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知綿點頭,隨他去了鋪子前頭。
胡掌櫃泡了一壺上好的雨前龍井,茶香味滿屋飄散。
「這容院的宅子我倒是能搞定,可要找按的人,卻沒找到。」胡掌櫃愁眉苦臉,道出了難。
雖說大家都很想掙錢,可這畢竟是要在有錢的夫人們臉上來去,大家擔不起責任啊。
稍有差池,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我知道了。」薑知綿點頭道。
胡掌櫃看表淡然,不詫異,「薑老闆,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莫非早就料到了?」
「這倒沒有,」薑知綿否認,「隻是創業的路上,哪有一帆風順的啊。」
有點小挫折,很正常!
「那,現在怎麼辦啊?」胡掌櫃又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再找唄。
隻是之前說出去招工的想法顯然行不通,再找的話,就得另闢蹊徑。
薑知綿想到了一個地方。
眼睛亮亮的,看向了胡掌櫃,「胡掌櫃,你去過怡紅院嗎?」
噗——
一口熱茶,直接噴了出去。
胡掌櫃嗆得連脖子都紅通通的,支支吾吾道,「我是去過一次,也僅有一次,是被蔡掌櫃拉去喝酒的,其他我什麼都沒有做的,薑老闆可不要告訴我夫人呀。」
要是被知道,可就玩了!
薑知綿眼睛彎彎的,「我沒有告的意思,我是想,你帶我去一次。」
噗——
再一口熱茶,又噴了出來。
胡掌櫃都快要給薑知綿給跪下了。
這樣說話,他很容易被嚇死的。
他苦口婆心的勸誡薑知綿,「薑老闆,你是孩子,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呢,再說,那種地方……你可能呆不慣的。」
畢竟,薑知綿和遲墨寒還沒有親,有些事還不懂的。
要是去了那種地方,聽到什麼聲音,看到什麼畫麵。
引起不適怎麼辦?
他以後豈不是沒臉見墨寒兄弟!
薑知綿搖頭,「沒事,我們完全可以白天去的呀。」
「白天?可白天怡紅院不開門的呀。」胡掌櫃道。
誰不知道怡紅院是個不夜地啊。
日落而作,日出而息。
見胡掌櫃這麼不開竅,薑知綿直接攤開了來講,「你忘了嗎,咱們是做脂生意的呀,如今江湖堂又是在安昌鎮上赫赫有名,若是我們主上門說買一送一,他們還不趕開門迎我們進去?」
「這倒是。」胡掌櫃也覺得有道理。
隻是很不理解,「咱們去那種地方幹什麼啊?」
「招工呀。」薑知綿誠實回答。
至於別的問題,薑知綿一概不回答。
隻是道,「回頭你就知道了,等著吧。」
隻是去招工之前,還得把腮紅給做出來。
為怡紅院的姑娘們,當然是化妝品比護品用得多。
要是帶著一堆麵什麼的去,估計沒幾分鐘就會被請出來的,畢竟沒什麼人有興趣。
可要是有腮紅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要是再做幾款不同號的口紅出來,估計那些人們更是要糾結死。
買口紅什麼的,是最糾結號的了。
商議好這件事之後,小二也買好棉花和布料回來了,薑知綿再三叮囑好細節,這才趕著牛車回家。
……
忙活了一整天,白與樂總算是把那些花瓣全部都搗了泥。
薑知綿回來,正好是趕上用紗布把花瓣裡的全部出來的過程。
鮮紅的裝了滿滿一盆,再配合珍珠和大米攪拌糊狀,再加其他保持的東西,最後攤開來曬乾。
最後,用小盒子給裝起來,很結實的餅狀,配上刷,腮紅就算是完了。
因為珍珠自帶澤的緣故,這樣的腮紅刷在臉上,約還能看見澤。
至於其他的花,做出來的也不一樣。
氧化比較嚴重的,薑知綿就乾脆做了眼影和影。
在化妝品十分匱乏的古代,這無疑是兩種十分時髦又新奇的東西。
為了向麵前的白與樂解釋眼影和影的作用,薑知綿就現說法,給自己化了一個妝。
謝以前總是要參加各類演講和比賽,如果有電視臺直播和轉播,以及記者採訪的話,都要求帶妝上鏡。
有些時候,是不給分配化妝師的。
薑知綿就是那時候練出來的化妝本領。
借用手上這些有的東西,給自己化了一個元氣桃花妝。
淺的眼影下,一雙眼眸溫瀲灧,同在眼角暈染開的腮紅,添了幾分赫覺。
最後是,雖然沒塗口紅,可那澤還是如盛開般的桃花一般,層層疊開。
微風拂過臉頰,彷彿眼睛在說話。
白與樂滿眼崇拜,「五嫂,你這樣好好看啊。」
「是化妝本領好。」薑知綿十分謙虛。
繼而又轉頭去問遲墨寒,「這些還是太了,等過幾天容院的事忙空一點,我們就去一趟土匪山,去看看那裡頭能找到什麼原材料。」
「好。」遲墨寒頷首,替攏了攏臉頰上的碎發。
兩個人正在商量著,白與樂就已經琢磨著要順走一盤腮紅和眼影了。
「我到時候回平南縣去唱戲,正好是用得上嘛。」白與樂道。
哦對,差點都忘了。
白與樂是個裝大佬啊。
薑知綿十分慨,「拿去拿去,回頭我要是做出來不同的口紅來,一個號給你一個。」
「口紅這東西,還有不同?」直男麒麟不發問。
白與樂倒是深有研究,「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不同地方買的口紅呀,是不一樣的,比方說平南縣吧,偏暗,京市那邊偏正紅,我聽說清國那邊,還有暗紫的口紅呢,據說是紫牽牛花染出來的。」
薑知綿不震驚,「你該不會投胎轉世,就是李佳琪吧?」
「那是誰?」白與樂很是疑。
「就是……og,買它!」薑知綿念出了經典臺詞。
當然,就算是念出來,白與樂也不認識的。
正打算揭開這個話題,朱如意就過來了,臉上笑嘻嘻的,朝著薑知綿招手,「綿綿,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想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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