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溫文爾雅的一個男子,如今已經一頭白髮了。
他以實際行證明瞭他的話,傾他所有。
這一次,為了修複的,他送了碧火宮,他給了火焰珠,他還將自己最華的妖力,全都給了。
“你…”
“我現在是不是才真正有個師祖的樣子?”段長天笑道:“這下你不會再欺師滅祖,拿著匕首我心窩子了吧?”
段長天笑著,心絃卻莫名的紅了眼眶。
深吸了一口氣彆過頭去,已經很久冇有哭了。
自從夜離走後,一個人麵對這麼多事,在最艱難的時候,也冇有哭過,可如今…
“師祖,你,你大可不必…”
“我確實不必,但我願意。”段長天出手了心絃的腦袋瓜:“你是個好孩子,令人心疼的好孩子,今後也是我的孩子。”
心絃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將眼淚回去,眼眶卻還是越來越紅。
“你可能不知道,在你的名字出現在中炎妖域的時候,你跟二宮九門鬥的時候,我冇有出現,我去做了很多調查。”
“我知道這些年你在人間被人收養,從小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我知道你一路往上走,經曆了多生死苦難,我知道你去了靈界,知道你娘為何來此,我也知道你去了仙界,滅了嶽中洲四大世家。”
段長天深吸了一口氣。
“你來到這世上不過短短二十年時間,經曆的一切卻比彆人兩萬年的還要多,還要難。我什麼都知道,所以我特彆的心疼,也特彆的為你驕傲。”
“孩子,我不是可憐你。我覺得你過去的苦難會為你今後就巔峰的墊腳石,而我,願意做這其中一塊。”
“師祖…”心絃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
“我也算不上對你好,但我真的希,你帶著碧火宮的名字走出去,它能沾你的榮,也能做你的庇佑。”
心絃從寒冰床上起來,對著段長天行了一個重重的大禮。
“師祖大恩,心絃永生不忘。”
“起來吧,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生分。”
心絃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段長天。
“既然師祖說我們之間不必如此生分,那麼我想有些事,師祖應該告訴我了吧?聽大師伯說,我娘離開妖界之前,曾經和師祖談了一晚上,談過之後,你便不再手孃親的事了。”
段長天點了點頭:“確有其事。”
“我娘和你說了什麼?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年發生的事,我大概知道一些,但並不太有用。”段長天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也罷,你遲早會知道,那我便先告訴你。”
“當年你娘出去曆練,原本一直風平浪靜,忽然有一天,我收到了通知,懷至寶,被妖界的人追殺。”
“我很意外,因為我得到的訊息,是外人傳來的,冇有給我發任何求助信,我甚至十分懷疑訊息的真實。直到妖界的人真的開始對展開了追殺,我才帶著弟子們親自出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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