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個區域第二個酒架前,駐足,小心翼翼從酒架上拿了一瓶下來,細細看瓶上的說明書。
慕靳裴眸很淡,不聲掃了一眼那個酒架,視線又很快收回,這是謝昀呈的酒架,上麵的酒也全是謝昀呈的。
季星遙這麼評價“酒是好酒,不過酒度對我來說偏高了點。”看完把紅酒原位放好,接著往前走。
在第五個酒架前,再次停下。有個瓶別致的酒瓶吸引了目,沒有毫猶豫,“就選它了。”
慕靳裴盯著側臉,“你都沒看說明。”
“我對它一見鐘,不需要看說明,”季星遙把這瓶酒取下來,還是瞥了眼說明,酒含量比剛才那瓶還要高一度。
這瓶酒高單寧高酸,存放了大概得有十年之久。
季星遙問他“這是誰藏的酒?是不是裴老師?”堅信跟裴老師眼一樣,裴老師應該也是因為喜歡這個瓶子才藏了這瓶酒。
慕靳裴“我的。”
季星遙微怔,還以為自己聽錯。
慕靳裴又重復道,“這是我藏的紅酒。”
季星遙淺淺一笑,“所以你註定是我的。”
慕靳裴一瞬不瞬盯著看,酒窖的燈昏暗曖昧,他把那瓶酒拿了放回去,季星遙不明所以“是不是反悔不想”送我了。
後麵那三個字還沒說出口,慕靳裴的吻就落下來堵住的。
酒窖的氛圍蠱人,季星遙開始回應他。與之前的每次接吻都不同,以前那種隻要親吻,很輕,這回是深吻,忘。
季星遙穿著平底鞋,高不夠,踮腳仰著脖子,慕靳裴這回是雙手將抱起來離地。
工作人員雖然沒跟著,但站在口隨時等候差遣,有幾個人的方向抬眼就看到親吻的兩人,他們默默低下頭,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這一吻格外漫長,跟季星遙挑選的那瓶紅酒一樣,香醇悠遠。
慕靳裴放下,隔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很快歸於平靜理智。“再去挑幾瓶。”
季星遙決定不再挑別的酒,萬一待會挑了一瓶不是他的,破壞現在的氣氛。“走吧,就要這一瓶。”
把那瓶酒讓工作人員裝起來。
回到別墅,季星遙跟跟爺爺聊起酒窖,還有各種紅酒,相談甚歡。
今天家裡的氣氛跟平常不同,慕靳裴每次來莊園到的不是親,是抑,那種抑令人窒息。小時不懂,總以為是自己的世讓爺爺不高興,後來才知道是母親和姑媽姑父的恨糾葛。
自打有記憶以來,爺爺沒有像今天這樣的笑容,他也是第一次跟爺爺打球,大概是沾了季星遙的。
不可否認,季星遙的長相再加上看似大氣又沒有公主病的格格外討長輩的喜歡。
就連都說“家裡好久沒這麼熱鬧了,星遙不忙時可以經常過來玩,酒窖裡的酒呀隻要你喜歡的,隨意挑。”
爺爺也附和,“我還藏了不烈酒,你有喜歡的就帶回去。”
慕靳裴餘瞥向爺爺,這麼大方實屬罕見。那些烈酒就算是父親和謝昀呈也沒那麼大麵子想拿什麼就拿什麼。
爺爺知道季星遙還挑中了慕靳裴的紅酒,慨緣分很奇妙,說“那瓶酒是靳裴十八歲時放在酒窖裡的,當時他媽媽還開玩笑,說等到他有了朋友就開那瓶酒慶祝。”
季星遙瞄了一眼慕靳裴,他正好在看,莞爾,遞給他一個調皮的眼神,好似在說你這輩子註定是我的。
風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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