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疊加效果
烈日當空,徐風暖暖。
一早,阮清歌打了軍拳,這些天鍛煉下來,已經不再氣籲籲,汗如雨下,如今鼻尖流淌汗珠,僅此而已,這一點讓阮清歌很滿意。
等拿下賞金,開間醫館,便可以請個會武的師父,也好防,被那男人邊的暴力護衛嚇到,阮清歌是個惜命的人,既然重生一世,自然要保護好自己。
回到素雲居,拭著臉龐,阮清歌不急不緩的端著茶水來到了院落的藤椅上。
悠哉的吹風,曬,品茶,十分愜意。
因為今天不用去太早,早上的時候梓舒前來告知,『吐出來』休沐,今日不來,阮清歌正好也放個假,不用演戲,隻要晚上前去送藥針灸便可。
一邊喝著茶,一邊想接下來的作。
現在『吐出來』已經毫無警惕,可是卻遲遲不見他對惠太妃下手,阮清歌雖然不希看見惠太妃有危險,但這樣十分無趣。
「哎……」
「嘆什麼氣?」一道夾雜著笑意的清爽聲音響起,阮清歌抬頭去。
劉雲徽一月牙白冰,外披淡紫掛套,纖長健壯的材沐浴在下,整個人溫潤如玉,當然,忽略那一臉麻子,絕對完。
阮清歌垂下腦袋,白皙的笑臉被太曬出健康的紅暈,眼底閃著嫌棄,往裡扔粒葡萄嘖了嘖舌,「這宮中實屬無聊,呆膩歪了。」
劉雲徽眉頭跳了跳,若說每日調戲小宮,逗惠太妃歡笑,在整個霓華宮橫著走,把塗楚藍刷的團團轉,蕭容雋毒到不行被定義為無聊,那什麼纔有趣?
但劉雲徽並未回答,他知道阮清歌就是一隻關不住的金雀,隻屬於天空,能儘早離開也好。
半天得不到劉雲徽的回應,阮清歌吃著水果的作一頓,將一顆葡萄在指尖向旁看去。
「惠太妃的病就快治好,我將離開,你有什麼打算?」忽然阮清歌有點不捨劉雲徽,怎麼還說也是來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雖然認識的過程很不麗。
還沒有忘記,劉雲徽是梁王的手下,忽然,阮清歌想起有什麼好想被忽略了,便問道:
「你出來許久,梁王都沒有尋你嗎?」
劉雲徽側頭看去,眼底閃爍,「並未,他我帶你遠走高飛,隻要不回京城便可。」說謊,應該不會遭天譴吧?
阮清歌撇了撇,「這梁王也真是煞費苦心,你將我劫走,卻他弟弟尋找,而我又回到了皇宮,還是離他最近的地方,你說是不是莫名其妙的有緣分?」
劉雲徽神一頓,仰頭看了看天際,意味深長道:「確實是莫名其妙的緣分。」原本便打算帶到潁州,便算是完任務,也不負姐姐的重託,然而卻中了的毒藥。
至此拖到了進皇宮,遇到蕭容雋,本是意料當中,卻沒想到,阮清歌的醫這麼出眾,顯然惠太妃已經有收攏的意向。
憑的醫,在蕭容雋邊,定能混個一半職,風生水起,然而……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因為,是安郡主,北靖侯嫡。
紙包不住火,現在掩飾的再看不出來,保不齊哪天就被蕭容雋發現,到時,所做的一切都將腹水東流。
阮清歌並不知道劉雲徽心中的小九九,嘆出一口氣,「我不管什麼緣分,我隻想知道你怎麼做?按照你所說的意思,便是跟我一起混嘍?浪跡天涯?」
想一想就興,若是可真,那真是太好了,想著,出之前著葡萄的小手,拍了拍劉雲徽的肩膀,「兄弟,跟我一起,仗劍走天涯!」
手指隨著拍,可疑的在劉雲徽的肩膀上蹭了蹭。
劉雲徽側頭看去,一抹紫的痕跡明晃晃的印在其上,眼底閃著無奈,語氣卻極為冰冷,「不了,等你出去,我便回家了。」
「哎?家?你還有家?」原本阮清歌一直以為劉雲徽是梁王麾下的小兵,護衛之類的,那樣的人,深的梁王其中,應該無依無靠,指認梁王,卻沒想到還有家?
劉雲徽抿不語,在阮清歌眼中看來就是清貧,不好意思說,便擺了擺手,兩人一度無話到中午。
一同吃過午飯,阮清歌睡了個午覺,之後便與劉雲徽為惠太妃送葯。
不知為何,阮清歌總覺得惠太妃見的眼神異常火熱。
尤其是將藥品和胭脂掏出之時,阮清歌自歸為於是因為拿出了需要的東西。
「太妃娘娘,這是我特意為您製作的葯妝。」阮清歌獻似的從懷中掏出兩個小瓶子,放在了桌上。
惠太妃瞧了一眼,拿起開啟放在鼻翼下聞了聞,清香四溢,聞著很是舒爽,嗔了阮清歌一眼,「你倒是有心了,可為何做葯妝?」
阮清歌咧一笑,出一口大白牙,「這胭脂,是用藥製作,而子多梳妝打扮,採用『妝』字,為己悅者容,草民認為,人先己,所以,子,理應多打扮,所以起名『葯妝』。」
這完全是昨晚阮清歌突發奇想,不僅可以開藥鋪,也可以製作葯妝售賣,這在古代,可是絕無僅有的。
而打響品牌第一步,就是惠太妃。
惠太妃爽朗大笑,「好一個人先己!賞!」說完,惠太妃擰開瓶塞,倒手中一滴拭,瞬間化開,塗抹之一片潤,豪不粘膩。
忽然眼前一亮,「這麼好?」
阮清歌一聽有賞賜,心裡滋滋噠,上前為惠太妃做著示範,「這個水狀先塗抹,這個膏狀的,用在最上麵。」
「嗯!這樣疊加效果真好。」惠太妃眼眸一亮再亮。
梓舒一聽,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阮清歌不好意思的了後腦勺,「太妃喜歡便好。」
惠太妃見阮清歌的眼神簡直滿意到不行,不僅醫好,而且滿腹墨水,就連這『葯妝』都能夠做的出來,往後大範圍生產,也不用錢財堪憂。
雖說也養的起,但能賺錢,也是好的。
說完,阮清歌眼底閃現一抹凝重,「這葯妝療效太好,現在還不宜使用,不然要用太多的胭脂掩蓋住。」
惠太妃瞭然點頭,又將阮清歌誇讚了一番,直到被誇的不好意思,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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