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的劍上,帶著濃濃殺氣。
嚇得橘深圓往後倒退,圓圓的眼中泛出了淚花,「白公子,我要不然還是走吧……」
「別走,我都說了會保護你的,你一個人都不認識,出去萬一再被抓走怎麼辦?」白與樂抓住的手腕。
繼而轉頭看向屋頂上的麒麟,「你幹嘛針對深圓啊,就是一個可憐的弱子!」
麒麟從屋頂下來,沉著臉走到橘深圓麵前,嚇得橘深圓又往後退了兩步。
唯恐麒麟對做什麼。
但麒麟隻是拿回了自己的佩劍。
冷冽眼神掃向橘深圓,「留下,就得驗。」
驗……驗驗驗驗?!
薑知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不用這麼嚴格吧,我看小白也沒有要娶橘姑孃的意思啊,這樣多不好啊。」
關於驗,薑知綿知道的都是宮鬥劇的那一套。
要看那個和那個的。
人家橘深圓剛被救出來,就要讓,估計自己剛出狼窩,又虎呢!
見薑知綿誤會,遲墨寒便解釋道。
「不是那個驗,是查橘深圓上有沒有武和毒藥之類的,若是有的話,不能留。」
原來如此。
薑知綿恍然大悟的點頭,又問,「那如果藏毒呢?怎麼查?」
「你師傅有種毒藥,若是藏毒的話,喝下去之後便會相衝,全流而亡,若沒有藏毒,就如同一般的中藥,苦一點而已。」
「我師傅真牛!」薑知綿豎起了大拇指。
白與樂一點也不怕,「驗就驗,深圓你不用怕,很快就好的,有我在,麒麟不敢拿你怎麼樣的。」
橘深圓很是害怕的咬,點了點頭,跟著麒麟去了堂屋裡。
麒麟一掌力,就把堂屋門給關上了,隻剩下淡淡線從窗戶照進來。
「轉一圈。」麒麟道。
橘深圓照做,乖乖的轉圈。
一番檢查之後,麒麟沒有看出任何的問題。
「我可以出去了嗎?」橘深圓小聲的問。
見麒麟沒有反應,橘深圓就準備過去開門。
麒麟在後冷聲道,「你不喜歡他,就別打他的主意。」
橘深圓心中跳,「我……我不敢對白公子有想法的,我先出去了。」
等出去之後,橘深圓再喝下古岞山人給的毒藥,確定了真的沒事。
「我就說了深圓不是什麼壞人,你們非不信,還要驗,肯定把深圓給嚇壞了。」白與樂說道。
橘深圓扯了扯白與樂的角,「白公子,大家這也是關心你嘛,我沒事的,隻是我有點累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去休息?」
「當然,先去我房間吧。」白與樂說道。
麒麟又是攔住,「男子的房間,豈能隨便進?」
「你怎麼那麼麻煩啊,算了算了,我帶你去住客棧吧,王三也住在那裡,你們有個照應,有什麼事你就找王三。」白與樂說道。
他帶著橘深圓往外走,又扭頭要求麒麟,「你不要跟來了,深圓一看見你就很害怕,兇的。」
麒麟的腳步頓時一滯,轉又上了房頂。
而這頭,白與樂則帶著橘深圓去了客棧。
開好房間之後,把橘深圓給帶進房間裡頭。
關好門窗,確定沒人在外麵之後,才從懷中掏出一遝銀票遞給橘深圓。
橘深圓開開心心的接過去,「謝謝白公子。」
「今天演得還不錯,尤其是要哭不哭的覺,太真實了!」白與樂說道。
橘深圓得意仰頭,「那當然啦,怎麼說我也是戲班的臺柱子,演什麼像什麼的,你讓我當個被賣的可憐,我就是可憐。」
頓了頓,表卻又變得凝固起來,「不過嘛……」
現在白與樂萬萬聽不得不過這兩個字。
「你不會是穿幫了吧?我給了你那麼多錢,要是你撐不到我娘回京城那天,我會加倍找你要回來的!」白與樂著急道。
「不是穿幫,隻是覺你那個護衛對我敵意很重,弄得我心裡的。」橘深圓道。
白與樂擺手,「當然啦,你是突然冒出來的,麒麟當心我的安危嘛。」
「不是這種覺,他擔心你,我能看出來,但是除開這個之外,還有別的覺,我一時說不清楚。」橘深圓說道。
「正常,你今天遇到的那些人,都是很厲害的人,你被他們的氣場給震住不稀奇,這樣也顯得正常一點。」
要是麵對大家一點都不害怕,豈不是很假?
「總之,你照舊每天幫我演戲,隻要糊弄完了我娘,我不了你的銀子。」白與樂說道。
這就是白與樂的計劃。
雖然他不能立馬找到意中人,但是可以找一個假的來糊弄娘親啊。
等到娘親離開之後,就和這個假的意中人散夥,繼續過自己的快活日子。
今天白與樂就是特意一個人出去的,本來還在發愁去哪兒能找到合適的人選,沒想到就看見一個戲班子,領班的那個還長得很不錯。
一番商量之後,請了這個領班橘深圓來冒充自己的意中人。
對此,橘深圓是一萬個願意。
是一天的錢,就是五十兩銀子。
比得上以前在戲班一個月拿的月錢了!
橘深圓這會兒點頭如搗蒜,「當然當然,白公子放心。」
代完這些,白與樂做戲做全套,又給橘深圓買了服和一些小東西,送去客棧房間之後,這纔回無字居。
薑知綿已經回家了,王三也不知去向。
剩下麒麟坐在臺階上拭佩劍,慢悠悠的,周卻著寒氣。
「麒麟,以後深圓就是我們的一員了,你可得保護好啊。」白與樂代道。
「也配?」麒麟冷冷開口。
白與樂瞪眼,「你怎麼能這樣說深圓呢,深圓是個好姑孃的,你要好好保護的。」
「小白,進來。」遲墨寒在堂屋裡他。
「哼,待會兒再跟你說,我先去找五哥了。」白與樂說道。
進了堂屋,遲墨寒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麵前,「這個橘深圓,你作何打算?」
「當然是留下來啊,」白與樂想也不想就回答,「實不相瞞,五哥,我其實已經對深圓一見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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