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與樂又高高撅起。
「五嫂,你是不是嫌棄我幹活不利索,所以不想讓我幫忙啊?」
薑知綿無奈攤手,「我真沒這個意思,不讓你去,是為了你好啊。」
「我就要去!」白與樂強烈要求。
即便薑知綿再三勸說,他也說什麼都不改變主意,非要去大東村裡幫著收燙傷草。
薑知綿隻得答應了,「那好吧,你去了大東村之後,一定要好好保護好自己啊。」
「五嫂你是不是在影我的武功不好?」白與樂起了膛,「我就算是再不好,就也能幹趴那些村民啊,你放心吧,明天我肯定什麼樣子去,就什麼時候回來。」
薑知綿嗯了一聲。
這件事就算是商議好了。
有關於燙傷草的採購,給了王三和白與樂。
薑知綿特意代,「收上來的燙傷草不是什麼都要,至三指寬才行,否則他們估計要把剛冒出來的芽也給割下來賣錢,再想去收,就連都不剩下了。」
不管做什麼,都得有節製,這樣才能持續發展嘛。
王三和白與樂點頭答應,趕著馬車就朝著大東村出發了。
薑知綿則和遲墨寒還有麒麟去左莊主的瓷窯上。
「五夫人,你們家的人都幹什麼去了啊,怎麼今天沒看到呢?」麒麟在路上詢問道。
薑知綿就告訴他,「大部分人去種植基地拯救剩下的燙傷草了,大嬸嬸二嬸嬸在家做飯,小孩子上私塾,至於我二哥嘛,約會去了。」
有人算計的事歸一碼,薑林和林苗苗的事又歸另一碼。
不能因為一件不算太嚴重的事,就影響了這兩個人的程序啊。
麒麟不太理解,「約會是什麼意思?」
「就是和自己心的人單獨出去在一起,見麵說話玩什麼的,都算是約會。」薑知綿解釋道。
說得這麼通俗易懂,麒麟就明白了。
繼而看向薑知綿道,「夫人和五爺應該沒有約會過。」
薑知綿汗,卻又反駁不了。
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以往還沒確定關係的時候,他們倒是經常單獨在一起。
後來確定關係了,反倒事很多,沒這個機會。
算起來,和遲墨寒在一起,居然沒有正兒八經的約會過?
心裡多有點小小的憾吧。
「你想約會嗎?」遲墨寒看見的表,微掀薄,輕聲問道。
薑知綿臉頰一紅,「哪有直接問孩子的,你應該問可不可以跟我約會。」
要是說想,豈不是太不矜持了?
要是說不想吧,又怕遲墨寒真的以為不想,到時候弄巧拙。
遲墨寒微微頷首,眼神中著思索,手指稍微彎一下,手將薑知綿散落在耳旁的碎發攏在一起。
低沉的嗓音似乎帶著致命的磁,道,「我可以跟你約會嗎?」
「看在你這麼期待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答應吧。」薑知綿小小的傲一把。
遲墨寒頷首,「好,多謝綿綿賞臉。」
還有腔有調的。
說話間,車子已經到了瓷窯跟前。
左莊主早就打過招呼,上次又特意和薑知綿一塊兒來,門口守門的小工就堆出諂的笑容,滄桑的臉上綻放開一朵花來。
「薑老闆,您是來取瓷吧我們早就做好了就在裡麵呢你快來取吧我都替你看了一遍每個都很好看其中一個有瑕疵的我就讓工匠給你換了重新做了新的別提多好看了。」
小工一通連珠帶炮的,居然連個停歇都沒有。
更搞笑的是他的眉,會在說話的時候上下抖,顯得十分稽。
薑知綿的注意力全被帶到了眉上。
等小工說完好一陣,這纔回過神來,「啊?你剛才說什麼。」
「我是說啊,您是……」小工就打算再說一遍。
最煩話多的麒麟直接替他回答,「他說瓷做好了,很漂亮。」
再聽這個小工唸叨一遍,他頭就該開始疼了。
小工被搶了話,心裡有點不開心,卻又不敢得罪麒麟,隻得點頭,「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呢。」
「那帶我去看見吧。」薑知綿說道。
小工就領著去了。
大概是左莊主特意代的緣故,薑知綿要的那批瓷已經用木頭箱子裝好了,裡麵塞著乾稻草,這樣可以避免搖晃撞造的破裂和磕傷。
「都在這裡了薑老闆你數一數就是你要的那麼多數量放心吧我們不會的要是還不夠的話就來找我們要對了薑老闆下一批你們什麼時候要啊工匠師傅想要問你呢。」
他說了一大通,薑知綿愣是沒聽清楚。
隻能在臉上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就笑著好了。
好在麒麟都聽明白了,簡單轉述一遍給薑知綿。
「數量就不用數了,下一批的話,等我算算收上來的燙傷草有多再說,應該就是這兩天告訴你。」薑知綿道。
頓了頓,又問小工,「你天生說話就是這樣嗎?」
「是呀我小時候說話就這樣有點奇怪是不是但是薑老闆您聽習慣就好了。」
薑知綿又問了他的名字,做陳穩,還真是和格南轅北轍。
記下這個名字之後,薑知綿就把瓷裝到馬車裡,塞得滿滿當當的,人是坐不下去了。
就和遲墨寒去借了兩匹馬,騎馬跟在馬車後頭走。
陳穩送他們到瓷窯的大門口,眼神不捨。
他是真的很喜歡說話,不管是誰,隻要有機會攀談,就止不住的話匣子。
薑知綿掏了十兩銀子給他,「你們這些工匠師傅一起分吧,不是很多,但是最近天氣熱,買些瓜果解消暑還是可以的,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陳穩開心的接過十兩銀子,又開始絮叨起來,「薑老闆你實在是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要說起來還要我們……哎?薑老闆薑老闆!」
在陳穩的追喊聲中,薑知綿等人已經飛速離開了,隻留下陣陣塵土,遮擋住了陳穩有些可惜的眼神。
快跑啊,遇到話癆怪,真的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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