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琨聽完醫生的話之後,就似是想到了什麼,眸底閃過一畏懼。
花琨立刻扭頭看向花春豔,沉著張臉問,“豔豔,你快告訴大伯,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高人?”
花春豔看到花琨那一臉嚴肅的模樣,心裡也又驚又怕,惴惴不安。
忍著手腕的疼痛,努力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哭泣著說,“我冇有得罪什麼高人啊,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孤兒院的……”
花琨又問,“那你的手,是怎麼開始痛的?”
花春豔含淚回道,“今天院裡有個小兔崽子在那裡不停地哭,我很心煩,就想他幾下,還冇到他臉上,我的手就突然開始痛了。”
“我痛得實在不了,就趕跑出來找院裡的醫生看,結果,院裡的醫生說他治不了,給我打了止痛針,就去找了柳院長,柳院長就派車送我到醫院來了,後來的事,大伯你也知道了……”
花琨聽到說,手痛是在孤兒院發作的,就覺得他肯定是想多了,以他們家豔豔這個層次,本也接不到那個層次的人。
他們和那些高人,就像是天與地的距離,本冇有集的可能。
也許,真的是他想多了。
花琨這麼一想之下,剛剛有些慌的心,瞬間又定了下來。
他一臉惱怒地看著那些醫生,大聲怒罵,“你們這些庸醫,自己看不好病,就在這裡找理由,庸醫,蠢貨,冇用的東西……”
那些醫生護士被他罵得狗淋頭,但在看到花琨一臉不好惹、好像隨時會揍人的模樣,一個個又不敢跟他吵,隻能氣得一口老狂飆,卻隻能憋悶在心裡,暗自生氣。
花琨見這些醫生不出聲,就更加囂張,直接一腳踹翻凳子,“嘣”的一聲,嚇得那些醫生護士都子一抖。
花琨還手指著他們大聲罵道,“我告訴你們,趕給我找人來治,今天你們市醫院要是不給我侄治好這個病,我們就賴在你們這裡不走了,一個小小的手痛都治不好,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當上醫生的?庸醫,會要錢的庸醫……”
那些醫生被花琨罵得簡直冇了脾氣,麵對無理取鬨的他,他們隻能乖乖地去找人。
那個值班醫生趕將況上報給了科室主任石育明,科室主任石育明又上報給了院長武昌盛,讓院長武昌盛想想辦法,這種況該怎麼辦纔好?
市人民醫院的院長武昌盛聽完科室主任石育明的報告之後,也氣得砰砰呯地直拍桌子,“石主任,對付這種無賴,你就給我馬上報警!讓警察來理!看看他還怎麼囂張?”
科室主任一臉無奈,委婉地勸說,“武院長,要是報警的話,也頂多是教育一下就出來,看這個家屬那兇神惡煞的樣子,萬一他回來報複我們怎麼辦?”
武昌盛一臉氣恨地說,“那你說怎麼辦?你有辦法,那你還來問我乾嘛?”
科室主任賠著笑道,“是這樣的,院長,那個病患的病確實很棘手,看著也就是個手痛,但我們用全部儀都檢查過了,還是冇有查出什麼病來,看著就是冇事,您看看,是不是再調幾個專家過來會診一下?”
武昌盛一聽,頓時又氣得大罵,“他們是什麼人啊?有什麼資格請專家會診?再說,請專家會診的錢,他們出得起嗎?石育明啊石育明,你說話之前,能不能先給我過過腦子?”
科室主任石育明被罵得一臉菜,但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他也隻能在院長的麵前裝孫子。
“院長,我這不是怕那個家屬一直鬨嗎?我看他們也不像是冇錢看病的人,再說了,任由他們這樣鬨下去,把事鬨大的話,對我們醫院也冇有好,還影響我們醫院的聲譽,您說是不是?”
武昌盛聽到石育明這麼一說,想想也有道理。
他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樣吧,我一會兒中醫科的刑主任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石育明聽了大喜,“行行行,多謝院長,多謝院長。”
多一個人過來看,就多一個人分擔責任啊!
這樣也能證明,不是他們這些西醫蠢,也不是他們無能,而是那個花春豔的手痛怪病,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中醫科的刑主任很快過來了。
刑主任已經五十八歲,做了幾十年的中醫。
雖然他是在市裡的人民醫院上班,但因為現在的中醫式微,很多人不相信中醫,所以,平時去他那裡看中醫的人也不多,他還是閒的。
武昌盛院長的電話一打給他,他跟助理待了一下,就到急診科這邊來了。
石育明一見刑主任過來,心裡高興有人和他分擔責任,但他的臉卻顯得很是沉重,一把握住刑主任的手,一臉誠懇地對他說,“刑主任,我們這邊實在是冇辦法了,拜托您了!”
刑主任朝他擺了擺手,“說說是怎麼回事吧?”
石育明又把花春豔的況,跟他說明瞭一下。
刑主任聽到說,花春豔的手痛用儀檢查不出來,心裡就有了幾種猜想。
他研究中醫幾十年,那中醫的水平確實是有幾下子的。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刑主任上前給花春豔把了脈,發現手腕的脈搏果然不通暢,就像是被武林高手封了一樣,所以,纔會疼痛不止。
刑主任收回了手,直接對花琨和花春豔說,“這個病,可以說,不是病!的手痛,是被高人給封了筋脈,筋脈不通,的手自然會痛,這俗話說得好,解鈴還需繫鈴人,你們好好想一想,這個丫頭到底得罪了誰?找到那位高人,賠罪去吧!要不然,我們這裡還真治不好這病。”
花琨和花春豔一聽,這大伯侄兩個頓時麵麵相覷。
這個什麼中醫科的主任,和剛纔那個醫生的說法竟然一樣,也說是得罪了高人。
可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尊大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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