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到底誰是瘋子
世人皆說安郡主是瘋子,就讓他們看看,如何求著一個瘋子去給他們治病!
當阮清歌的馬車剛到院落門口,便有人出來迎接。
來人正是柏瀾,北靖侯府的管家。
「安大夫,您來了?」
阮清歌邁著八字步,向前走去,對著柏瀾抱拳行禮,「柏管家,這廂有禮了,近日阮小姐可還好?」
柏瀾眉頭帶著一憂愁,「還好,神好了許多,但整日寡歡,現下正在吃午膳,您請隨我來。」
說著,柏瀾向前走去領路。
阮清歌跟在後方,對著劉雲徽使了個眼神,他留意周圍。
果然,這次與上次不同,上次阮清歌的邊並沒有什麼護衛,隻有孫氏的幾名丫鬟。
而現下,阮清歌的周圍繞著四名上皆是有武力的下人。
向著劉雲徽撇去,見劉雲徽微微垂下眼簾,便明白,這周圍還有數到眼神在打量著。
阮清歌詫異,這孫氏玩什麼把戲?還是阮尚儒在家中?
湊向劉雲徽,低垂著眼簾小聲詢問,「可是阮尚儒在家中?」
隻見劉雲徽抬起眼眸,看向遠的方向,阮清歌追隨著那道視線看去,果不其然,瞧見了那抹渾散發威嚴,卻又好像蒼老了數歲的男人。
此人一朝服,上沾染著許風塵,一張國字臉上神嚴肅,目不怒自威,博厚適中的輕抿,雙手背於後,腳步與肩同寬,整個人看上去威風四。
阮清歌心頭冷冷一哼,麵上帶著一討好的笑容上前行禮,「草民安夢生參見北靖侯大人,金安。」
阮尚儒在阮清歌的上四下打量著,一雙眼眸滿是寒,「就是你診治月兒,要了一千萬兩黃金?」
阮清歌昂首,抬起眼眸,後背得溜直,目直視著阮尚儒,「正是。」
覺得要不並不多,不是阮月兒的診費,還有阮月兒欠的,已經整個北靖侯府欠的,這些,也隻是開始罷了。
阮尚儒冷冷一哼,語氣中滿是鄙夷,「真乃天價!你為惠太妃診治不過區區十萬,怎到本這便翻了十倍!漫天要價!就不怕治了爾的罪!」
阮清歌聞言,心中不由得一陣冷笑,講價就講價,你若是好好說話還能做朋友,你這般威脅?!哼哼!正當是小老鼠嗎?
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滿是風寒的看去,「北靖侯大人,難道您千金的命不值這一千萬兩?亦或是,唯有草民能夠治療的醫不值這一千萬兩?」
「你....」阮尚儒氣的直指阮清歌,「好一副牙尖利!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醫值不值那一千萬兩!」
他說完,氣的吹鬍子瞪眼,甩袖便要離開。
「哎哎!沒那一千萬兩擺在眼前,我可不出手哦!」阮清歌沖著那背影喊著。
若是之前,阮清歌還能事後再要,現在看來嗎,這阮尚儒還真是市儈,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忽而阮清歌的手臂被人拽住,側目看去,瞧見劉雲徽搖頭加皺眉。
阮清歌撇了撇,湊近劉雲徽小聲道:「他們欠我的!」
劉雲徽無奈嘆息,「一千萬兩,你可知相當於阮尚儒多年的俸祿。」
阮清歌抬起眼眸掃視著整個院落,「我管他呢!就不信他沒有貪!」
「安大夫,這邊請...」在一側等候多時的柏瀾上前,攤開手掌引路。
阮清歌昂首,上前,眼神不經意的看去,剛剛在和阮尚儒爭吵之時,這人麵上滿是看熱鬧的神,真是一點都不像是管家該有的姿態。
在柏瀾的帶領下,阮清歌七扭八拐的來到了東廂。
柏瀾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安大夫前來。」
門輕聲應著,柏瀾示意阮清歌進,「夫人正在裡麵等待,請安大夫進。」
阮清歌昂首,剛抬起腳,聽聞後方傳來一聲嗬斥,「你就不要進去了!」
阮清歌回看去,瞧見柏瀾攔住了劉雲徽,微微皺眉,「那是我的僕人,輔佐我,難道除了他,你們侯府給我配置了人手嗎?」
那柏瀾眉間一簇,手臂在空中擺了擺。
「我去問問夫人...」
說著,柏瀾開啟門走了進去,不多時,對著阮清歌微微昂首。
阮清歌點頭致謝,走了進去,撇了撇,若是真把劉雲徽放在外麵,在裡麵有什麼不測可怎麼辦?誰來保護?
進室後,瞧見一子麵上戴著紗布,低垂著腦袋搖頭,而孫氏坐在一側,手中拿著湯碗,喂向阮月兒的口中。
「參見侯爺夫人,阮小姐。」阮清歌不願的行著禮,還沒等抬起,便聽到「啪!」——的一聲。
「我說了!不吃!不吃!我不吃!」
那咆哮的聲音十分巨大,接著便是稀裡嘩啦的聲響。
阮清歌詫異抬頭,那一桌子的食皆是被阮月兒掀翻在地。
角一,這神經病,還能讓人大變嗎?還是這阮月兒原本便和孫氏是這般相模式?
「月兒!你不要這樣!是不合胃口嗎!?母親人再做,你先安靜下來!讓安大夫為你診斷!」
孫氏眼底滿是悲切,手中著秀帕拽向正在暴走的阮月兒。
阮月兒揮舞著手臂,在地上跳腳,那麵上隨之輕恍,一張青紫的臉暴了出來。
「我不!我沒病!讓他滾!我不要看不他!」阮月兒拿起一個瓷瓶,向著阮清歌砸了過來。
阮清歌眼疾手快,向旁閃躲,那花瓶『砰!』——的一聲碎在的腳邊,摔的七零八落,碎片四濺。
阮清歌拍著脯撥出一口氣,這真是親娘和後孃的區別啊!阮月兒這麼『作』也沒見孫氏怎樣,這若是比在上,孫氏早就一掌扇了過來。
「把你們小姐抓住!」孫氏一聲冷嗬,麵上十分的僵。
果然那孫氏還是要麵子的,畢竟『安夢生』還在。
孫氏回,對著阮清歌僵的笑了笑,「安大夫,讓您見笑了,可是有什麼辦法讓月兒冷靜下來。」
而後的阮月兒不斷的踢踹,有幾個丫鬟的手臂也被咬破,鮮溢了出來,場麵十分的腥。
阮清歌呲了呲牙,真想一直這麼看下去,到底該說北靖侯的哪位小姐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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