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財主家著火的訊息,翌日清晨就傳得沸沸揚揚。
一時間,大街小巷都是斥罵張財主的聲音。
高人都說了,這天火是要懲罰有罪之人。
現在燒在了張財主家,那說明瞭什麼?
呸,不要臉的張財主!
而在這一波更比一波高的議論聲中,張財主麵如金紙,戰戰慄栗的守在鎮子口,隻等高人出現。
好不容易盼到了那一蟒袍的長須道人,他直接撲上去,喊得比割還慘厲,「高人救命啊。」
張財主是真怕啊!
這次燒了祠堂不要,最多也就是殃及那些早就歸西的列祖列宗而已。
可下次呢?
天火要是劈啪一下,打在他腦袋上了怎麼辦?
想想上月才娶的十八房小妾,還沒夠呢……
長須道人睥睨看他,緩緩地踹開了他,「好好說,這樣髒了我的裳。」
張財主趕站起來,「高人,昨夜我家祠堂被燒了,可我向來是規規矩矩的,從未做過什麼虧心事,你看是不是天火弄錯了人,幫我和那天上的說說,可別再弄我了。」
眾人一聽,頓時冷笑起來。
向來規規矩矩,從未做過虧心事?
張財主還真是敢說啊。
現在天火都已經到他家了,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一旁的薑知綿則微微蹙眉。
著火這件事是真的,可昨晚那個全著火的男人分明也進了祠堂,怎麼等火滅了之後,連首都找不到。
難道說,還會人間蒸發不?
還是麵前這個長須道長,有別的厲害之。
想到這一點,薑知綿就決定上前證實一下。
過擁的人群,來到了長須道長麵前,輕聲問道,「高人,買了否冷?」
「小姑娘這是說什麼呢?」高人蹙眉,顯然不太理解。
薑知綿又想,這個問法可能太超前了,沒準人家不玩某音和某手呢?
於是換個問法,「掉在牛頓腦袋上的,是什麼?」
「誰是牛頓?」
薑知綿不死心,問了最後一個,「hello,how are you?」
「哈什麼?」高人都聽糊塗了。
而薑知綿則機已經接了現實。
這不是什麼另外一個穿越者,隻是一個會些旁門左道的江湖士而已。
看來穿越這種事,也不是人人都能遇上的。
否則在古代穿越者三五群,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就不要活了。
麵對接了九年義務教育的現代人來說,他們毫無反手能力啊。
「我隨便瞎問的,你們繼續,繼續啊。」薑知綿臉上帶著笑,退了出來。
見狀,張財主繼續求救,「高人,你幫幫我吧。」
「以往的事老天爺已經懲罰過了,但以後若是你還作惡的話,就沒有這樣容易了。」高人道。
說罷,又掏出一枚平安符來,「之前那枚能護你昨晚平安無事,這枚可以在保你一次,若還作惡,我也就救不了你。」
張財主忙不迭點頭,笑著就要接過平安符。
長須道長又往後收了收,「可以給,但是要給酬金,我若是行善太多,就會仙飛走,以後再也不能渡你們了。」
隻要能保平安,張財主也不在乎價錢。「我給就是,多錢啊。」
「我隻收三文,但是你之前賺的那些錢,要拿出十分之一來,還給你底下的佃戶和奴僕,這樣也算是給你自己積善報了。」
「啊?要拿出十分之一啊?」張財主是想想,就覺得很疼。
長須道長並不強求,「你若是不願意就算了,隻是以後再出事,可別後悔就行。」
被這麼一說,張財主咬牙也得答應。
比起十分之一的錢財,當然是命比較重要啊。
而眾人聽聞長須道長這話,對他更是信服和崇拜。
試問為百姓謀福利的人,百姓能不喜歡嗎?
而說到這裡,長須道長突然一改畫風,問道,「你們知道,這天火為什麼會降臨到你們這樣一個鎮上嗎?」
為什麼?
難道不是因為張財主作惡多端,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嗎?
可長須道長卻說,「不,是因為你們這個地方,藏了一個罪惡滔天的人,老天爺不好直接乾涉,所以隻能派我來查明此事。」
「什……什麼罪惡滔天的人啊,比張財主還要可恨嗎?」有人巍巍問道。
「當然,此人殺人如麻,如今被打了重傷,就躲藏起來,就被你們其中一家給藏了起來,若是再不出來,恐怕等到老天爺再降罪的時候,下場十分慘。」長須道長著鬍鬚說道。
眾人聽聞這話,都嚇得不行了。
誰想和張財主似的,好端端房子被燒掉啊?
張財主倒是無所謂,家裡有錢,重新修就可以了。
可他們呢?
若是房子被燒了,就得睡在大街上去!
「高人,我沒有藏那個人啊,我家裡就沒有人來。」
「就是就是,我家也沒有,呀,但是我妹妹家來了個遠方親戚,不知道是不是啊。」
「沒準就是,你趕把他出來,這樣大家就都能放心了。」
……
眾人七八舌的,到都是嗡嗡聲音。
長須道長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張畫像來,「就是這個人,帶著麵,以此掩蓋真實份,若是你們見到,趕抓來見我,我收了這孽障,也好早日向天庭差!」
薑知綿也湊上去看了眼畫像。
這才弄清楚,這個所謂的長須道長繞了一大圈,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
不為坑錢,也不為名。
一切,隻是為了抓連蕓而已。
「五嫂,這個人要……」白與樂也看清楚了那畫像上的樣子,想要開口說話。
薑知綿朝他搖頭,「回去再說,走。」
幾人悄無聲息的退出人群,並沒有被就長須道長所發現。
等回到了無字居,白與樂才把剛才的話說完,「這人兜了一圈才說是要抓人,看樣子,這個連蕓牽扯的事很多啊。」
「恩,但連蕓是好人,我們應該保護,別讓被發現才行。」薑知綿道。
「你怎麼知道是好人的?」白與樂很是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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