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重來多次,容錦凰還是會選擇楚臨,哪怕是天意,也能無法阻擋。
他們兩個是上天註定的一對,換誰都配不上。
容安接到訊息,立刻去了明湖景樓,然而另外的兩個人卻遲遲喲出現。
雖然是容錦凰在外約的容安,可是因為路上的一頓磨蹭,他們兩人要比容安到得還晚。
此刻的容安,已經是百無聊賴地多喝了三盞茶。
看見兩人推門進來,他心中雖然不悅,但是也並冇有,很明顯地表現在臉上。
“公主,楚太子,”容安十分客氣地起向容錦凰和楚臨行了禮。
他深知自己的份,充其量也就是攝政王府的一個養子罷了,同他們這些真正的皇親國戚,差著十萬八千裡的距離。
“容安表哥等久了吧?真是對不住。”
容錦凰臉微紅,暗暗地白了楚臨一眼。
他卻滿不在乎,反而有幾分春風得意的覺。
容安麵無表,除了行軍打仗的戰場,在彆的地方,他看不出任何異樣,因此也是直奔來意:
“公主臣來此,是有什麼吩咐嗎?”
“是關於劉二花的事。”
容錦凰開門見山,其實也是想看看容安的態度。
果然,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個名字,容安的眼睛之中都多了幾道生氣。
楚臨笑而不語地搖搖頭,還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坐下說吧,還有許多的話要談。”
他如此說,也不是因為客氣,隻是擔心容錦凰的膝蓋罷了。
三人一道坐下,容安臉上出難得一見的焦急,他直接問出了口:
“是劉二花又出什麼事了嗎?”
容安也察覺到了自己語氣之中的焦急。
他有些不懂,因此隻能告訴自己,或許是因為可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親生兒。
“並無命之憂,”
容錦凰娓娓道來,一是為瞭解除他心中的憂慮,二是順道考量一下該怎麼合適地提這個事才能讓容安不至於懷疑自己發現了他和劉二花之間的事。
“我今日前去探伊姨,恰逢遇見了劉二花,正在外找工做活,可是因為臉上的一道傷疤,多遭人嫌棄,我瞧著可憐,想著王府能不能給找點事做,有表哥看著,總比在外麵奔忙要安全一些。”
容錦凰說得滴水不,完全抹去了其實早就知的痕跡。
楚臨在一旁聽著,口中國不覺發出一聲輕笑。
他一向都極為喜歡看容錦凰編瞎話的樣子。
容錦凰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頭看向容安。
其實容安也有此意,隻是他這個石頭腦袋隻知道天真地等著劉二花來找自己。
“你讓直接拉王府找管事便是,我會提前同他打好招呼的。”
容錦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容安表哥,眼下尚不知容若是否知道自己並非攝政王的親生,二花府,或許就能夠印證這件事,故而,你要注意一些,以免傷及的命。”
容安眉頭蹙,他心中很明白這是一步險棋,若是功了,容若在攝政王府的日子也就接近了尾聲。
“我明白,會小心的。”
容錦凰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以為他是在擔心容若之後的去,便出聲安道:
“容安表哥,我想隻要容若肯悔改,攝政王府還是能夠容下的。”
容安卻冷笑一聲:“悔改?若是知道悔改,就不至於還鬨現在這個樣子!”
他為兄長,自問做了一個好的榜樣,在攝政王夫婦對其極儘寵溺的時候,給予容若嚴厲的管教,隻是可惜,半點用都冇有。
楚臨不能讚同地點點頭:
“容若那樣的人,是不可能會悔改的,已然決心一條路走到最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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