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是落筆寫了。
寫的時候,自然是寫得跟爪爬過的一般。
一來不能暴自己原本會寫字,二來,不能讓他看出來那日那副字畫是出自手。
好在是臨摹,也不知道他用的這個做什麼,反正不是那日用的正楷。
“寫得太過鬆垮,筆畫要連貫,多練幾遍,將這張宣紙餘白的地方寫滿。”
絃音照做。
可是,畢竟筆拿得,而且,還要各種刻意,所以沒寫多久,手痠得不行。
在咬牙忍之際,突然腰間一熱,是他的大手,如同昨日那般將的腰一扳:“給本王坐直了!”
話落,大手又來到的下,修長的手指將的小臉往一挑:“昂首!”
指尖的溫度落在下頜的,絃音心口一,嚇得抬頭的同時,趕起.脯,生怕他“昂首”的下一句是“”。
似是被突如其來的大幅度作逗到了,卞驚寒角微微一勾:“坐直可以,不必這般張僵。”
能不張嗎?
因為他說哪裡,手落在哪裡。
絃音繼續。
卞驚寒站在邊看著。
大概是見寫了不,卻依舊鬼畫符一般,他便乾脆如同昨日教磨墨一樣,直接傾手裹了的手,引著寫。
絃音的一顆心又難以抑製地失了節奏。
好在他帶著寫了兩個字,鬆了的手,讓自己繼續。
可在卞驚寒準備直起腰的時候,驀地發現自己腰間錦帶鑲嵌的金屬裝飾竟勾到了後背的。
見全神寫字,他也沒有多話,傾著子準備隨手將鉤掛的地方分開。
誰知這個時候絃音忽然覺不對,既然都已經鬆了的手,為何他的呼吸還離那麼近,分明還是傾著的樣子,本能地猛一轉去看。
“嗞啦”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涼意襲背,卞驚寒手裡的一大片料眼,絃音驚覺發生了什麼,因為婢服較厚,裡麵隻穿了件兜,兜是沒有後背的,所以......
臉大變,尖出聲:“啊———”
與此同時,想護住自己在外麵的背,可是,邊沒有任何的遮擋,椅背是鏤空的,墻又太遠,急之下,乾脆從椅子往下一,躺在了地,雙手抱,生怕前麵的服也掉了。
卞驚寒:“......”
看到男人的袍角略微了一下,絃音大驚,慌地踢著小腳往蠕了幾分,滿眼戒備。
卞驚寒角了,再次無語。
剛準備朝視線容易看到的範圍走兩步,卻已激起的驚:“別!別過來!”
“你這般乖乖躺著,難道不是為了方便本王......”卞驚寒仍舊近兩步。
絃音麵白如紙:“當然不是!你若再敢往前,我......”
“閉!”卞驚寒驟然沉聲,嚇了絃音一跳。
“本王還不至於如此不擇食,對一個還未長開的子圖謀不軌。”
邊說,邊鬆開五指丟了手布料。
絃音發現,那塊布料竟並沒有掉在地,而是掛吊在他的腰間。
“知道怎麼回事了吧?”他冷著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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