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不矜持,一個人,試圖半夜進男人的房間,放到任何時代都得被人稱一句婊砸······
黃奎聽著姑娘不溫不火指責,心裡咯噔一聲,“奴才罪該萬死,請姑娘放心,英子那丫頭年齡已經到了,都說大不中留,奴才兩口子早就想把許個人家,安生過日子。如今姑娘剛好在,奴才就想厚著臉皮請您指個婚,好把那丫頭打發出去。”
黃奎說著,又接連向千落磕了幾個頭,一副認真悔過的態度,看的千落很是煩躁。
開始看不上黃英,現在連黃奎也看不上眼了,攛弄著閨攀高枝,結果搞砸了,又想把閨推出去背鍋!
這是哪門子的父母!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你們一家子為奴為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該懂的規矩應該早就明白纔是。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千落看著跪在地上的黃奎,臉沉了沉。
“姑娘教訓的事兒,老奴已經知道錯了,請姑娘大慈大悲,再給奴才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聽著姑孃的指責,黃奎臉發白,心裡懊悔把閨的心思養大了,其實這也不怪他,姑娘經常不在,偌大一個府邸,就他們一家子居住著。
周圍鄰居都知道他們府邸的主子不在,自家過的舒服自在,一來二去的,被人恭維幾句,他們就覺得自己是府邸的主人了,不說英子,就是他心裡也有悸,如果這裡真的屬於自己就好了。
現在被姑娘嫌棄,他心裡終於開始慌了!
千落看著黃奎卑躬屈膝的態度,心煩躁,“我雖然是你們的主子,但是你閨的婚事我不準備參與,你自己看上哪個小廝,管事,自己托人去說。如果對方同意了,我會據規矩給一些陪嫁,至於其餘的,你自己做主就行。”
聽著姑娘淡淡的語氣,不知怎麼的,他突然間很惱恨自家閨,要不是,自己也不會於這麼尷尬的位置。
“讓姑娘煩心是奴才的不是,不敢欺瞞姑娘,其實奴才兩口子早就相好了一個婿,隻是還冇來得及去說就······老奴實在是冇臉!”黃奎說著,一副懊惱不已的頹廢表。
看著黃奎跟自己演戲,千落搖頭,還真是不思悔改,“哦?你們兩口子相中誰了?”
“回姑娘,奴才經常和鬆崖接,覺得那個年不錯,和英子的年紀又相仿,如果姑娘不反對,求姑娘幫忙說兩句好話!”黃奎說著,抬眼看了看姑娘,一臉期盼。
“鬆崖?你倒是好眼!”千落差點冇忍住樂出聲,“你可知鬆崖是我特意培養出來的左右手,就黃英那品,你認為配得上鬆崖?”
黃奎:“······”
看著黃奎憋紅的臉,丁香上前一步,神清冷的開口,“黃奎,你是不是覺得你能做姑孃的主了?黃英不檢點半夜三更做出丟人的事兒,你不但不知悔改,還想讓姑娘幫忙指婚,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思?存心噁心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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