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一隊的兄弟都在這裡了,這包間裡還有其他幾個隊的人。
大家都是玩的開的人,而且的確,都是男人,有什麼可扭的。
封凌頓了頓,包間裡的兄弟們這會兒裡也是滿口的“願賭服輸,該換就換”的口吻。
將手裡的那件裝疊的整齊掛在自己的臂間,眼角的餘掃到坐在沙發另一側的厲南衡,眼見著厲老大點了菸坐在那裡,半瞇著深的眸子瞥著,沒有任何要幫腔的意思,但也沒有任何要助紂爲的意思,似乎就是這麼看著,倒是要看看能做到什麼地步。
封凌收回目,拿著服徑直走了出去。
拿著裝出去的時候,後的包間裡是一陣等著看熱鬧的滿滿期待的口哨聲,就連該死的阿K都期待的來回著手心,彷彿早就想看封凌穿裝了,沒想到終於等到了這麼一天。
包廂附近有些相連的包房,封凌不用去洗手間換服,畢竟就算是換也不知道該去男洗手間還是洗手間。
進了包房後將門反鎖,又將那手裡那件裝扔到了桌上,再又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分鐘後,開始毫不猶豫的服,那件裝的尺碼雖然是穿著正合適的碼數,但是平時纏在上的裹布在這樣薄薄的下肯定能看出一些可疑的痕跡,倒是不如不穿看著還自然些,否則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下上的做戰服,再又拿起那件子,封凌卻是將這在上比劃了好半天才找到應該從哪裡開始穿,後邊甚至還有一條從領口延到腰部位置的拉鍊。
從小到大就沒穿過裝,這也算是人生的第一次嘗試,而且還是個.的不得了的……
……
一大幫XI基地裡的兄弟都在幻想平時本來就白白的像個人似的封凌穿上裝的樣子,可當封凌真的穿著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時,簡直不能用驚豔這麼單薄的兩個字去形容。
臉依舊素淡的封凌就這樣走進來,沒有去戴假髮,但偏偏就這樣及耳的長度的又直順的短髮將襯托的像箇中學生裡的那種短髮乖乖一樣,可偏偏乖乖又穿著這樣不協調的.的亮片,像個誤聲場所一臉迷茫的清純中學生。
如果不是上的子是這酒店裡統一送過來的,現在在場的人真想讓換一套學生穿,一定能驚豔死一大票人。
更誇張的是,本來漂亮的已經快讓人的眼睛都直了,偏偏封凌像是爲了故意誇張一下效果,在前也不知道是塞了些什麼,鼓鼓脹脹的兩大團,一看就是假的,反而倒是讓人一眼就能看重出來是男扮裝,畢竟這還巍巍的,這也太假了。
但視線再往下看,卻發現穿著平時的黑軍靴走進來的傢伙,一雙也是細長白皙的過分,真沒想到平時穿著寬鬆的黑做戰服,跟著他們一起在槍林彈雨和泥潭裡滾來滾去的封凌材居然這麼有料,真他.媽.的可惜了,居然是個男的,如果是的的話,簡直就是個活生生的大人兒。
如果不是前那兩大團看起來太假太突兀,真的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真他媽是個的,否則怎麼會這麼漂亮!簡直就是個從門外誤闖進來的妖!
“臥槽!封凌你到底有沒有審啊!你扮人就扮人,前那倆是個什麼玩意兒?”包間裡的人羣先是從最開始的震驚,驚豔,再又有人忽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後,發出一陣鬨笑聲。
“你他媽別是把兩個饅頭給塞進去了吧,你這十六七歲的小板兒能駕馭得住這麼大的兩個的嗎!太突兀了好嗎?這明明是二十五歲以上的.神纔可能有的程度!”
“我剛纔穿上之後看這倆地方太平了,實在對不起這麼漂亮的服,你們不是想看裝嗎,不是要.郎嗎?爲了配合你們,我特地跟外面的Waiter要了兩個氣球,在氣球裡灌了水,這水氣球的大小和程度看起來不是比饅頭之類的東西更有覺?”封凌說的面不改。
畢竟要的就是這種藉著誇張而打消衆人懷疑的效果。
“要個屁的覺!媽.的,好好的小人兒都被你這兩個水氣球給破壞了!”
“但是真別說,封凌你這輩子大概就是投錯胎了,明明就應該是個人,怎麼偏偏前就了兩塊。”
“何止是前了兩塊,下邊也多了一塊好嗎,哈哈哈哈……”
聽著一羣人的調侃,封凌仍舊面不改:“裝也扮過了,這倆氣球塞著怪難的,服也的要命,我可以換回去了?”
說著封凌轉就要出去。
“哎,你回來!”小許在這時在後邊跟著起來:“走什麼走啊,剛纔罰酒的規矩你忘了?換上裝還有什麼規矩來著!誰告訴你穿上這服就結束了?趕快過來喂酒!”
“對對對,快來喂酒,現在到誰了?”
“到厲老大了吧……”
一聽見居然是到厲老大了,小許和韓勁等人頓時互相對視了幾眼,眼裡是各種意味深長,最後還忍不住直接跟著大家一起笑了出來。
南衡倒是從始至終的坐在沙發上沒,一菸早已經燃盡,在封凌換了服進門之前就將在菸灰缸裡按滅,直到看見封凌進來後,眼神落到的上,沉黑的雙眸平靜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緒,就這樣一直看著,一聲沒吭,眼神卻始終沒有移開過。
哪怕衆人開始氣哄封凌趕快坐到厲到大的上喂酒去,南衡也仍然彷彿事不關己一樣的靜坐在那裡,倒是在封凌的目向他看過來時,雖然沒說話,他卻直接向沙發背上一靠,直接將自己的雙就這樣敞開,沉默無聲間卻顯然是在等自己過去。
封凌靜默的又掃了一眼放在茶幾上的那些酒和剩餘的幾個還沒有被人過的乾淨的酒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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