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仔細回憶了一下那針的細。
「應該……紮不了人,那針有兩手指呢。」
大夫人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還舉起手指比劃了一下,「你確定這個做針,而不是鐵棒子?」
「我也問來著,可小郡主說,這就是用來磨針的,還說什麼,隻要功夫深,鐵杵磨針。」
「瘋了吧,那麼的鐵棒子要磨繡花針,起碼得幾十年,這麼早就開始給自己準備老了之後的東西了?」大夫人覺得匪夷所思。
心中對於薑知綿,越發的警惕和防備了。
一個未雨綢繆能準備到幾十年之後的人,能不提防嗎?
還是小心為上啊!
……
而薑知綿這邊,總算是趕在子夜之前,把鐵棒的表麵都給磨得了。
狗蛋兒在旁邊陪,卻早就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雙手撐在下上,一下一下的往下墜。
眼瞧著就要摔在地上,薑知綿趕扶住了,「行了,趕去睡覺吧。」
「啊,」狗蛋兒使勁的眼睛,「知綿姐姐做好了嗎?」
「恩,做好了,明天再做其他的就可以了。」薑知綿頷首道。
狗蛋兒哦了一聲,趕過去鋪床。
一麵很是好奇的詢問薑知綿,「知綿姐姐,你不是跟別人說,要把這鐵棒磨針嗎,這麼大的針,是用來給什麼服啊,是大象嗎?」
「當然是騙的,我要是想服,出去買針不是更容易,這鐵棒,是用來做搖桿的。」
「搖桿是什麼啊?」狗蛋兒更加好奇了。
薑知綿卻微微一笑,不再回答了。
走到床前,輕輕的拍了一下狗蛋兒的腦袋,「快睡覺吧,等我明天做好了,你就知道是什麼了。」
狗蛋兒便乖乖的睡覺。
翌日清晨,一大早,薑知綿就起來穿戴整齊,開始研究自己的小老鼠。
另外讓狗蛋兒給遲墨寒帶話,等他上完早朝回來,自己要和他一起去鐵礦。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遲墨寒還是答應了。
按照約定,一上完早朝回來,他就接上薑知綿去鐵礦。
一到鐵礦,薑知綿直接就詢問挖出來的東西都堆在什麼地方。
搞得士兵滿臉霧水,反應了好半天才指著不遠的大棚子,「都堆在那裡了。」
「遲墨寒,你去忙你的,我得找點東西,等我找到之後,我就去倉庫找你。」薑知綿說道。
「我陪你過去。」遲墨寒道。
薑知綿趕擺手,「不用,你不是還有很多明細沒看完嗎,不要耽擱了自己的工作,我自己能搞定的。」
「不想弄髒你的手和服,要找什麼,我幫你找就是。」遲墨寒道。
聞言,薑知綿看了眼自己上穿的簡單棉布子,再看看遲墨寒上還沒來得及換下的朝服就。
難道不應該先擔心弄髒他自己的服嗎?
分明他的服比較珍貴啊!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遲墨寒便已經朝著大棚子那邊走去。
薑知綿隻得快步跟上。
從鐵礦裡麵挖出來的東西就七八糟的堆在棚子裡麵,什麼都有,需要等到工人的進一步挑選。
薑知綿直接蹲在地上開始尋找起來。
很快,就在裡麵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礦石。
再看旁邊的遲墨寒,分明自己沒有跟他說要找什麼樣的,可他手裡還是拿著不自己需要的礦石。
薑知綿不很是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想要這些的?」
「先記下什麼地方有什麼東西,再看看你最後找了什麼,循著記憶把那個拿起來就是了。」遲墨寒回答。
記憶力這麼好的嗎?
要不是手太臟,薑知綿真想拍拍遲墨寒的肩膀,然後義正言辭的勸他去學醫。
這麼好的記憶力,不去背醫書簡直是可惜了啊!
「還需要別的嗎?」遲墨寒問道。
薑知綿搖頭,「材料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現在就可以回家組裝了。」
「好。」遲墨寒微微頷首。
從始至終,他都沒問薑知綿要做什麼,給予滿滿的信任。
而薑知綿也是十分沉得住氣,一直沒有告訴遲墨寒最後結果。
等回了家忙活了好長時間之後,才總算是搞定。
不小的東西,給放進了木頭箱子裡麵。
「知綿姐姐,現在就可以了嗎?」狗蛋兒好奇的問道。
薑知綿頷首,「不過要試試才行。」
效果如何,需不需要改進,都要嘗試之後才知道。
不過該怎麼試,是個問題。
薑知綿想著,便把目放在了狗蛋兒上,腦海中靈乍現,角出了玩味的笑容。
「來狗蛋兒,幫我一個忙。」薑知綿朝著狗蛋兒招手。
隨後,便附在狗蛋兒耳邊說了自己的計劃。
狗蛋兒麵有難,「真的要說嗎?萬一微微姐打我怎麼辦?」
「不會的,放心吧。」薑知綿拍口,「還有我在呢,我罩著你。」
聽聞這話,狗蛋兒才猶猶豫豫的點頭,「那我試試吧。」
等搞定了這個之後,薑知綿便抱著那個木箱子出門,直奔著傅宅去。
傅馨兒和白與樂正在屋子裡麵吃火鍋呢,兩個人守著十幾口紙鍋,吃得不亦樂乎。
忽而,就聽見外麵傳來了狗蛋兒的聲音,「微微姐,薇薇姐你在嗎?」
白與樂聽出這是狗蛋兒的聲音,便走過去開門,「什麼事……哎?人呢?」
開啟門,並沒有人在。
卻還能聽見狗蛋兒說話,「你別找了,我形了,薇薇姐,我是來告訴你,讓你快跑路的。」
跑路?
白與樂想也不想就答應了,「那你等著,我去麒麟。」
跑路怎麼能不上麒麟呢?
然而狗蛋兒的聲音還在繼續,「因為知綿姐姐那邊出了一點問題,所以你就得跑路了。」
「恩?」白與樂懵了。
他也沒問狗蛋兒原因啊。
事好像開始變得有點奇怪起來了。
「你到底是誰?」白與樂低了聲音問道。
狗蛋兒回答,「你別管我是怎麼形的了,你還是趕跑吧!」
「對哦,你是怎麼形的?」白與樂發現自己也沒問過這個問題。
倒是傅馨兒聽力極好,循著聲音往上看,就瞧見了坐在走廊橫樑上的薑知綿。
以及手中還在不斷被搖的木頭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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