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夏不管那麼多,決定繼續裝下去。
「回去了,回去了!」抓住他臂彎的手鬆開,一副自己站不穩的樣子,趔趔趄趄往前走了幾步。
蘇晨夏腦袋很暈,本來也快醉了,讓裝,裝得還真像模像樣。
顧景寒隻是側頭冷冷地看著,眼裡什麼緒也沒有。
蘇晨夏還在自己往前走。
現在的顧景寒眼裡寒氣太過滲人,和他在一起,蘇晨夏滲得慌。
之前真的是裝醉,意識是有的。
可走著走著,大概酒後勁正上頭,真醉醺醺的了。
雪地裡,酒喝多了的人本來就不能平衡,走著走著,噗通又栽倒在了雪地上。
餐廳大門到停車的地方,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出來這一路,摔倒了好幾次。
蘇晨夏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癱坐在地上索不走了。
像個賭氣的孩子,大雪天的,就這麼坐在雪地上,不停地著自己摔傷的膝蓋。
一直杵在原地的顧景寒盯著看了很久,緩緩向著走了過去。
彎腰,他將地上的抱了起來。
他的是冷的,但是,懷抱卻是熱的。
蘇晨夏本能地把自己往他懷裡鑽了鑽。
大概酒後的人膽子大,指尖著他的膛,開始埋怨起了他的不是,「顧景寒,你真討厭!我剛都摔了那麼多次,你怎麼能隻是看著不管呢?你這個老公不合格啊!」
的十指,玉雕的似的,纖細又修長。
顧景寒還沒發話,忽然咯咯咯咯地笑了笑,「不過也沒什麼,反正我們領證也隻是為了各自的目的,嗬嗬……」
說得全然無所謂,顧景寒心裡沒來由地一陣煩躁,忽然想把直接往雪裡扔。
還沒有作,蘇晨夏卻被路邊堆著的幾個雪人吸引,自己從他懷裡了下來。
在雪人旁蹲下,蘇晨夏好奇地了又。
「快看,它在看我!」
「顧景寒,它還有帽子!」
嘗試著無數次,想要把雪人的帽子分開。
然而,目的沒達到,雪人倒被給摳了一攤散雪。
「咦?怎麼會這樣?」蘇晨夏皺著眉,似乎有些失。
顧景寒站在旁邊,看的眼神像在看傻子。
他本來不相信喝多了,現在是真信了。
「怎麼就壞了呢?怎麼這就壞了?」蘇晨夏捧著雪,一堆一堆的,想要把原本的雪人復原。
可嘗試了好幾次,堆出來的卻是四不像。
顧景寒實在看不下去了,幸好這兒隻有他和。
「蘇晨夏,以後你走出去別說是我顧家的人!」覺得這個時候的傻得不行,他彎下腰再次把抱了起來。
他剛那話,純屬諷刺此時的傻。
哪知,蘇晨夏聽了後,竟然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回了他一個字,「好。」
「你敢!」顧景寒氣得再次想把給丟下去。
蘇晨夏懵懵懂懂的看著他,沒懂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有什麼敢不敢的?
「生是顧家人,死是顧家魂,走到哪兒都給我記著自己是顧家的!」顧景寒惡狠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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