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羣的規模之大,出乎我的想象,要是這些建築下面就是地宮的話,那這裡的規模恐怕可以跟秦皇陵一拼了。
按照海底墓影畫裡的景象,真正雲頂天宮本來應該是在我們的頭頂上,那雪崩之後,上面的靈宮可能給全部垮,不知道我們頭頂上到底有多的積雪作爲這地宮的封土。
重新打出的信號彈都熄滅在了黑暗裡,黑暗重新包圍過來,我們的線又變手裡幾盞明顯電力不足的手電。
除了順子之外,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近乎狂熱的興。盜墓代表著人類一種最原始的慾,求得財富和探詢死亡,這種刺激,恐怕是人就無法避免的。
足足過了十分鐘,我們才緩過來,就準備下去,陳皮阿四對華和尚道:“把沒用的東西留下,準備繩子,我們輕裝上陣。”
華和尚馬上開始準備,我們整頓了一下裝備,把拋棄的一部分沒有必要的東西,放在這裡的平臺上,免得負重攀巖,產生不必要的風險。
接著我們全部帶上防毒面,然後用標準登山的步驟,一步一步的用繩索爬下懸崖去。
下面是大量死去的樹木,瀰漫著奇怪的氣味,就連防毒面,也無法過濾掉,所有人下來之後,就聽到潘子說道:“這裡是個死坑子,我們得快點,呆久了,可能會缺氧而死。我在部隊的時候聽過,這種地方鳥都飛不過去。”
那是火山活所揮發出的含硫毒氣。毒之烈,很難想象。
華和尚打起照明力度很強的冷煙火,照亮四周的環境,我們環視了一圈,腳下是石板子鋪的兩車寬的石道,幾乎是筆直地就通向前方,這是陵墓的神道,直通向陵墓的正門。這裡約約就能看到盡頭一片黑的巨大影子。
華和尚問陳皮阿四。“咱們怎麼走?”
“順著神道,先進皇陵再說。”陳皮阿四回道。
我們都沒有對付皇陵的經驗,此時也沒有其他的想法,於是不作廢話,他跟在後面,一路小跑走了過去。
翻過很多倒塌在神道上的死樹,很快來到了一石門,石頭很高,有點像我們在古村中的牌坊。這是皇陵的第一道石門,做天門,過了石門之後,神道兩邊便會出現大量的石頭雕刻。
經過石門的時候,陳皮阿四就道:“出來的時候,記得倒走,免的撞了斷頭門。”
我在爺爺筆記上看到過這個講究,這第一道石頭門,有著很詭異的份,這門之前,就是屠殺擡棺和送殯隊伍的地方,殮大典完之後,所有人出這道門的時候,就會被喀嚓一刀,所以這一道門等於就是之門,盜墓者要是順著神道而,或者是進地宮的第一道大門,那出來的時候,必須倒著出來,不然就很麻煩。
當然幾乎沒有土夫子有機會能順著神道進皇陵盜掘,我們可能是極其稀的幾個之一,歷代能夠盜掘皇陵的人,不是軍閥就是梟雄,他們當然不怕所謂的斷頭門。
過了天門,神道兩邊每隔五米就是白石人石馬,我們不考古,這東西也搬不走,一路看也不看,就直奔前方而去。
跑著跑著,忽然,跑在我前面的胖子停了下來,我跟在胖子後面,撞了個滿懷,摔倒在地。
這一下實在突然,胖子也給我撞的差點撲倒,我忙問他幹什麼。
胖子轉頭看了看後,臉蒼白,輕聲說道:“好像路邊站著個人。”
前面幾個人發現我們停下來了,都折返了回來,潘子問道:“怎麼回事?”
胖子把他看到的一說,其他幾個人都有點不信,潘子就道:“是石頭人吧,你看錯了吧?”
胖子搖頭,“一閃就過去了,我剛反應過來,你看我,一下子一冷汗,應該沒看錯。”
“有沒有看清楚?”
“好像是個人,也不能肯定。”胖子道:“跑的太快,我沒看清楚。”
我們都把手電照向後面的幾個石頭人,石頭人每隔五米一個,剛纔一瞬已經跑過六七個了,手電能照到的範圍,沒有胖子說的那個人,也許還在更後面。
華和尚問:“老爺子,要不要回去看看?說不定是那幫人裡面的那個的?”
華和尚指的是阿寧,我心說怎麼可能,他們走的是雲頂天宮的正門,就算他們已經功的越過邊防,那現在也應該是在我們頭頂上打盜,絕對沒有我們這麼快的。
胖子也道:“那肯定不是,要是那娘們,老子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
陳皮阿四猶豫了一下,馬上對華和尚道:“你和其他人先過去,”然後拍了順子一把:“你陪我去看看。”
獵鬼傳人左十三 九歲那年,百鬼圍家宅,只爲來要我的命! 爺爺爲了救我,硬是給我找了一個女鬼當媳婦兒…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