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以下犯上
「你今日若是不將五皇子給救治好,我們一眾兄弟都不會放過你。」
他們自然是覺得這出手的就是阮清歌。
而現在在們麵前的也不可能是真正的五皇子妃。
畢竟龍易煜和老皇帝的手筆不是他們這些守衛能夠知道的。
他們知道的也不過就是有人與五皇子妃的份調換,而這眼前的可能就是那個魔,而現在又將龍易煜給弄這個樣子,自是心中過不去。
阮清歌當即冷笑,毫不給麵子。
耍潑道:「這活兒誰乾誰乾,我卻是幹不了的。
甭管說我救治不了,趕讓你們薛太醫,你卻非要讓我給救治,是真的想讓五皇子現在就病死嗎?還不抓的趕去!」
那守衛瞧見阮清歌這般模樣倒是也鬆懈了一些疑心,
畢竟眼底那著急是千真萬確的。
侍衛的態度瞬間了下來。
但也不甘心的吩咐後的守衛,人去將薛太醫給來。
不多時,薛太醫前來診斷一番,卻依舊索著鬍鬚對著側的守衛道:「這毒藥老夫還是從未見過的,五皇子能夠這般,究竟是中了多大的藥量?」
那守衛頓時有些著急。
「咱甭管中了多大的藥量,能讓五皇子醒來就行,到底有沒有辦法?
是什麼你就告訴我們,我們好去辦!現在的目的是讓五皇子給醒過來呀。」
薛太醫聽到守衛不客氣的話語,豎起眼眸瞪去。
「你是這麼跟老夫說話的嗎?」
而就在這時側的阮清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群守衛對我一個五皇子妃都出言不遜呢,何況又是您,唉,也不知道這皇族是怎麼教育出來守衛的,等五皇子醒來,我一定要跟他說一說!
他的這些好手下是怎麼以下犯上!」
那守衛聞言頓時跪倒在地,「五皇子妃!薛太醫!我們這也是太過於著急!」
說著急,這倆字他麵有些不自然的向著阮清歌看去。
而阮清歌自然也是知曉的,他們原本今天晚上是想去抓住,卻沒想到不僅沒有抓到,還賠了夫人又折兵。
阮清歌擺了擺手,從水果盤中出一顆葡萄丟在了口中,一臉的悠哉。
「恕不恕罪這事兒我心裡卻是過不去的,我肯定不能原諒你。
但這事兒也要等五皇子醒來評評理,但是五皇子什麼時候醒來卻又是不知。
你們說這可怎麼辦呢?」
那守衛頓時抬起掌扇向自己的臉頰。
「既然這樣!五皇子妃可是能夠解氣?」
阮清歌聞聲抬起小手捂住,輕輕一笑。
「你這般自殘對於我來說又有何用呢?
可是能解我心中的氣?不如……」
阮清歌挑起眼尾掃視眾人冷聲道。
「你們給我互扇,直到打出為止!」
那眼裡頗為狠,倒是把薛太醫給嚇了一跳。
但是他一想到後宮那些嬪妃狠厲的手段,阮清歌這般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隻聽屋頓時傳來清脆的聲響,那群守衛十分用力,不多時角都流出了鮮。
阮清歌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隨之嘆息一聲。
「這也不過是我對於你們的懲罰,但是對於五皇子來說,我可是不知的。」
那守衛聞聲扭著腫脹的一張臉瞪的像阮清歌。
「五皇子妃這般怎是說話不算數,不是說好不告訴五皇子!」
阮清歌卻是嗬嗬一笑,抬起眼眸掃下躺在床榻上的龍易煜。
「這種事我怎麼能不告訴他呢?隻不過是為了要懲罰你們而已,但是現在五皇子還沒有醒來。
可是我剛才瞧見你們扇掌的聲響,好像驚擾了他,沒準是因為這聲音他就能夠醒來了呢?」
其中一個守衛頓時不悅,怒指阮清歌。
「你這妖妖言眾!」
阮清歌冷冷一笑,向著薛太醫看去。
「不知薛太醫你剛才瞧見沒有?」
薛太醫皺起眉頭搖了搖頭。
「老夫從醫這麼多年,卻也聽過聲療法。」
阮清歌點頭,「不如你們現在的扇掌。你好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反應。」
那守衛顯然是不相信的,然而阮清歌卻是抬起手掌,直接抬起一掌扇在他的麵上。
打的正是他剛才已經打的有些紅紅腫不堪的地方。
那守衛頓時疼得喊出聲,然而有人卻一直盯著龍易煜的指尖,瞧見他當真是了一下。
阮清歌頓時嗬嗬一笑,「現在知道是真的了吧,我還是不是妖?」
而那些首位雖然不相信,但瞧見這一幕怎麼能放棄救龍易煜的方法。
不多時掌聲又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而阮清歌也暗中從手中著銀針,那針進麵板後可以消失不見,任誰都看不出來痕跡。
不多時,室傳出一聲突兀的息聲,所有人均是是停下手上的作向著床榻上看去。
隻見龍易煜睜開眼眸銳利的掃視著周圍。
當看到阮清歌的那一瞬間,眼底浮現一晦暗不明的神。
龍易煜抬起手攥住了阮清歌的小手,「你一直都在這裡嗎?」
阮清歌抬起眼眸那眼底帶有一淚痕,「我不在這裡我又能在哪裡呢?你可知道當我得知你昏迷的時候有多麼的心疼。
你以後可千萬不要做這樣的事了,出去多麼危險呀。
在這皇宮多好!」
那些守衛瞧見阮清歌這般演戲的神,頓時氣的牙直。
然而又無可奈何,一個個大氣不敢,均是怕阮清歌剛將剛才頂撞的事給說出。
然而他們正當這般警惕之時,龍易煜卻是抬起抬起眼眸看著他們。
「你們的臉是怎麼回事兒?」
阮清歌卻是拽住龍易煜的袖,哭哭啼啼地將剛才的事給說了出來,隨之出手指指著他們道:
「他們就是這般對待我,一點都不把我這個五皇子妃放在眼裡。
還有他們為什麼會懷疑我的份,我這一晚上都在這裡。
而且之前發生的什麼事我都不記得。
你們這般揣測我,可是不將我當人看?」
龍易煜沒有辦法,隻好將那些守衛給拉了下去,挑一些不經常用到的的人把頭給砍了。
但這樣還是蠱了軍心,但也沒有辦法,誰讓阮清歌裝的實在是太過於委屈,相較於五皇子妃的份,他們的份本就不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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