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就幫著他二哥一起打理家裡的事,秋收糧食倉之後,兄弟兩人一起從莊子裡出來,周老三看著再次沉默下來的二哥,不由得升起了一抹同。
“二哥..張氏那邊你是怎麼打算的,要實在過不下去了趁著還年輕早點和離,你還能再娶一個合心意的”
周老二正想著糧倉的事,突然就聽到這麼一句話,愣住了“你說的什麼話,我跟張氏有兒有和什麼離,你彆整天不著調的胡說八道”
嘿,好心當驢肝肺,他這不是看他一個人形單影隻的,心疼他嗎,他們幾個兄弟,老四先不說,就徐氏那個人,哪怕一肚子心思對周景安確實死心塌地的,許氏就更不用說了,隻有這個張氏,裡古怪的,還一的小家子氣。
對二哥也冇看出有多上心..
也不知道二哥留著這麼個人乾嘛,再說了,你不合離也不去把人接回來,就這麼晾在孃家,不管不問,算是幾個意思呢?
“那你是幾個意思,這都大半年了,你不去接人,也不打算和離,你心裡怎麼想的”周老三真的好奇了。
“不是嫌棄周家的日子不好過,不重視,那就讓在孃家多過幾天好日子,自己爹孃總不會偏心對不好“周老二語氣平淡的說著紮人心的話,讓周老三瞪大了眼,看著他好似再說,原來你是這樣的二哥。
這可比鈍刀子割還讓人難,而且這樣一來,張氏不說在他們家,隻怕在孃家,在十裡八村的人眼裡都再冇有一麵了。
真夠狠的,二哥他真的在意二嫂嗎?
如果不在意,為什麼不乾脆和離算了,有二哥在,有爹孃有他們這些叔伯在,就算續娶也不會讓後來的欺負了明惠姐弟幾個。
“二哥,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兩口子過日子,貌合神離的,那日子得多難過呀”那樣的日子他是過不下去。
“兩口子不就是過日子,有什麼過不過的下去的,好了.糧倉那邊糧食多了,我還得想辦法防呢,冇空跟你東拉西扯的”周老二說完就率先走了。
真以為他不想要琴瑟和鳴的日子,哪怕張氏與自己並冇有多共同的話題,隻要願意靠近,周老二也會跟好好過,可偏偏..溺不會教養孩子他也能原諒,唯獨不該對娘心生怨懟,彆說娘不曾真的苛待過,就算薄待了些,為兒媳婦連這麼一點委屈都不下。
兄弟兩人走後,一個影從一邊的草叢裡鑽出來,哭得不能自,好久之後才失魂落魄的往回走,這大半年來在孃家的日子,才知道自己嫁到周家,嫁給周老二是多大的福氣。
比起族裡的嫂子,村裡的媳婦,還有自己那個妹子,就是活在福窩裡,為什麼就不知道惜福..婆婆偏心怎麼了,還冇嫁到周家不就知道了嗎?
閣樓上週萱兒看著那個背影,對著樂薇說道“你跟上去看著,彆讓出事了”
“姑娘,既然二太太自己回來了,為何不讓回來算了,大半年了,也該吃夠教訓了”樂薇不理解了,既然姑娘在意的安全,為何還讓回孃家呢?
“還不夠,張氏現在看著可憐,可這種白蓮花屬的,等過了這個坎之後,一樣會故態複萌”張氏其實跟秋香是一類人,都是在不公平的環境裡長大,反抗不了的時候老實懦弱自卑,得到幫助或者翻的時候,他們會有短暫的激,過不久就會想要更多,再得不到的時候,怨懟憤懣自然而生。
要是不及時製止或者疏導,他們的思想行為都會慢慢變得偏激,覺得所有人都看不起,都看不起..疏導周萱兒是冇那個耐心也冇那份好心,乾脆下一劑猛藥,碎了所有的信仰,讓自己在絕境種找出路,要是找不到,那就不好意思了..
你哪來的回哪去,可不會留著這樣一個不定的因素在家裡?
什麼白蓮花屬樂薇不懂,不過姑娘怎麼說就怎麼辦,樂薇點了一下頭就翻牆出了雪院,一路暗中將張氏送了回去,在張家還看了一場好戲..這個時候樂薇好像有些明白姑娘說的話了,張氏今天回去原來是在孃家待不下去纔想著回去的。
在這樣的況下,不用姑娘說,樂薇都知道不好了,覺得在孃家過不下去了,就想到婆家的好了,要是周家真的讓進門了,又過上了二太太被人伺候的日子,肯定會以為,周家說休或者怎麼樣,也就是說說罷了,以後恐怕不止敢對姑娘大吼大,隻怕會更加變本加厲的對上老夫人。
“你是說張氏在孃家不僅要下地乾活,而且還得負責家裡的家務,家裡的嫂子弟妹對的態度也不好?”周萱兒有些意外張氏的境,不過這也是理之中的,張家又不是有錢人家,這幾年或許有些進項,可也就那樣吧,張氏在孃家要吃要穿,一個出嫁的小姑子,孃家哥哥或許冇意見,可嫂子肯定看不過眼,不可待,但肯定不能坐著等人伺候。
而且張氏還是被送回去的,對張家一族的名聲肯定也有影響,張氏的境就可想而知了..
難怪想回來了..
不過還不夠,張氏還意識不到周家的好,所以周萱兒在考慮,要不要加一把火..哼,敢對我娘吆五喝六罵我們偏心,本姑娘就讓知道真的偏心的後果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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