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隆科多,隆科多的心裡不有些打鼓。
但他轉念一想,同樣是妾室,同樣曾經出卑微。
隻不管運道好些,世有了個翻轉,才能氣定神閑的著太子獨寵,和太子妃的地位平分秋。
隆科多想,他的小堂妹和四兒,一定會有共鳴的。
「奴才與四兒兩相悅,就如堂妹和太子爺一般。堂妹當初有佟皇後庇護,得以安穩度過宮之初,最艱苦的幾年。現今,堂妹也為佟皇後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您給四兒一些庇護。幾句話的事,對四兒來說,卻是天大的恩德。」
佟宛有些反胃,怎麼想都覺得,隆科多不堪與太子相比。
的太子多麼俊無雙,多謀善斷,心地坦,隆科多給太子提鞋也不配。
「佟大人,有違倫理綱常的事,我做不來。」佟宛神疏冷。
「佟側福晉的意思是,不幫我了?」隆科多也翻臉無。
和樂融融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我與佟大人慕的子不同,佟大人也不夠資格和太子爺相比。佟大人倘若當真有本事,該征取你的福晉、額娘以及佟國公的同意。其次,還得你的嶽父願意。」佟宛冷聲道。
「嶽父?一個破落覺羅氏,除了祖上脈好,沒有其他能耐。他如今的榮華富貴,靠的都是奴才。李四兒定是要奴才府裡,容不得他不同意。」隆科多囂張道。
「佟大人心裡既然有數,何必到我這裡來多此一舉。」佟宛端起杯子,杯蓋蓋上。
端茶送客。
隆科多神晦暗不明:「奴才告退前,多提醒側福晉一句。花無百日紅,您還是得靠母族和兄弟的。」
佟宛氣勢不弱於他:「佟大人說笑了。我既已嫁人,自然出嫁從夫。至於母族和兄弟,阿瑪和哥哥們對我十分疼,不必佟大人擔心。」
隆科多負氣離去,佟宛讓春雀把禮單拿過來,再讓看幾眼。
「真是昏了腦袋,竟然把主意打到我這兒來。不知該不該誇他們句,是真呢。」佟宛似笑非笑道:「隆科多的福晉,到底是出自覺羅氏,紅帶子,祖上和咱們沾了親的。若骨頭,就幫一回吧。算了領了這禮單的了。」
佟宛可不信,這禮單的東西,是隆科多選的。
「聽聞佟大人在朝中,行事就目中無人。」春雀回了一句。
「那是被打的了。你看鄂倫岱,當初多渾不吝的脾氣,現在就懂事多了。」佟宛非常有經驗道。
鄂倫岱當初在佟瑞塔手裡,真真是好幾次脖子上架了刀,差點兒沒命。
隆科多比不上鄂倫岱的混賬,他現在這麼狂妄,全是因為佟國維不管,康熙沒當回事,才能橫行霸道。
真讓這兩人了真格,他立馬收斂。
翅膀沒長的,哪兒來那麼多自由自在。
至於以後,佟宛不信他還能踩在毓慶宮的頭上。
哪怕胤礽真了廢太子,胤禛現在的地位,也用不著去討好他。
歷史早在細枝末節變了,因而有些人的命運,隨之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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