何事?」
見梁先生認出他的份,雲勁鬆的臉難看起來:「梁丙承你好大的膽子,不僅汙衊朝廷命,還四散發不實謠言,你可知罪。」
梁先生驚愕地抬頭:「草民冤枉啊。草民何事汙衊朝廷命,又何時散發了不實謠言,一定是有人汙衊草民,太師大人明察啊。」
見他不承認,雲勁鬆更氣了,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還敢狡辯,你敢說你沒有用餘府影我們雲府,你不僅汙衊本,還汙衊本人,你簡直可惡。」
梁先生眸中閃過一抹慌,有些急了:「草民真的沒有胡影,新話本是草民從別人手裡買的,草民隻是照本宣科,絕沒有影任何人的意思。」
他哪裡知道觀眾會把他話本裡的餘府想雲府啊,他是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啊,這完全是觀眾自己的臆想啊。
「話本是你買的,你從哪兒買的?」雲勁鬆抓住了重點。
梁先生搖了搖頭:「是一個丫頭拿來的,那丫頭還蒙著麵,草民實在不知道是誰?」
「那你可留了手稿?」
「留了。」梁先生從懷裡掏出幾張紙,遞給雲勁鬆:「這就是那丫頭拿來的手稿。」
雲勁鬆接過紙張看了看,眉頭瞬間皺起。
泛黃的宣紙上一個個歪歪扭扭的醜字看得雲勁鬆腦袋都大了。這字跡明顯不是雲初涼的,為帝師府的嫡出大小姐,雲初涼一手簪花小楷可是漂亮得很,絕不是這樣的蝌蚪字。
難道真的不是那丫頭搞的鬼?
可是不是,那又會是誰呢?是誰要玷汙他和張氏的名聲?
雲勁鬆想著煩躁地將那些宣紙拍到桌上:「這話本本沒收了,以後你不許再講這個話本了。」
「是。」梁先生雖然有些不願意,卻還是應了。
民不與鬥,他又哪裡能違背當朝一品大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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