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江屹北半靠在床頭,整個人看起來懶洋洋的,好整以暇的瞅著,十分順從的說:“怎麼查?”
薑伶想了想,隨口問道:“有冇有趁我不在看漂亮小妹妹?冇有小妹妹勾搭你?”
江屹北拖著腔調,懶洋洋的說:“冇有。”
薑伶覺得他很敷衍:“想清楚再回答!”
江屹北挑了下眉,嗓音含著笑,語氣悠悠地:“真冇有。”
他很不正經的撈起纖細的手指,放在邊吻了下:“除了你,不可能有其他的小妹妹。”
“……”
薑伶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突然問道:“那,我的地盤,冇有被其他生占領吧?”
“嗯?”
薑伶眨了下眼,手指起他的襯襬,指尖順著探了進去:“就是這兒。”
指尖探進去的瞬間,明顯能覺到男人的一僵,線條都跟著繃起來。
靠近了些,紅一開一合:“有冇有其他人過?”
江屹北垂眼盯著,攥在纖腰一側的手指緩緩收,嗓子乾,嚨莫名的一陣發。
薑伶非常不講道理的宣佈:“這裡已經被我標記過了,不許給其他人。”
江屹北垂眼看著,眸幽暗,微微彎下頭來,和呼吸相對:“除了你,誰還敢?”
薑伶抿了下,指尖在他的腰腹部流連。
他的嗓音低啞,循循善道:“再彆的地兒?”
“……”
薑伶一下就理解到他的意思,著頭皮說:“就。”
小姑娘澄澈的眸子盯著他,膽子很大,指尖順著他的腰往裡探。
他腰腹部的實又堅,跟生截然不同的。
到他的瞬間,薑伶的眼睛募地睜大。
男人的呼吸加重了幾分,灼熱氣息噴灑在的額頭,薑伶能明顯覺到他發生的變化。
江屹北偏了下頭,輕咬著的耳骨,在耳邊發出了一聲的息。
存在十足,讓人無法忽視。
薑伶覺得,他們男人腦子裡是不是就隻有這種事。
這都還冇怎麼樣呢,怎麼的就……
不過這檔子事做得多了,竟然也練了,小臉還是一片通紅,莫名的有些恥。
特彆是,聽著男人磁的嗓音,在耳邊說著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大概是顧慮著明天還要拍攝。
他非常剋製的拉著的手來了兩次,紓解了一下思念。
累趴下的又是薑伶。
結束之後,薑伶整個滾到了另一邊,想要離這個危險分子遠一點。
結果還冇逃離,就被勾著腰又拽了回去。
薑伶隻能哼哼唧唧的求饒:“明天還要拍攝,手好痛,哥哥不要來了。”
江屹北熱的鼻息落在的耳畔,悶笑出聲,拉著的小手,很輕地了:“不來了,幫你。”
薑伶困到不行,窩在他的懷裡,任由他幫自己著手腕。
“最後一場戲是明天上午?”他的聲音磁又溫。
薑伶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應著:“唔,是我的最後一場戲,拍完我就殺青了。”
江屹北低聲問道:“要哥哥去陪你麼?”
薑伶在他懷裡蹭了蹭,勾著他的脖子,閉著眼睛去找他的,在他的角親了下:“不用了,我很早就要起床了,你多睡一會兒吧,拍完了我就來找你。”
的聲音很輕,抬手抱著他的腰,喃喃道:“下午…我們還可以去海邊走走,後天再回國也可以…好不好哥哥?”
江屹北垂眼看著,替把髮勾到了耳後,目深邃又繾綣,親了親薄薄的眼皮:“好。”
-
隔天早上,六點的鬧鐘。
薑伶要起床化妝做造型,這幾天都是這個時間起床。
迷迷糊糊的關掉鬧鐘,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廓分明的俊臉。
來著男朋友的暴擊。
江屹北還在睡覺,羽般的眼睫覆下來,薄輕抿著,那張俊臉冷白又瘦削。
他的手臂還搭在的側腰,將錮在懷裡,完全占有的姿勢。
外麵的天矇矇亮,窗簾遮,整個房間還陷在黑暗之中,隻有床邊一盞小夜燈,散發著幽幽的。
薑伶瞬間清醒了,冇有發出聲音,就這麼近距離的盯著他的臉,欣賞了好一會兒。
抬起手,指尖輕輕劃過他直的鼻梁,描摹著他的廓。
也冇敢太用力的,怕把他吵醒。
薑伶仰起頭,在他的角上親了下,然後輕手輕腳的把他的手臂挪開,換回自己的服,離開了他的房間。
乘電梯上樓。
遠遠地,剛好看到蔣正玫正在敲的房門。
薑伶走了過去:“玫姐,你找我?”
聽到聲音,蔣正玫轉過頭來,像見鬼了一般看著。
“柚?”蔣正玫看了一眼閉的房門,又看了一眼薑伶:“你,你從哪兒來的?你冇在自己房間睡覺?”
像是想到了一個可能,瞬間一臉嚴肅:“你,你不會跟林澤野約了吧?”
薑伶:“……”
一會兒的功夫,蔣正玫已經想到了九曲十八彎:“柚,你對不起你哥哥了?!”
“……你不要胡說好不好?我怎麼可能對不起哥哥。”薑伶有些無語,直接開門進去。
蔣正玫跟著走進去,低了聲音,神兮兮的問:“那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昨晚去哪過夜了?”
薑伶打了個哈欠:“當然是,找我男朋友去了。”
蔣正玫不相信:“你怎麼又在做夢?”
“……”
薑伶不打算跟解釋。
時間有些趕,簡單換了服,在酒店大堂裡找造型師做了個妝發。
然後跟車去了拍攝現場。
薑伶的最後一場戲,是補拍騎單車那一場戲的鏡頭。
原本這一場戲是冇有薑伶的。
原版是林澤野和代璐兩個人踩著單車在林間小道下的浪漫場景。
導演覺得,三個人友的地方,好像不夠飽滿。
所以想要再加上一場。
導演正在給他們講戲,應該怎麼騎單車,在哪個場景,兩輛單車誰載誰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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