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管家試探詢問,「敢問小姐是哪家千金啊?」
說完,又趕補充,「我隻是想著到時候合作的話,好送貨上門嘛,所以順問一問。」
薑知綿倒是無所謂。
眨了眨丹眼,「我不是平南縣的人,我家在京城旁邊的小縣城,這次過來,是探親呢。」
挨著京城周邊都是小縣城,多得兩隻手兩隻腳都數不過來。
孔管家也不知道是哪一個,本想再問問,話題卻已經被薑知綿牽引開了。
「對了孔管家,這些東西賣這麼貴,若是我按進價的話,你給我多啊?」
一談到錢,孔管家的表就嚴肅起來。
隻見他的手指不斷舞,然後報給薑知綿一個數字,「這樣,我們這些東西也費工夫的,而且本高呢,你若是要得多,我可以按九的價錢給你,日後合作多了,再按八五。」
這個批發價,仍舊是高得離譜。
薑知綿也算是大概理解了。
點頭,「好吧,我先回去試一試啊,有效果的話我就來找你買。」
「行,看小姐你這樣爽快的份上,我再送你一包小玩意兒吧。」
孔管家索索好一陣,才從袖子裡麵翻出一包東西。
是用油皮紙給包起來的,上頭還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十分好看。
都不用開啟,薑知綿就已經聞到了裡麵何首烏的味道。
「用來洗頭髮的是不是?」主詢問道。
「嗨呀,小姐你不愧是從大地方來的人呢,果然是見多識廣,這個啊,做黑髮濃,孩子買回去洗頭髮啊,保管頭髮又濃又黑。」
「那就多謝孔管家了。」薑知綿不聲的點頭答謝。
等買好了東西出門,和遲墨寒又特意繞遠好幾條街,這纔回到了白與樂的鋪子裡。
白與樂正在後院喝茶呢,見他們回來,立馬就迎上前去,「五哥五嫂,你們都和那個老東西聊什麼了啊?」
「也沒聊什麼,就是買了點東西而已,喏,你看看。」
薑知綿把手裡的東西拿出來。
賽黃金,人香,瓷白,黑髮濃。
依次擺在了白與樂和麒麟麵前。
「這些東西,不是五夫人你的獨門手藝嗎?」麒麟蹙眉問道。
薑知綿點頭,從頭上拔了簪子下來,一樣都挑了一點放在手帕上,仔細的端詳。
很快就得出結論,「和我的做法應該差不多,但是手藝不太,原材料也選得很一般,更是造假。」
都不用說別的,就說那個賽黃金,為什麼會是金黃的,就是因為兌水太多了。
雖說作用還是有,可比起浸膏那種濃度來說,效果肯定是差了一半以上。
至於什麼人香就更不用說了。
好好一瓶鮮花純,差點就沒有香味兒了,也不知道往裡麵才夾加了幾片花瓣!
「五嫂,你的小作坊裡麵出現了細嗎?」白與樂十分好奇的詢問道。
同時也義憤填膺,「太可惡了,這是明擺著不讓五嫂你掙錢,我現在就去找賈富商理論,打他個落花流水。」
「沒用的。」薑知綿搖頭。
古代又沒有什麼版權意識,憑什麼指認別人的東西是在抄的呢?
到時候人家說一句,連皇上都沒說天底下隻能有你一家賣這些東西的鋪子,那他們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凡是不能太衝,還得另想辦法。
「這樣吧,這一批的貨先不送到鋪子了,委屈小白你的脂鋪子暫時關門一陣子,我們去找我大哥,然後回鎮上查查是不是有泄者。」
「不委屈不委屈,」白與樂連忙擺手,「反正我工錢照給,他們能好好休息,簡直是不得呢。」
「恩,那我現在出去找我大哥。」薑知綿頷首,再次起。
遲墨寒陪在一旁,和一塊兒出門。
兩人並肩走在人聲鼎沸的街道上,腳下青石板路都著太的炙熱溫度。
正巧有小姑娘在售賣自製的扇,遲墨寒就買了一把,邊走邊給薑知綿扇風。
微涼的風順著袖子往裡鑽,讓的有點鼓起,同時有淡淡玫瑰和檀木的香氣溢位。
「你好像並不生氣有人抄你的心。」遲墨寒冷不丁問道。
薑知綿回答,「我當然也生氣,隻是生氣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現在查出誰在泄我的方,並且賣給賈富商纔是最重要的。」
生氣傷肝不說,還很容易擾自己的思緒,到時候讓判斷不再正確,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遇事冷靜最重要。
遲墨寒眼中劃過一抹欣賞,沒有再言語。
兩人在街上轉了一圈,最後在一個小攤子前,發現了薑樹。
他看上去十分疲憊,想來是昨天徒步走來平南縣給累得。
可現在站在攤販麵前,卻還是努力的睜大眼睛,要去看清楚麵前的一切。
「大哥。」薑知綿走上前去打招呼。
薑樹轉頭,眼神中帶著詫異,「三妹妹,遲墨寒,你們怎麼來了啊?」
他雖然在問,可等薑知綿準備回答的時候,卻又趕開口,「先看這個,馬上就要開始了。」
薑知綿的目,也就挪到了攤位上。
這個攤位上,隻有很多的石頭,或大或小,擺列得卻整整齊齊。
攤販一看就不是金國人,因為他的眼窩十分深邃,鼻子更是堅非常。
若是非要薑知綿來想的話,可能比較接近現代的新疆人。
可真要說是新疆人的祖先吧,又覺不是,因為口音很是奇怪,每個尾音都拖得很長,讓人幾乎要等掉牙。
「各位看,你們隻管選石頭,我們按斤算,十兩一斤,當場為你切開,若是你裡頭有綠,可就翻了百倍不止啊。」
一番介紹之後,他才抱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各位看好啊,這就是剛才大老爺選好的石頭,我就要切開了啊。」
「賭石?」薑知綿不詫異,「大哥,你居然對這個興趣。」
薑樹眼中飄過一抹心,「三妹妹,你沒聽他剛才說嗎,若是開出了綠,價格就能翻百倍呢,十兩換千兩,多劃算的買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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