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靈聽到這話語頓時驚了一下，抬眸看向楊教授神並未有出現什麼特別明顯的變化，心中忍不住有些思索，楊教授是什麼意思，慕靈可以確定自己記得所有東西，清楚明白的記得。

慕靈陷了沉思，想到了之前參與實驗的時候，進實驗艙的時候，的確是有注東西，但是慕靈當時以為的是這是正常的，也沒放在心上之類的。

現在楊教授說到這個慕靈當然也就覺得有些驚奇，這所謂的難以掌控的顆粒到底是什麼東西？

「明白了。」慕靈停頓了一下突然抬眸看向楊教授說道：「教授，既然無暇隊長可以重新連線進到那個世界，那麼……現在我還想重新連線進去。」

「不可能了。」楊教授似乎想到了慕靈會這麼說，當即便是搖頭拒絕了，認真的看著慕靈說道：「無暇隊長連線進的時候，其實是有很大風險的，但是意外很穩妥。」

「現在已經不能連線了，就是說所有的資料都混了，就算現在再連線進去，也不一定會進你之前進過的那個世界，因為在你蘇醒的時候，原本維持著的資料就崩毀了，虛擬的空間早已經幻滅了。」

楊教授似乎有些奇怪的看著慕靈說道：「慕隊長為什麼想回去？一個虛擬的空間，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用了，簡單跟慕隊長說就是，從你蘇醒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徹底對那些資料失去了掌控。」

「失去了掌控？是可以完全確定崩毀了，還是你們本不能確定？」慕靈心中頓時一跳，抬眸看向了楊教授問道。

「不管是哪一種，都不能再連線回去的。」楊教授如此說道。

楊教授用多種角度跟慕靈分析了原因，也告訴了慕靈是為什麼，總結就是這些空間是非常不穩定的，慕靈迷失在裡麵的時候，無暇的強製進已經讓世界很不穩了。

這也是為什麼，無暇的突然出現和僱傭兵的立，其實是在兩個平行線上的，所以當時北冥淵才會完全查無可查這個人，無暇出現在黑石城的時候，是這邊楊教授終於把兩個時空的平行線拉在了一起。

無暇才終於出現在了慕靈所在的這個時間點，兩人才得以相遇，慕靈如果不蘇醒的話，誰都不知道接下去會生什麼，現在的況是對那個空間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計算的可能了，自規劃為崩毀。

這個實驗算是結束了，將會引新的粒子繼續研，繼續展開新的研究，接下來會進到什麼樣的空間時間又是無從得知的，虛擬的空間和人設的放，也許到了後來這些東西到底是真的存在的，還是虛擬的都完全無法判定了。

跟楊教授的一席話讓慕靈陷了沉思，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之後，慕靈睜著眼睛怎麼也無法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慕靈有一種強烈的覺，還能找到，還能回去。

一定可以的。

慕靈沉思了許久，突然就站了起來，轉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